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穿着,柴安安还真得不想放过郝麟。她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地冲口而出:“管天管地,管不了拉什么放什么呢?穿衣穿鞋也是一样,我喜欢怎么样你也管不着。再说了,在这浪沧城里,只要我喜欢那就是时尚。我就是穿着乞丐的衣服,只要我跟晓晓上一趟t台,那就是浪沧城的流行趋势。你欣赏不了那是你没眼光。”
“不是一般的自信,盲目的自信。无知的人就是盲目。”郝麟的话里明显地不屑,还有武断地肯定;好像柴安安是失足少女到了屡教不改的地步。
柴安安得瑟地回剌:“我盲目。你不盲目你也去走走t台,引领一下浪沧城的风向呀。只怕你一上去,就成了水果宴。人家的水果宴是红肥绿瘦,你的水果宴就全是皮,香蕉皮呀、西瓜皮呀。其实呀,你最希望别人送你一张人皮,那样能把自己装点的像个人。”
柴安安说到这里内心解气了很多,本以为郝麟怎么着也会吹胡子瞪眼睛,然后最好来一个气急攻心、无可救药什么的。可是郝麟只是随意的回道:“你还真是伶牙俐齿,总算这一路也不是太寂寞。要不然我还以为是拉了个道具在车上。”
这时柴安安好不舍得地放下电话,然后言不对题地开口了:“郝麟是你的真名吗?”
“当然,本人坐不改姓,行不改名。不像有些人,讨好父亲时跟父亲姓,讨好母亲时跟母亲姓。就是一株墙头草!”郝麟这是在挤兑谁呢?
或许别人听了无所谓,可是柴安安一听就火了:“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讨好?说谁是墙头草?”
“什么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算是明白了。其实吧,做贼心虚这个词说得是很有建设性。后面还有一个词是跟着的,就是不打自招。你看吧,我也没有明说你是讨好谁就能跟着改姓的人;我也没说你是墙头草,你却非要不打自招、对号入座,我也是没办法。那你告诉我,你没跟你母亲姓时,原来是姓什么的?”郝麟心情好像很好,从后视镜里看到柴安安气得跟一只憋气的青蛙似的,他脸上实在拉不住,嘴角带着得意又扯了一下。
“姓你个头。”柴安安又在磨牙,发出“咯吱,咯吱”响声。
柴安安的反应好像让郝麟并不满意,他继续说道:“你父亲这个姓着实不是一般的特别,从没听说过,可是从他女儿口里说出来的也假不了。我正在发愁,以后我见他时要怎么称呼呢?我总不能见面就说:‘你个头先生,你好,我是你女儿的初吻情人加初夜情人。’这样有骂人的嫌疑,也多少显得我没休养。”
有时候,有些事气极了,再好的涵养也是无法控制的。何况柴安安是在她“标准后妈”强权压力下才勉强做淑女的。
只见柴安安起身快速用手肘勒上了郝麟的脖子,把郝麟的头控制在驾座上,嘴里恶狠狠地骂道:“王八蛋,你以为你是谁?得了便宜卖乖卖个没完没了就算了,还在骂我父亲。我真拿你没办法吗?现在我就要你的命!”
先下手为强,向来都是站点先机的。柴安安此时认为控制住了郝麟的要害,那郝麟的小命还不就把玩在她手中。
郝麟一脚蹬向刹车,车子就直直地停在了马路中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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