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阔痛心疾首不似装出,可他亲手了解亲生骨肉的性命亦是事实,这等老怪的心态实叫人不解。
数道气兵寒光于安旬等人头顶成形,周遭灵气波动剧烈,庞阔空手突挥,气兵猛然射下。
昊钧大惊,不及眨眼之时,那座上仅他残影一道,真身已到安旬几人当中,灵气透体而发,将五人护在其中,气兵如箭,射在那灵气护盾之中,接连数身闷响,平地生风,呼啸声起。
“杀人偿命!”声未至,人先至,庞阔已是杀到昊钧身前,一掌击出,掌影涨大数倍。
昊钧不退,傲然挺身,硬是以胸硬接那庞阔一掌,震得襟摆朝后翻飞。昊钧脸生波浪,起伏不定,瞬时,青筋暴起,怒喝一声,伏灵杖凭空飞出。细看之下,才知是那拟形气兵,同化三根,朝那庞阔当头猛挥而来。
三杖齐挥,场中顿时炸响,气劲暴射,境界稍底者,瞬时便被掀翻在地。
同一时间,空中五件兵刃被那劲风冲得四散,十派之中不乏眼红之辈,人影连闪,直奔那各散兵刃而去。
只见一人离其中一柄灵光闪耀的长剑半丈之遥,喜形于色,探手便取,青影于他上方乍现,山势袭来,他身体僵直,仅那一瞬,长剑便落入那青影人之手,不是轩啸又是何人。
轩啸得了长剑不作停歇,倒施灵气,横空疾掠,朝另四件兵刃去了,只剩身后那人“哇哇”乱叫,兵器在手随那轩啸背影贴身而上,眼见便要抓住之时,只见二指灵气四溢冲他腰腹一点,那人面露痛苦之色,砸落平地,半晌也没起得身来。
轩啸速度奇快,加之山势运用得当,转眼便将五件兵刃收走一空,珑月助他料理身后之人,两人一唱一喝,配合得极是完美。
那欲夺兵器之人目光心神皆在轩啸身上,不曾注意珑月,珑月不费吹灰之力便将那六七人收拾,与轩啸牵手飞回高台之上。
几个吃了暗示,怎会善罢甘休?叫嚣之后,便想冲上那高台,数十长老齐身冲,将二人护在当中,言道:“轩公子与珑月姑娘乃我派贵宾,倘若尔等再这般无礼,休怪我们不留情面。”
场中昊钧与庞阔硬拼一掌,各退三丈,阵营两分。
昊钧及时出手,将弟子护得周全,只听他稳身言道:“庞掌门,你于这天元成名多年,怎能对我派小辈出手,也不怕失了身份。”
“废话!”庞阔此时已是怒不可遏,恶声言道,“昊钧小子,你自己没了儿子,便使门人杀我幼子,今日我不将你地宫山门夷为平地,难泄我心头之恨!”
“老贼敢尔.....”
“庞色鬼,你眼瞎了?”
“你儿子明明死在他兄长剑下,关我地宫何事?”
昊钧大手一挥,闻庞阔拿他已故孩儿说事,本是窝火,现下只得压下一口气,淡然言道:“诸派掌门亲眼所见,你儿子死于自己人手上,你如此颠倒黑白,也不怕人笑话。”话音一顿,接着环视各派掌门一眼,续道:“诸位掌门,有你们亲眼所证,难道就该说句公道话吗?”
此时,各派掌门左右互看,窃语连连。少许,一人行入场中,言道:“昊掌门,刀剑无眼,受伤亦属正常,便若出了人命,又另当别论,庞掌门之子年幼,便遭此大难,这不是叫庞掌伤心吗?不如就由我做个公道,你将身后那小子交由庞掌门处置,两派相安无事,岂不美哉?”
言语之人正是虚灵掌门,风扬,只听他言毕之后,那栖居门之首晁公焕亦上前附和,“风掌门所言甚是,昊钧你切莫执迷,将那小子交出便可息事宁人。”
二人皆是一脸得意,隐见阴狠之色,目的不言而喻,若你昊钧不交,今日便叫你命送当场,若你交出弟子,地宫门人皆是心寒,人心涣散之下,何愁你地宫不亡?
身为一门之首,若连门中弟子也无法保全,以何脸面对天下人?昊钧怒咬牙关,言道:“早知你三人结为狼狈,行这等龌蹉之事,庞阔,你为编造灭我地宫借口,另可赔上骨肉性命,常言虎毒不食子,你这畜牲不如的老东西。”
虚灵、江城、栖居三派与这地宫合称离火四雄,实力背景相当,若不是昊钧境界稍高,力压他三派掌门一筹,这盟主之位还轮不到他来做。
五年间,这三派间接触日益增多,隐隐间似有一股神秘力量将三派拉在一起,昊钧早知他三派居心**,已是步步为营,小心至极,不想还是中了三派诡计,试问如此歹毒之计是人能想出的吗?
昊钧再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三派今日是打定主意要与我地宫为敌,我地宫立世千年不倒,还怕了你等这群乌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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