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收拾收拾就地躺下了,客厅有地暖,卧室什么的就让他浮云去吧。就像是一群野狼,夜晚的时候群居在一起,以防敌人来袭。
小草莓精神不是很好,于是马小宋兴高采烈的守夜,放着欧洲杯。
王胖子有点蔫蔫的,完全不见当时抢吃的时候的精神劲儿。
早晨,天麻麻亮,我被冻醒了,打了个喷嚏,只感觉四肢都没了感觉。就像掉进了冰窟窿,起来看看大家,也没好到哪里去。一个个的蜷着身子,怕都是冷的不轻。马小宋倒在了沙发上,电视上沙沙的飘着雪花,难道是DVD因为不停的重复放着之前的足球赛被磨损了?
拿出好久不穿的羽绒服自己穿上,又给他们盖上毛毯。
老大手指动了动,我瞧见便推了推她。说实话我是不愿意的,因为我知道,每天醒来对我们而言就像是开始了一场噩梦。另一边世界的人入睡了,我们醒来,开始着他们的梦境。
套上臃肿的雪地靴,大门的裂缝里出来寒风。我试了试推开门,外面竟是一片白茫茫的冰雪世界。
“小高小高!”我赶忙跑回去推醒小高,“下雪了,你们的牛羊怎么办!!”
这可以说是倒夏寒了吧,牲口肯定受不了,还是说,牲口也会变异?!
“啊——?”小高有些犹豫,支支吾吾的不肯开口。
我压低了嗓门:“难道你牛棚有问题?”我威胁性的作势要推醒小悦悦,想必笑得相当狰狞。
小高轻声叹了口气,裹上了身上的毛毯,领着我出了小门,积雪很深,一脚下去没过我的膝盖。这玩意儿,等着吃涮肥牛肥羊吧,肉肯定冻得贼结实。
牛棚不远,是封闭的屋子。简易的木质结构竟然没有在昨晚的地震中牺牲。
“你要是要进,就进去吧,别说是我带进来的。”小高一脸菜色,冻得不轻。
我示意他让开,一脚踹开了门。牛羊在脚下,下沉式的一层里,鸡鸭在地面一层,木头搭成的支架,垫了些草。
突然,我听见了嘶吼声。还有,铁链的声音。
“你们做的?”我这才意识到,我们的身旁两百米不到,被藏着这么多丧尸。
“不是,这里本来是一个通道,后来被我叔他买了下来,前几天才从那边的窟窿里出来的。”小高指了指黑森森的洞,阴冷,幽暗,怨恨的感觉。
我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怎么,竟然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
动物的直觉告诉我,这里很危险。
“你说他们什么时候会上来?”我不确定的判断着个数。真是可惜了牛羊卷,可惜了我的火锅大计。
“他们跟一般的丧尸?好像有些不一样,就像是半成品一样,或者是进化品?”小高疑惑道。
“怎么?”我搓搓冻僵的耳朵,包成了一团。
“他们有定额的每过一段时间喝一头牛的血。”小高喝了一口气,搓搓手。“好了你都知道了,可以回去了吧?大姐,我都快冻死了!”
“行吧。”我叹了口气,疑心重重的走了回去。天上依旧飘着大雪,就像在为一个陌生人唱着无声的挽歌。
真是一片大雪茫茫好干净。
那时候,嫌弃社会腐败,嫌弃官僚横行,多少次希望获得一次净化?可是,真是这样,只能说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死的都是平民。手无寸铁,连枪支都没有,有些连抗议都没有力气发出。就这样一场地震,一场天灾,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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