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气愤处,蚩尤和公孙轩辕也都愤愤地叫个不停。最后蚩尤道:“那厮可恶,便去那里讨伐他,救出炎帝。”
公孙轩辕道:“连日来,与和把轩辕族地祸害的不轻,待我把族地里的事情安排一下,我们同去。”
当时,这样说定了,蚩尤也安排所有东黎族兵便在轩辕族地暂时安营住下,只等公孙轩辕。阿离也在这个时间暂不回嵩梁山,在轩辕族地来恢复意念。
这几日内,公孙轩辕组织族人收获庄稼,眼看着丰收了。
一连过了几天,这一日,公孙轩辕、蚩尤、阿离、天尹老祖、阿那、伊妹儿等人在厅堂议事,正在议论着,突然一个族兵推推搡搡,拉着个老者到在厅前。族兵口里叫喊个不住:“轩辕族长让你看守粮食,大收之际,你不组织把粮食入库,却在树荫下躺着睡觉,看轩辕族长如何处罚你。”
一边说时,把那老者拉到厅上。公孙轩辕去看时,却认得那老者,前几年入族的一名野人,名叫杜康,当时因嫌他年龄大,战场上和别人厮杀不得,下田劳作也不特长,便安排他看守粮食,只指望他在这上面尽职,没想到,现在这个大忙季节,他又躲起来睡觉。
公孙轩辕正要斥责,但是细看杜康时,只见他一身软得像面条似的,若不是那族兵提得紧,早瘫倒在了上了,虽然身上无力,但是胸前那个兽皮袋抱得却紧。
那族兵道:“轩辕族长看在眼里,这老头便是这样,现在见了你,他仍然不醒,族长定要好好的处罚他。”说完一松手,杜康绵绳一样瘫在草席上,呼呼的睡去了。
那族兵正要对他踢打,却被公孙轩辕制止住,来到他近前,连连看了多眼,道:“老人家如此贪睡,是不是病了?”
当时,歧药师也在当场。公孙轩辕道:“歧伯,快来为他诊治。”歧药师来到近前,把双手的脉搏才搭了,连连又看眼,最后道:“虽然老杜康睡成这样,但是面光红润,脉搏沉雄有序,不似有半点病疾。”
一边说时,连把手去往杜康脸上轻轻拍打,连声来唤:“杜老醒来,杜老醒来……”连唤多时,杜康终于把眼睁开。
看到公孙轩辕在自已身边蹲着,连忙抱着那个兽皮袋向上站,站了几站也没有站起。旁边那族兵道:“你这老杜康,轩辕族长面前,你还敢放肆。”
杜康终于连挣扎几把,跪着道:“轩辕族长开恩,全怪我喝了几口这东西,竟然一睡不起,耽误了粮食入库。”
一边说时,又把手去指那个兽皮袋。公孙轩辕问:“这是什么东西,竟然让你如此贪睡。”杜康道:“我也不知道它是何物,只是有一屯前年的麦子,因不慎雨水渗入,里面坏了,最后流出这东西,我看它清澈益香,便舀来饮用,不想饮用之后,通身舒畅,迷迷糊糊便在树荫下睡去了。族长尽可来尝尝,这感觉极好。”
一边说时,把那个兽皮袋拔开塞子,伸到公孙轩辕面前,一股清香自里面溢出。
旁边那族兵又吼叫道:“又在族长面前放肆……”公孙轩辕却早被那清香吸引,好奇不住,喝住那族兵,犹豫接过兽皮袋,放在鼻边闻了几下,最后试探着喝下去一口,行了几许,赞道:“果然好滋味,通身舒爽,连日来的疲乏解去了许多。”
一边说时,把兽皮袋举到阿离眼前:“阿离兄弟,你也来试。”
阿离接在手里,饮下一口,果然那清香通身流走,好不舒服。公孙轩辕接下去,又让蚩尤、天尹老祖、阿那一一把那东西尝了兽皮袋之物,个个皆道好感觉。
但是兽皮袋太小,所盛不多,最后伊妹儿、苏阿角及众兄弟没有尝到。公孙轩辕一边摇着那兽皮袋,一边咂着嘴去问杜康:“只是这些么,其他还有没有。”
杜康一听,大喜道:“这东西自粮屯内流入到一个石洼地里,有很多,我做了保护,即然族长喜欢,我这便去取来。”
一边说时,挣扎着便要站起,奈何双腿醉软了,如何也站不起,最后抬头向那名族兵道:“快些扶我去取那通透之水。”
公孙轩辕早也迫不及待,摆手命令:“快些去。”那族兵搀着杜康,走出厅外。
公孙轩辕等人便在厅上焦急等待,连连向外望了几番,最后终于见杜康返回来,只见他身后又带来十几名族兵,抬着数只大甑来,里面盛满了通透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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