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倒抽了一口凉气,复又报出五百万,这才见到玄清真人颔首。
曹建华一想到如果不改变这风水局,自己以后就得整日被那阴晦之气骚扰的模样。一咬牙点头便应了下来,“五百万就五百万,只要大师能够帮我,就算是倾家荡产,我也在所不惜!”
玄清真人眉开眼笑,正要说出几句话来劝慰这曹建华破财消灾的时候。身边突然传来了娇滴滴的一声,只是这声音虽然娇羞,但话语却是粗俗不堪,还带着些古典白话小说中的韵味。
“兀那老道,凭空坏我风水局,你安得是什么心?”随着声音渐渐响起,从市政府大楼门口走进来一个面目如画的少女,对着玄清真人恶声恶气训斥道。
没等少女的话音落下,又从这少女身侧溜出来一个贼眉鼠眼一身邋遢道袍的老道士,对着玄清真人苦笑道:“这位大师,小女脾气暴躁,话语之间多有冲撞,还望大师海涵。大师乃是得道之人,我们父女二人还想大师帮忙为小女解惑一二!”
自己暗地里做得事情被人这么撞破,曹建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是目瞪口呆,看了看玄清真人,再看看身边的父女二人,觉得口舌干燥,一句话说不出来。
“不知这两位怎么称呼,又如何说我破坏了你们的风水局!”玄清真人扫了眼那少女还有那猥琐老道,眉头紧锁,沉声问道。
来到这市政府看这三羊开泰石雕,而且这般装束的除却宁阳然和宁欢颜父女两个,实在是再无旁人。
想到自己女儿的病体,宁阳然往前走了几步之后,小心翼翼道:“真人在上,小道宁阳然携小女宁欢颜见过真人了!”
玄清真人看着这父女二人气不打一处来,这俩人出现的时间恰好将自己敲诈曹建华的事情撞破,而且听他们的口气,似乎这三羊开泰石雕和他们也有莫大的关系,若是他们做出来什么事情,恐怕自己赚钱计划就彻底泡汤。
一想到这,玄清真人话语之间也就多了几分怨气,厉声道:“无知老头,你如此猥琐又如何生的出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你们到底是什么居心,赶紧说出来。如若不然,等会儿不要怪老道我手下无情!”
“爹爹,你也看到了,这牛鼻子这般嚣张,你何必再和他好言相向,我看他也没什么本事,不如咱们手底下见真章!”宁欢颜也是个火爆脾气,哪里容得别人这般说自己父亲,脾气一上来,便怒声道。
玄清真人乃是最爱面子的人,生平最恨的就是别人骂自己牛鼻子,见宁欢颜如此做派,便也不再客气,厉声道:“乳臭未干的臭娃娃,也敢这么和我叫板,老道我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到底什么才是相术!”
“还望真人手下留情,小女的脾气实在是太火爆了,都是老朽调教不当!”宁阳然往后退了一步之后,看着玄清真人开口道。
玄清真人冷哼一声,不置可否,厉声道:“既然是相术比拼,而且你我又都纠结在这三羊开泰石雕上,那不如在阵法上来过一场,看看到底是谁技高一筹!”
“大师不要手下留情,让他们见识见识大师您的厉害!”曹建华见到这父女两人,心中以为这两人乃是林白一伙的人,当下也是恨得牙痒痒,沉声道。
宁欢颜一听这话,扫了曹建华一眼,冷哼道:“眉宇之间阴气重重,就你这已经深陷风水杀局中的人,也敢这么说话,小心姑奶奶等会儿顺带连你都给收拾了!”
“别再多言,手上比过便见分晓!”玄清真人冷哼一声,淡淡道,“就你们俩这模样,老道我片刻之间便能轰成渣渣,尽管放马过来吧!”
宁欢颜冷冷一笑,不置可否,但眼神却是四下看望,想要观摩到那摆布下阵法的布局。
番禹人对相术一贯尊崇,所以相术界一向繁荣,民国时期更是出了一位著名的相术大师孔绍苏,孔大师曾先后赴粤、桂、苏、平津,从三合、三元、玄空大卦等地理师二十馀人,后修习无常派的术法。
这玄清真人便是那孔绍苏的嫡传弟子。自幼便修习相术,而且年长之后更是巧遇连连,被他寻找到了失传已久的飞星派的古籍善本,从其中学会了一些飞星派的残缺术法,被他结合无常派的秘法,修缮一二,终成番禹相术界的佼佼者。
玄清真人冷冷扫了一眼身边的宁阳然父女两人,也不再说话,从怀中取出一面罗盘,便端着罗盘在市政府大楼身侧四处游走,以求寻到最佳的布阵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