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立在那里,心里着实想不出任何借口,原来打算着坐了魔统之后就能控制魔族,可是现在却处处受他们节制。阿离心里气愤着,但眼看着这么多人纷纷乱喊,只得道:“白天不利于魔族出行,只能等到夜里。”
虽然没有立即出动,但是所有魔族听阿离这样说,也个个欢喜,臂膀高举着去高喊庆祝。
只有一天的时间,自己必须要在一天之内想出方法来解救涂桑。便和苏阿角一起回到魔洞,也没吃饭食,只是躺在石床左思右想,想了半晌,也没想出办法。
苏阿角道:“你和涂桑树情深,现在让你如此痛苦,着实看着心疼。若不然,我们两个便不做反魔计划了,离开这里下面保护涂桑。”
阿离道:“最可气我现在伤势未愈,有织夜天使在,公然离开魔族又怎么能是他的对手?”苏阿角道:“该如何是好?”阿离也不知怎么回答,愤闷的从石床上跳起来,道:“我去涂桑相看,若有魔族问起,你替我虚言搪塞。”说完,沉步出了山洞,唤来女魃,载着自己空中去飞。
先在嵩梁山顶飞一圈,最后径直向北,往蛮石坡而去。
此时正值早晨,一边向前飞时,似那天气也知阿离心情,只把蒙蒙细雨也罩下来。在空中向下去看涂桑树时,下面早没有了阿那、遮英等人的身影,只有那株巨大树被丝丝雨慕罩着,早也被淋得周身的湿,聚成水珠,从石树身上滴滴下落。
阿离只看了一时,眼泪也随雨水而落。涂桑苍老,又受岸西数次攻击,现在立在雨里,仍发出声声呻吟,上有丝丝雨落,下有沉沉痛呤,看之萧煞、闻之悲切。
阿离让女魃在涂桑树前落下,向上仰视,纷纷树身的雨滴都落到脸上,石堆玉彻,虽有参天之势,却让人视之悲凉。看见阿离到来,涂桑道:“你不是回去了嵩梁山顶,怎么现在又回来?”
阿离心中有事,却不忍明说,口里道:“牵挂老人家,心里难安,特来相看于你。”涂桑道:“你现在重任在肩,一行一动,关乎天下族人,不能为了我而让其他魔族对你起疑心。”
阿离听见这话,更加忍痛不住,他这苍桑石树受如此打击,不为己痛,却为天下忧。自当初自己在这里和他初识,他对自己、对伊妹儿、对如若宛处处慈爱。眼看他此时一命将休,怎么能舍得?
阿离眼里含着泪,来到石树前,伸手去抚树身,那石树根沧桑光滑,又节节错落。双手相抚时,阵阵心酸也涌,眼睛再止不住,涌出来直落到涂桑身上。
涂桑道:“怎么如此滚烫的泪,是什么事让你这样悲切。先是无故来到这里,又在我跟前嗽嗽泪落,你定然心中有事,是什么难事,只管对我说来,也许我不能帮你,但我有数百岁的经历,也许能帮你排解心忧。”
听到这话,阿离再不忍心欺骗;也是那阵阵慈爱,让阿离心里的坚强崩塌,就石树底下双膝跪倒,“哇”一声哭出来:“全怪阿离无能,全怪阿离无能……”一连说了数遍。
涂桑安抚道:“难为了你,自从我把天尹之血融入你的身体,让你有了意念功能,对抗魔族全靠你一人出力,现在受了委屈却又无处诉说,是什么事情,难为你到如此地步。”
阿离哭道:“所有魔族为了提高意念,决定今天夜里来催毁你取宝石,我身为魔族统领,却阻止他们不得。”
涂桑听后,久久不言,只是石树枝在细雨中发出咯咯吱吱响声。阿离抬头泪眼向上道:“我知道老人家在怪罪,当日是你医治我,现在我却负你,这心怎安,现在我便离开魔族,在你身边舍命保护你。”
涂桑叫道:“不可。虽然你此时尴尬,但也比远离魔族要好,公孙轩辕曾经对我讲到,若不是你在魔族,恐怕在伊川时天下共主便被擒了。我若死,不过一个人的性命而已,何足道哉。”
阿离道:“我自五千年后而来,到在这里,无亲无故。你虽石树之身,却让我感受温暖之爱,今天怎能眼睁睁看你死去。”涂桑叹一声道:“我一个石树的身体,动不得,也走不得,早活得累了,今天能死,倒也是解脱。不过决计不能便宜了这些魔族,他们要来取宝石提高意念,偏偏不能让他们得逞。”
阿离道:“可是现在又有什么办法?”涂桑淡然笑道:“我这石树的身体若坍塌下来,便会成为无数宝石,这宝石不但魔族们...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