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们身边冲过的玩家看到地上散落的药剂和钱币,心中高兴地想着:果然是生过战斗,不然哪来这些东西,看来冲天剑这家伙没有说谎,不过他们的眼光怎么有点怪怪的,难道波ss已经被挂了吗。他们就没有想一想刚才那么多人杀几个木甲枪兵都挺费事的,现在就凭十几个刺客也能挂得掉波ss吗。不过也就这么长的时间,哪里还会让他们慢慢思索,动作再慢点的话连波ss长的什么样都看不到。
看着冲入岔道的尾随者们,冲天剑嘴角微微翘起,浮在脸上的微笑里渗透着冷酷与狡猾,轻声咕道:“去吧,这可是我施舍给你们的机会,你们可要给我好好表演,别让我失望了。”随后了个团队消息,留下四十人负责断后,其余人按照原先队型跟自己汇合,准备猎杀波ss,看了这个消息后,所有人纷纷眼冒精光。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就连那些柔弱的女牧师们也有点迫不及待了,仿佛忘记开始那幕血腥带来的震撼,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没有被重创的波ss在等待尾随者们凌辱,没有探路的刺客为他们的来临而吃惊。只有先前消失在黑暗过道里的那群木甲兵去而复返,列阵以待这些盲目的家伙,刚才的杀戮似乎让它们有点意犹未尽,枯褐色的身子也因为沾染了入侵者的鲜血而有点红润,仿佛是一张干皱的牛皮纸被泼上了朱红色的颜料。
那些尾随者如同是一群冒失的鱼儿,闯进了用钢枪和铁箭交织而成的渔网。摇摆不定的荧光灯隐约映出那些破空而来箭枝,长长的箭枝轻松地扎入了这些玩家的身体,只留下轻微颤抖的尾翼在外,-145、-21o、-324等伤害从不同玩家的头上接连飘起,一轮箭雨过后,这些人的等级高低顿时一目了然,低级最低的化成白光回了城,好点的猛塞恢复药支持住,牛b的只是稍有停顿就操家伙冲了上去。不同的人的心里都响起异曲同工的声音:我x,冲天剑那小子把我们给阴了;吗的,现在是前有豺狼后有虎豹;那小子拿我们当挡箭牌,真他x的阴沟翻船了;波ss没见到,讨命鬼来了一堆,他妈的上当了……
而后面的冲天剑、血染疆土和傲气凌云也带着特别小组,虎视耽耽地看着前面,在手上晃动着的武器不时顺着灯光滚动几道赤红色的寒芒,弓手和巫师的远程攻击早就准备好了,只等一声令下,无论是人是怪,一概统杀。
不过既然有胆识跟上来,没有惧怕冲天剑言语中的威胁,那就说明这些尾随者们不是亡命之徒,就是有背景、有后台的,再不然就是头脑简单,不知道“怕”字怎么写的愣头青。既然被包围了,他们可不会束手待毙,总得拼他个鱼死网破。
一个身穿天蓝色盔甲的兽人骑士一手高举起泛起淡淡金光的菱形盾牌砸向木甲枪兵,一手拎着的粗壮重锤紧跟了过去,运气不错,冲击之盾的效果完全挥出来,中招的木甲枪兵昏晕晕地挺着长枪,青色的罗纹枪头直直地指着兽人骑士的胸口,没有继续完成它的使命,穿透这个血肉之躯,跟跳动的心脏来个零距离触。重锤的份量不算轻,锋利的匕难以划破的硬木身体,对于这样的钝器也有点无奈,随着锤子的敲击而出现一个个凹坑,看样子这个兽人骑士的等级不低,而后面跟着的几个拿剑的玩家明显也不是庸手,配合着将道道剑光送上木甲枪兵身上,没有去理会木甲弓手的箭枝和一旁的枪兵的攻击,在三人化做白光之时,目标的木甲枪兵也喀嚓几声怪响倒了下去,喝,好象身上还有个什么东西在响亮,兽人赶紧弯腰拣起,几柄翁翁嘶鸣的罗纹枪就“噗嗤”几声没入了他的背后,估计爆了个好装备吧,兽人脸上带着笑容化成了白光。
四个木甲弓手将手上的箭头直指几个不停为前面拼杀着玩家加血的人类牧师,而一边的弓手的目标也对准了那些身穿黑色法袍,将面目隐藏在头罩之中的巫师,正是他们召唤出一个个噼啪作响的火炎球,才给予了木属性的它们以最大的伤害,既然他们投之以火,那木甲弓手就报之以箭。
冰凉的淬蓝铁箭在木甲弓手中属于绝对的凶器,合金弯弓那柔韧富有弹性的筋弦,赋予了它们最大的杀伤力,那些法师们仅仅身着一身薄薄轻便的布衣,如何会是这些家伙的对手呢,纷纷被来势凌厉的箭枝洞穿了身体,象被狂风摧残的花朵般黯然凋谢,带着遗憾和无奈离开了。缺少了法师们的支援,那些本来就各自为战的玩家们还能支撑多久,答案可以在木甲兵们长枪挥舞当中找到,血未尽,战斗则不息……
听到前面的喊杀声渐渐由高昂变成了微弱,冲天剑得意地转过头对血染疆土、傲气凌云和我说道:“那些拍门砖的作用估计已经快到底了,哥几个,该是我们上场的时候了,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把波ss给逼出来。”
“呵呵,凭他们那点人,能多帮我们砍掉几个怪就不错了,哪能指望他们逼出波ss来。”血染疆土扬起了手上的斧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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