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代善忧心忡忡,但自家母亲得静心修养,妻子寻大儿媳又有些不上心,求隔壁堂嫂帮忙也不太好意思……将身边的女眷列了遍,最终贾代善下定决心,厚着脸皮去求皇帝一番。
京城闺秀大概他都熟悉,实在求娶不到四角俱全的,视线放到富庶之地的封疆大吏,倒还有不错的几家。说到底选妻除了贤惠外,还是得看未来岳父。正巧三年一届的选秀快要开始了,这届约莫以皇子妃人选为标准,他给自家儿子捡个漏也是可以的。
算盘噼里啪啦的打好,似看见了大胖孙子,贾代善这才松口气,继续思索起国家大事来:“眼下还不足以定罪量刑。”
“把他儿子抓了,撕开这伪君子面目先。”
十三:“儿子?”
“吃你的糕点去。”司徒晨瞥一眼十三,意味深长的教育着:“传宗接代,对于某些人来说比命根子还重要!”妖寿了,这小胖子貌似天生断袖!
话说这个朝代都架空了(恩,那个粉红坛子里的术语,是这么来概括的),可为毛没有传说中的哥儿呢,来个abo世界观,他也不介意啊!传承才是硬道理啊!
“他儿子现在还没百日吧?”一听要撕开周君策伪君子面目,贾赦打起精神来,听闻司徒晨的话后,脑子飞快的转了转。
上辈子最初暴发周君策丑闻的就是一个六岁的熊孩子当街命人打死一老汉,潇洒丢下一句:“我爹是周首辅!”但不巧的很,这老汉乃新科状元之父,是被榜下抓婿,恨不得昭告天下“女儿终于嫁出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的睿王请进京的。
好端端的喜事变丧事,睿王忍得了,柴郡主手上的刀也忍不了。管他谁家子弟,当下就剁了人一胳膊,回曰:“你姑奶奶我姓司徒!”
“没呢,这儿子我派人接生的呢!”司徒晨八卦道:“要不是亲眼见证,都不知咱偏偏君子的周大人竟然会好这口。”
他至今不敢忘记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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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打响一日三卦的名气,神算子司徒晨特意按着上辈子的记忆,寻到了江平镇江园村。刚到村口还没来得及展现自己瞎忽悠的口才,就见一中年村妇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挺着大肚子手里手握着木棍,一手揪着几只在咯咯咯叫的老母鸡,晃晃胳膊上成色上好的翡翠镯子,耀武扬威的边走边吼:“都请大夫看过了,老娘这胎可是男的,你老江家的种!拿你几只鸡算什么事?”
后边一年老村妇同样手握木棍,对骂着:“不过是赔钱货罢了!你吃什么吃,留着给狗儿吃!”
“都说了是男的!”
“赔钱货!”
“…………”
捂着略耳鸣的耳朵,司徒晨借着幡布默默后退了几步,故作好奇的问询了一番在一旁淡然看戏的老乡,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当外室的最起码的不该漂亮吗?
柔情似水啊柔情似水啊!
十里八村有名的悍妇膀大腰粗似男子张口闭口就是祖宗十八代的有!夫!之!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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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岳父这口味忒重啊!”司徒晨心有余悸道。
贾赦也心有戚戚然:“你没见过当年公堂一出大戏啊,吓死人都!”
“你们确定没错吗?”贾代善见两人一副天崩地裂的模样,愕然的八卦道。身为个男人,尤其是在军营里混过的,自认为见过不少,颠倒龙阳,共妻,恋1童1,冰1恋等等。但总体来说,一个人对性的选折,除却天生的癖1好,大抵都追求漂亮的。
两人齐齐点头。
十三微微张开嘴巴,好一会才缓过来,把手中的果盘递过去,道:“边磕瓜子边聊!”山野粗妇,还不如他好!找小倌也是家世清白的,可惜还没有尝试过。
司徒晨和贾赦伸手拿瓜子,一副东道中人的知音感。
看着凑在一起毛茸茸的三脑袋,回想着自己离宫之前武帝命人点起的香烛,顿时感觉时间紧迫,贾代善板着脸:“说正事要紧,我等会还有事。”
“爹,你干什么去啊?今天好像你轮休啊?”贾赦贴心着:“您别一心为公了,偶尔也休息休息啊,自己身体最重要了。”
“就是啊,爹,休息要紧!抓周君策也不差这一天两天。”司徒晨紧接着道:“逼人狗急跳墙就好了。”
“爹,吃水果。”十三乐颠颠的捧果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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