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是一个超级势力,祖上曾经出过尚书,势力庞大,连赵家都无法望其项背。”乐和将得来的消息与众人分享,“这个家族占据了太多的财富,三教九流都有他们的影子。早前二娘捐献善款的那个黑加基金,就是李家旁系搞的烂事。”
听得对方如此实力,朱武皱起了眉头,“如果所料不差,这家赌博公司必然是李家圈钱的工具。咱们的钱进了人家的账户,那当真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了。唉!”
梁山里面,从来不缺乏用肌肉思考,用屁股决策的汉子。
宣赞与焦挺,就是智商与情商并缺的两名代表。两个傻哥们才不管什么李家赵家呢,不管是谁家,反正坑了咱的钱,那绝对就是抹脖子捅刀子不死不休的仇恨。
宣赞气哼哼的大吼:“管他赵家还是李家呢,这可是三千多万的赌资,累计赔付下来,小四个亿呢,分到大伙儿头上,每人起码也能分个十万八万的,一个大宝剑500,十万块钱,那就是2000个大宝剑呢,不行,说什么也要追回来。”
孙立翻翻白眼,“宣赞,你连帐都算不明白,也敢在咱们面前掰指头?赶紧的闭嘴,别捣乱了。”
焦挺龇着黄板牙,献计道:“电视上不是常说,有困难,找警察。要不,咱们报警吧!”
“报警?”郝思文一拍焦挺的后脑勺,“焦挺,你这个壳壳里装的都是糊糊么?这种事情,怎么能报警呢?”
“为什么就不能报警呢?”焦挺嘴硬的很,“大伙儿的财产受到了损失,报警寻求警察的帮助天经地义啊。什么叫财产损失,你懂么?”
焦挺一副知识分子的模样,结果却换来了大伙儿的一致白眼。皇甫端解释道:“赌球本来就是违法的。违法了还要报案?你这是怕警察抓不住你赌球的把柄是吧?”
焦挺恍然大悟,郝思文得理不饶人,继续嘲讽道:“这种事能报案吗?焦挺,你小子平时有事没事多吃点猪脑子补补吧。”
朱仝曾在公门中打过工,见识比一般的梁山莽夫要强得多:“李家权势熏天,比起蔡京童贯等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帝都跺一跺脚,地皮都要颤几颤,甭说普通办案民警了,就算是警察局长也不见得能随便进人家李家的大门。报案无异于打草惊蛇,不但于事无补,说不定咱们还得陷进去。”
朱武道:“地下赌博本来就是灰色产业,民不举官不究睁只眼闭只眼也就得了。你要是非得报案,条子们倒不见得不予理会。但是,谁知道李家的势力都有哪些人?说不定那些执法者也是李家的爪牙,看起来秉公执法查处了赌博公司,扭头就将罚没的款项转移了。而且,咱们身为赌博的参与者,也绝对落不了好。对方正是吃准了咱们不敢报案的心思,这才有恃无恐地跑路。说不定还盼着咱们不依不饶呢,到时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笑的不定是谁呢。”
面对李家这个庞然大物,众人的心情都沉闷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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