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斯皮尔格伯的体型较大,它也是在场最年长的一位,它的右眼天生只有眼白,鼻子至颧骨有一道很深的肉疤,那是它过去在和冬狼战斗时留下的伤痕,让它呲牙的时候特别狰狞,而吕贝克松是它们三者中体型最小的,也是唯一的雌性——它是一名天生的施法者。
“你这是杞人忧天,我的老伙计,”斯皮尔格伯咧开它黝黑的唇线哈哈大笑起来:“他们的人数极少,根本对我们造成不了什么威胁,让我们的战士去吓唬一下他们,或许就屁滚尿流了。”
吕贝克松的意见则要中肯一些,但她也不认为对方有多少是值得忌讳的,虽然大鸟听起来有些吓人,但熊怪们并不畏惧战斗,相反,它们还很好战。不过吕贝克松也指出,既然对方里面有森林之王的女儿,就不要伤害他们,赶走就是了。
熊怪的事务通常都由三名长老共同做决定的,梅卡隆听闻了斯皮尔格伯和吕贝克松都有向对方示威的意思,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是啊,或许真的是自己太过杞人忧天了,区区几个侵入者又能拿庞大的熊怪部族怎么样呢。带着这样的想法,梅卡隆就安下心来,重新回归到它们一如既往平和的生活中去,直至不久之后,十多具熊怪战士的尸体被抬了回来。
“怎么回事?”尽管梅卡隆竭力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它的声音还是有一丝嘶哑,但这已经比斯皮尔格伯好上了许多,那只狂怒的黑熊大肆的咆哮着,发出诅咒:“究竟是谁作出这种事,我要杀了他们!”
只有吕贝克松默然不语地看着那些尸体上面被烧焦的痕迹——在场的所有熊怪,没有比它更清楚那是来源于什么的伤害了。
在梅卡隆的追问之下,那些将尸体抬回来的熊怪战士们,才还原出整个事情的经过。
原来,今天它们又发现那几个胆大妄为的入侵者在它们的土地上信步悠闲,仿佛在他们自己的后花园闲逛了一般,熊怪本来就是性格暴躁的一个种族,看到这一幕立即就火了,恰巧它们今天狩猎的小队人数有二十多人,立即包围了对方。
按照这些熊怪战士的剧本。
如果对方表现出畏惧和臣服的样子,比如像不久前所遇上的那些豺狼人一样惊慌失措,瑟瑟发抖并且求饶的话,它们倒是不介意饶他们一条小命。但当它们发出警告的咆哮声之后,却反而遭到了对方的嗤笑。
对方用它们的语言羞辱了它们,激怒了它们。
正当熊怪们要冲上去将这伙不是好歹的狂徒撕成碎片的时候,对方手里绽放出了可怕的火焰。
“卡斯卢,斯特科,科西塞斯……都死了,被对方那个紫皮肤的施法者用他可怕的法术撕成了碎片,我们无法抵挡那股可怕的力量。”说话的那名熊怪战士悲伤地说。
“所以你们就这样逃了回来?”斯皮尔格伯大声的怒叱道,它仍然没有从愤怒中冷静下来。
“但是为什么你们带回了尸体呢,我是说,那样的情况下不该逃走才对吗?”吕贝克松问道。
“是那个可怕的施法者让我们带回来的,他还让我们带回来一句话。”
“什么话?”浓郁的不安充斥着梅卡隆的胸口,但它还是问出了大家心中那份的疑惑。
熊怪战士们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那名报告的熊怪说道:“他说,我们触怒了这个世界的真神艾伦神,灭顶之灾不日就会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