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姜婉婉扬了扬手里的保温壶,“都在这里,怕是跪不了了。”
“姜婉婉!”宣嘉言冷而平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后面却无话,只是静静地牵着她。背光而站的他,夕阳的光打在他白色军装上,泛出一层淡淡的粉色,乍看下像淡淡的火光。相较于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身橄榄绿,这身白色更适合他,帅得一塌糊涂。
姜婉婉看得两眼发直,“首长,你那么帅,你媳妇儿知道吗?”
宣嘉言没有笑,没说话,那双鹰眼微微眯着,明明没有表情,可她偏就觉得摄人心魄,生平第一次有了冷汗涔涔的感觉。
不愧是兵王,不好忽悠哦!
“要不,你罚我………”姜婉婉话还没说完,宣嘉言忽然毫不犹豫的转身,温暖的大手将冰凉的小手握在掌心里,两条大长腿走得飞快。她小跑步地跟着,走得吃力,耷拉着头没有多说一句。
很累,对着他笑的时候,用甜蜜掩住所有委屈。
当他们一路走回到军官宿舍时,已是夜幕降临。海军基地内的夜晚,一切归为沉寂。一栋栋营房亮起昏黄的灯光,风吹得棕榈树沙沙作响,跟不远处的海浪声混在一起,浑然天成。
“咔嚓”一声,宣嘉言打开三楼的一道木门,开门时候,手还牵着。
姜婉婉毫不客气地跨步进来,大大咧咧地四处参观,无奈某人还不撒手,低头看了看,灿然一笑,“首长,敢不敢给我参观参观?”
这一笑,宣嘉言才愣了一下,感情有人要查岗,求之不得!他松手的时候还不忘做了个“有请”的动作。转眼,姜婉婉就像脱缰的野马在房子里乱窜,40平米简简单单的一居室,除了客厅就是卧室和浴室,简单得还不如她卫城那套。可就是这40平米的房子,她来来回回地翻看了好几遍,每一个缝隙都恨不得扒开来看。
泰山稳坐的宣嘉言也终于忍不住了,“你找什么?”
“找女人!”
宣嘉言挑了挑眉,可她明明看的是抽屉,“这里只有男人!”
“男人更不行!”姜婉婉回头恶狠狠地瞪着沙发上的男人,“我宁愿输给给女人,也绝不接受小三是个男人。”
宣嘉言被气得脸抽抽,不敢再往下接。
十五分钟过去后,姜婉婉很生气地重重地拍了拍桌子,“这什么地方,怎么连口锅都没有?”
敢情这小女人要给他做饭吃?宣嘉言脸上笑意渐浓,走过去才,从她身侧,窗台前的储物柜里翻出个小小的电磁炉,笑吟吟地说道:“看来有人饿了,饿出火来!”
姜婉婉撅着嘴一把抢过炉和锅,“早点拿出来不就没事了吗?”
宣嘉言很无辜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锅,最后憋出一句话来,“小丫头,你这么不讲理,你老公知道吗?”
“我首长知道!”
这话宣嘉言听着比什么都舒服,刚才蓄满的怒火一下子烟消云散了。这小丫头哄人的功夫跟打架的功夫一样厉害,能以暴制暴,也能以柔克刚。
说这话,姜婉婉打开保温壶的盖子,皱着眉把冷得已经结油的汤倒进锅里,接上电,盖上盖子,才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抬头看向窗外,黑漆漆的夜色里好像能听见海浪声。
“外面是哪里?”
“基地的海训场!”此刻,宣嘉言就站在姜婉婉身后不远的地方,看着为他做饭的背影,心底一阵暖,一阵惊。走上前从背后轻轻环上她纤细的腰,“今天去哪了?”
她突然微微僵直的背脊没能逃过他敏锐的感官。
“后来去了趟锦都表姨家,送点东西过去,一来一回才耽搁了一点时间。”姜婉婉停下手中搅动的勺子,从他的臂弯中转身,“首长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我没有生气!”宣嘉言别过头,躲开她在他脸上试图捏来捏去、使坏的手,叹了一口气,声音轻柔又温和,“下回有事儿记得来个电话,总想这样不打招呼的乱跑,我差点没让人去搜城!”
“不带这样的,温柔攻势什么最讨厌了!”许是没见过这样的宣嘉言,让向来遇强则爆,遇弱则软的姜婉婉一下子手足无措,毫无反击之力,败下阵来。她的头颓败地磕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软磨硬泡的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首长,你还是罚我点什么吧,你这样吊着,我的小心脏受不了。”
她那不长不短的头发在他胸口的地方不停的厮磨着,细细软软的发丝像狗尾巴草,一下一下地在他心上挠着,痒痒的,却舒服得让人眷恋,嘴角的线条更加柔和,“我哪敢罚你?就这样宠着我的老心脏都受不了,让你怨恨上我,能有我什么好?”
果然还是苦肉计有效,听着姜婉婉眉笑颜开,“嗯?首长开窍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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