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烈,我韩家被灭,你幸灾乐祸什么!”韩元庆大怒:“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为我韩家的陨落之人陪葬!”
司徒烈不看韩元庆,而是将头高高扬起,转向一旁,露出懒得跟韩元庆一般见识的模样。
就在这时,帐外又冲进来一人,看那穿着打扮,竟是青州城司徒家的武修。
“家主,大事不好,我司徒家的留守强者,全被震杀,司徒家积蓄多年的宝物,全被洗劫一空!”
耻高气扬的司徒烈顿时脸色大变,抓过来那名武修急问:“什么!你再说一遍!?”
先是幽州城韩家,接着就是他青州城司徒家,前后相隔不到两盏茶的时间。
刚才司徒烈还在嘲笑韩元庆,接下来便轮到他司徒家被灭门了。
这种反差,实在太可笑。
那名司徒家的武修,惧怕的看着司徒烈。
“家主这一切都是千真万确,小的只是一名报信的,还请家主仁慈,饶小的一命。”
韩元庆哈哈大笑起来:“司徒烈,你先前嘲笑老夫,这就是代价!没想到你们司徒家的灭门之祸,竟然来的如此及时,痛快!真是痛快!”
此时的韩元庆,仿佛忘了韩家灭门之耻,有司徒烈陪着他,他似乎也不显得那么悲痛了。
司徒烈收到灭门的噩耗,再加上韩元庆的反嘲,整个人暴怒的几乎要原地爆炸。
那名可怜的司徒家武修,被司徒烈一掌拍死,当场惨死在帐中。
“到底是谁,竟然敢灭我司徒家全族,我跟他没完!”
司徒烈歇斯底里咆哮!
“司徒兄,我韩某跟你一起,定要找出那灭我们两家满门的罪魁祸首!”
韩元庆拍着司徒烈的肩膀,表示要和他同仇敌忾!
“可笑,真是可笑,刚才还是水火不容的两人,竟然转瞬间同归于好,看起来,你们两人还打算联手啊。”
破虏城岳家的家主岳山雄站出来,面带笑意的看着两人,嘴里说出的全是讥讽的话。
“唉,就算联手又如何,依我看呐,韩家和司徒家的武修,都是废物,连个老巢都守不好,竟然被人连窝都给端了,简直就是我们联军的耻辱!”
韩元庆和司徒烈当即将矛头共同对准岳山雄。
“你们岳家的武修,又算个什么东西,难道就比我们两家的武修强大吗?”
岳山雄洋洋自得,显得分外高傲:“那是自然,至少我们破虏城岳家固若金汤,没人灭我满门。”
韩元庆冷笑道:“既然我们韩家和青州城的司徒家,都被人给掀了老巢,你就能保证你们破虏城岳家就一定能幸免?”
岳山雄道:“那是当然,我留守破虏城的都是岳家的高阶强者,如果有人胆敢造次,定叫他有来无回!”
“报!报!”
大帐外面,有一名武修,扯着嗓子高喊。
岳山雄被惊得眼皮一跳,心中暗道,难道我破虏城岳家也出事了?
进来的是岳家的一名武修,毫无疑问,岳家的老巢,也被掀了!
而且手法同韩家、司徒家的如出一辙,但凡有抵抗的武者,全被震杀,岳家积蓄的宝物,全被洗掠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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