,惶惶似丧家之犬。
华托那厮本来也极是滑溜,剑意刚荡开,他便转身弹退,好死不死竟然再次从韩云头顶上掠过。韩云这下不客气了,无声无息地纵起,手中绝地紫煌噗的放大,极为猥琐地向着华托双腿间弹去。
华托骤觉下边水流有异动,急忙缩脚向下猛蹬,也活该他倒霉了,赤面老头刚好在这时向下急拍了两掌。赤面老头急着逃生,这两掌可是全力拍出的,强大的灵力带动潭水轰下,华老头被猛力一推,身形不进反退。
结果很是悲催,绝地紫煌猛地爆发,华托只觉胯下一阵炙热,鸟飞蛋烬,惨叫也来不及发出,全身都燃烧起来,不一会儿渣都寻不着了,到死也不知被谁暗算了,那枚指头大的金丹金光煜煜。韩云犹豫了一下,还是用绝地紫煌把金丹给焚毁了。杀人夺丹实在是太有违天和,所以韩云干脆把金丹给焚了。
韩云正想转过身去,突然机灵灵地打了个冷颤,如同芒刺在背一般。一股森寒的剑气抵在自己脑后,那股锋锐的气势几乎要透脑而入。韩云不禁大吃一惊,用屁股都想到发生了什么事,双手老实地举起。这个时候最好是老实点,不要妄图做其他动作,因为自己动作就算再快,也快不过抵在脑后那把长剑,对方只要稍微逼出一缕剑意就能把自己给秒杀掉。
静静地等了一会,那长剑并没有刺下来,反而稍稍的松开了一点,剑尖拍了拍韩云的肩头。韩云愕了一下,慢慢地转过身去,光线朦胧下,一把冒着森森剑气的剑尖抵在自己的咽喉,凌厉的眼睛正炙炙地盯着自己。
韩云定神一看,只见黄衫女修正婷婷地站在跟前,那艳如春花盛放的俏脸更加娇艳了,那樱唇红嘟嘟的,就连脖子和耳珠都染上了一层红霞,诱人之极,韩云不禁看得微呆,暗道:“实在是美得冒泡了!”
黄衫女子眼中闪过一缕杀意,韩云猛然一惊,急忙摆手示意。如果是以往,有人胆敢用这样的眼神望着自已,楚君绰恐怕早就一剑把对方结果了,不过刚才韩云明显是在帮助自己,而且杀人后并不夺丹,看来也不是奸邪之徒,这才没下杀手。
韩云把戴在头上的斗蓬头罩摘了下来,露出真面目,指了指自己的脸。黄衫女修眼中闪过一丝疑色,时隔那么多年,况且对韩云的印象又不深,哪里还记得当初像蝼蚁一样的韩云,只是依稀觉得有些眼熟罢了。
韩云见状,忙拿手向储物腰带上摸去,手一动马上觉得一股寒意直透咽喉,韩云马上不敢动了。黄衣女修的脸色越来越红,似要滴出血来,看来那焚心咒发作得更猛烈了。
韩云急忙指了指那块凛水寒晶,眼神带上一丝关切。这回楚君绰看懂了,犹豫了一下,把剑收回去,眼神中带上了一丝警告。韩云不禁暗松了口气,在储物腰带中摸出一块蓝玉腰牌,黄衫女修一眼就认出正是本门筑基期弟子所配带的腰牌,不禁略略地放下心来。
韩云又指了指那凛水寒晶,另一只手指了指上面。楚君绰点了点头,转身回到凛水寒晶上盘腿坐好。那火毒实在太厉害了,刚才又妄动灵力,这时已经有点压制不住,心脏如被烈火炙烧。
韩云展开身形向潭面游去,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隐了身,小心翼翼地浮到水面上,发觉四周空荡荡的,那红面老者已然离去。韩云这才跃上岸,发现地面上掉落有一块火焰状的令牌,弯腰想捡起来,却是触电一般被刺了一下,指尖竟被残留在上面的的剑意划伤了。韩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实在太霸道了,一把剑竟炼修炼到这种恐怖的程度。这让韩云想起了驭兽宗那名白衣剑修龙若来,当初丁香中了他一剑,那剑意真真的蚀肤蚀骨,剑意如果不吸出来,丁香小命就没了。
韩云运起灵力把那令牌拾了起来,残留在牌上的剑意还是刺得隐隐生痛。只见火焰令牌正中穿了一个小指大的孔,看样子竟是被黄衫女修的无匹剑意击穿的,韩云的目光落在地面上,果然发觉地面上有一滴血迹,定是那赤面老头流下的,那一剑应该是把他给伤着了。
韩云打量了一下令牌便收进储物腰带中,放出神识扫了四周一圈,这才跃入寒潭之中。此地不容久留,那赤面老头不久后定会带人返回,得尽早离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