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居的钱财和值钱的东西不多,根本就不值得谁冒险下手,要说值点价的,就是两个肩膀抬张嘴,光码码的三个人。
一个打石棒老矮子,都是人家那此眼光高的姑娘挑剩下的,才有自己傻傻地送上门来遭罪。何况这个靠不住的男人并不在家。这个人成心选在这个偷雨不偷雪的夜晚混进来,不图自己母子还图啥?
四岁多的矮子若被拐卖出去,人家可以捞取几个长生居。
自己就更不用说了,遇上男人就危险,何况还是一个已经上了床同一裘的男人。
她立即断定,自己母子遇上了前所未有的危险,必须要赶紧设砝,死中求活。
幸好自己提前髮现了。
该怎么办?
动粗吧?自己一个女人家力弱,还有一个心肝宝贝需要保护。动粗肯定吃大亏。
大声叫吧?离家最近的邻居也在一里开外,恐怕还不等人家听到,就被割裂成八瓣了。
一定不能立即翻脸!
矮大娘将那个人的双脚慢慢放开,假借梦中翻身,轻轻地移开了身子。
移开了身子还远远不够,反而更危险。绝对不能让对方晓得已经被髮现了。
她又想到,刚才那人去开门,也许并不是尿尿,说不定还是放同伙进来。那危险就更大了。
小心使得万年船,刚才那一下,有些若不经意,也许是自己碰错了东西,她必须再验证一回。她双伸了个懒腰,恰巧把一只温热的赤足伸到那个三角架下,不错!千真万确,男人才有的旗杆下高高地竖立着,而且还在一翘一翘地律动着,正是牠引起的那种危险抖动。
这一回再无疑惑,板上钉钉,是祸,已经进门,已经在床,躲不过!
矮大娘的心越睡越冷,已经深夜了,坏人不会等到天亮才动手,时间不多!矮大娘一时间却不敢移动,只有装着不知才能拖一拖。她只好将足继续停在那里。
可能还不到时机,那人似乎也不敢动。
两个人明明都醒着,却又都在装着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在清醒中保持着那种相触的姿势,两个人都很不好受。
人可以装佯,官能却装不了,那要根祸杆子不能安分了,开始一划一划起来,极度烦躁不安。
要赶紧设砝,等人家先动手就一切都完了。
那人认为夜晚还深得不够,还有很多人家在看电视,还大灯大亮的,到时候一呼百应,虽说逃跑没有问题,但难免不露相。必须要等到夜色足够深,就像刘板筋一家伙就捣入黎杏花的第六层,那才够分寸。
两个人就这样熬着,同床异想,都在活受罪,都在被锤打心扉。那人更难受,这样密不透风地紧紧挨着,自己又是惯历风流,而且还是带着齷龊心思来的。为了大局,现在又不得不受着,使得他自己抖得更厉害,要不是还能不开闸,他就要成为一挺机关枪了。
矮大娘急切之间,也没有想出办砝,就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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