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氏病愈,程天云还卧床不起,唐氏日日照顾总免不了在程天云跟前抱怨,“老爷,老六把你气成这样,就该狠狠地罚他才是,你怎么还如此惯着他。”
也不怪唐氏这么说,她的云峰犯错,程天云让云峰永远不要回来,如今老六让他丢脸丢到朝廷去了,他竟然还护着老六,好歹云峰是嫡出的,怎么待遇就差了这许多啊,“老爷。”
唐氏心里不痛快,絮絮叨叨个没完,程天云难免头痛,在一旁的云眠见了,便替程天云解围道:“母亲,您就少说两句吧,我知道您觉得父亲偏心,我也是,现在想来我都替六哥惋惜呢。”
唐氏一脸不解地瞅着云眠,觉得云眠怎么胳膊肘向外拐,“你还替他惋惜呢?来把药喝了。”唐氏虽对程天云处理这件事情的态度有所不满,但还是全心全意地伺候着,她摸了一下药碗,不烫手了。
“可不是,女儿不是说了嘛,爱之深责之切,父亲越生三哥的气,才越是爱他,反而是六哥,不但无措,反而有功。”云眠也不好把话说得太过明白了,父亲是个严谨的人,六哥出了这样的事,如果不是为着一些特殊的原因,加上有三哥的先例,应该重责才是?怎会好吃好喝的待着。
程天云听着良工的话,心里却是一惊,这么隐秘的事,竟然让她给瞧出来了,免不了五味陈杂,这个女儿越是懂事,越是说明经历的多,他现在都不知道这些东西对云眠来说是好是坏了。
唐氏听了,心里更加不是滋味,老六犯错,不但不罚,还有功了?
“轰隆”天上一声惊雷,把云眠吓得一哆嗦,“哎哟,冷不丁的,好吓人啊。”
程天云见爱女还有小时候的憨态,心里也欢喜,笑道:“年纪不小了,还和孩子一样。”
“我可不是你们的孩子么?”云眠很是无辜地努着嘴。
“老爷,陆少爷前来探望。”三人正高兴,外边的小厮来通传说陆黎求见。
唐氏倒还罢了,因着陆黎和她的儿子们年纪相仿,也不避讳,云眠听了,有些不高兴地噘了嘴出去了。
云眠才从程天云夫妇的房门出来,便见陆黎从另一边过来了,她想都没想便匆匆回避了。
“你们回去吧,不用跟着我。”云眠把跟在身边的芳龄、芳遐打发了,一个人站在廊子底下发起楞来。
有两个上茶的丫环端着茶要进去了,两个人都是眉开眼笑的窃窃私语,云眠细碎地听了听,是赞陆黎的。
“等会儿,”云眠急忙把两个丫环叫住,把托盘里的茶盖揭开看了看,微微皱眉摇头,“客人喜爱以竹叶代茶。”
两个丫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云眠便把随身的一个小荷包解下,道:“这里面的是竹叶,重新沏来。”
不一会儿,丫环便重新沏了一杯,云眠这才点了点头,把荷包拿回来,让她们把茶送进去。
在里面和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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