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骤然一惊道:“****庚贴,是谁和谁的?”
宁致远皱着眉头道:“这件事不可信也就不可信在这里,好好儿的寂凭阑怎会和慕容家的慕容思扯上关系,寂凭阑怎会发出他二人的****庚贴?”
如意心底缓缓升起一股疑惑,于疑惑之外又觉得有些悲哀,若消息是真,那二姐姐前世今生苦苦所求的又是什么?她不能信,寂凭阑怎会要娶慕容思,如今除了慕容剑在南方苟延残喘之外,整个慕容家都倒了,寂凭阑既然爱的是二姐姐,那要娶慕容思必是带着什么目的去了,而慕容思不过是丧家之犬,他娶她有什么好处,现在想这么多也无用,只待父亲去了宁西才能知道真假,只是二姐姐那里,现在也不好说,不然以二姐姐的性子这会子怕就要立刻跑到宁西去找寂凭阑了,天云寨如今处在重重危险之中自不必说,万消息是真,她怕二姐姐一个人经不起这样沉重的打击。
父女二人又仔细商讨了一会儿,沈致远方趁夜急忙赶往了宁西,如意躺在床上根本无法入眠,夜太长,合着那一盏盏亮着暖光的灯笼,晚晴阁好似披拂在一抹温柔黑纱之下,屋外的桂子依旧飘香,那花却开到了极致之处,团团簇簇的一堆黄色,在暗夜里静静绽放,只消一个秋霜,这所有的飘香便零落不堪,落地成泥,风,在静夜里兀自吹起,那盛开的桂子却是无人欣赏,唯有风与之作伴,花影树影乱颤乱摇,飘下一院子里的馥郁芬芳。
又过了两日,如意在忐忑不安中等待的消息终于传来,那****庚帖果然是真,寂凭阑要和慕容思永结为好,为慎重起见,父亲冒着与乱党勾结的危险趁夜入了天云寨亲自见了寂凭阑,那慕容思竟然都已经到了天云寨,而且二人亲昵有佳,根本不像被逼无奈的样子,如意拿着信的手连指尖都在颤抖,果然是真的,只是她还是不能信,父亲不知道前世今生,可她知道,难道前世寂凭阑若不死,也会背叛二姐姐么?这件事根本没有答案,父亲的信中还提及,这次多亏了莫尘希在当中周旋,他才得以安全上了天云寨又安全的回来,如意心中感激莫尘希,他待她的好,这辈子怕是无以为报了。
她想着自己要亲自去见了寂凭阑才敢相信,说不定寂凭阑真有不得已的苦衷,她宁愿相信他是有苦衷,也不肯相信寂凭阑变了心,因为当初是她有意无意的放纵了二姐姐被寂凭阑带走的,她原以为二姐姐寻到了前世今生的良人,若寂凭阑是个负心人,她如何对得起二姐姐,可入宫之日迫在眉睫,她根本没时间再去宁西,况且她也没有合适的理由再去宁西,她若回宁西要跟二姐姐如何解释,倒是玄洛深知她所忧,骑着千里马代替她去了一趟宁西,千里马日夜兼程,只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玄洛便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
如意心中最后的那么一点点希望也破灭了,玄洛夜探天云寨,寂凭阑和慕容思竟然真的如胶似漆的待在一处了,她紧蹙的眉心被他轻轻抹开,他只望着她道:“明日就是他们的婚事,因着慕容家已倒,天云寨皇上又要下令围剿,正值多事之秋,他们竟连迎亲都省了,直接下了贴子在天云寨摆下宴席成亲。”他叹了叹又道,“酒儿,你已经尽力了,别人的婚事岂是你能左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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