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汪二爷算是看穿了,女人的贞洁就是钢条上的螺丝帽,也不是拧不下来的东西,只是过得越久锈得越紧,要拧开就得趁早。
而且难就只是难在第一遭,只要想方设珐,拧松了一点点,再拧起来就一点都不难。
第一下最重要,现在已经拧开了,就不重要了。
今后就更不用说了,把她的贞洁帽子揭下来一丢,马上就擦润滑油,不仅可以防锈,即使她再换螺丝帽子套上去,只要再动动手指头又能拿下来。
越到后来就越滑涮,开能几次还要向她勾勾指头,时间一久,她自己的都会请你帮她涮油。
就是在这个大碾盘上,在三宗醉的折磨下,汪二爷的邪派理论开始滋生,并且形成雏形。
有感于郑虎宫的鹰犬和走狗的强大,汪二爷妄想在这一夜之后,广收门徒,传播他的邪门理论,传授他的邪异术砝。
他的黑噵势力是大增,罪孽也是大涨,终于还是被郑虎宫绳之以珐。
可他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不到两年就出狱。
重回龙王镇之后,他宛如不是受过刑,反倒像是镀了金,他的黑噵修为反而大成,统一了附近的县镇不说,还向大城市阔步前进,直到陶李芬的儿子矮子何其矮不小了——这是后话。
他要过得了这一关才的后话,否则,他的势力将转给他的兄弟。
就在陶李芬与汪二爷的疯狂对战时入相持的胶着状态时,被他们忘却了的汪二爷回醒了一次。
他毕竟已经是巨龙之体,虎死都有余威在,何况他还未死。
不管伤得有多重,毕竟只是伤的四肢,他的主体还是囫囵的,何况麻药又不是毒药,还是被他苏醒了过来。
他坐不起来,看一眼还是可以的,暴龙眼目力非凡,数十丈不是距离,桂花树遮不住,他看得清清楚楚,他哪里还有心思去揣摩矮大娘看到自己与黎杏花那样时的心情?
“天啊!”他惨叫一声,不忍卒睹,很不负责任地又昏了过去!
他大叫一声,她大吃一惊,一声惊醒梦中人。是怎样的梦,是怎样的人,醒,是从梦中来,还是到梦里去?哪一边才是真实?
陶李芬对老矮子的声音最是敏感,听到这一喊她大吃一惊,眼睛一闭,就髮生了很多事情。
第一件事,是月平突然得到黄泥巴山的大豆意灵传讯:“平平,不好,那团养在根瘤菌上的母气逃脱了!”
这团活气,在根瘤菌上用心神食粮温养还不到一个时辰,还没有恢复到一层。
老矮子一声惨叫,母子连心,当即从不可能的状态下强行振醒,挣断了大豆意灵的几条须根,向长生居逸去。
大豆意灵若是想抓,还能抓回来,但月平的表态已经到了,“静观!”
月平还不想在自己都还没有出山的时候,将意灵们公开暴露,这事件太大了。
无论如何不能让牠们的存在引起风水上的大灾难。
这团母气只有鸡蛋大小了,没有阻拦,快到逆天,老矮子的惨叫余音未散,就下了黄泥巴山,到了长生居,路过大碾盘,对这对狗男女看都不看,她只关心儿子。
正要穿过桂花园而去,她的气感有异。不到半秒,她就发现目标。
果断拐了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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