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虽不了解卫蝶舞为人,但对她的事情亦有所耳闻,况且她不想让宁贵嫔得了逞,她带走那名宫女,既然那宫女为了活命能出卖宁贵嫔一次,就能出卖第二次,她暂时留着她性命却还有用,至于沈如萱,她跟着自己来必是想抓自己什么把柄,既然如此,那就让她抓个把柄好了。
如意估摸着宁贵嫔带人来还要一些时候,解了卫蝶舞的**香毒,在卫蝶舞和那男子未醒之前自己则带着冬娘和莲青和那名宫女绕进后面的小门走了,冬娘很是疑惑自个的小姐对这屋子里怎么这般熟悉,连那么小的后门都能快速找到,只是事态紧急,她也无法多问些什么。
卫蝶舞恍恍然的一阵眩晕,微动了动身子,睁开朦胧迷离的艳眸,伸手轻推了推身旁的肖其卫,烛火如豆,阴影笼罩,肖其卫轻哼了一声,转醒过来,二人俱是大惊,慌忙穿好衣服,正欲下床,肖其卫忽踏到一柔软之物,差点不曾摔了个踉跄,再回头去看,床边好像还有一个人,也不知是死活。
“嗯……”沈如萱只觉得心口处作痛,好似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她身上,沈如萱想抬手揉眼却发现手没半点知觉,根本无法抬起,嗓子里还有阵阵撕痛传来,她缓缓的要想爬起来,正与卫蝶舞一张艳丽的俏脸相对,卫蝶舞大惊失色。
二人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偷偷约在这儿说了三句话不到就感觉一阵香风拂过,然后醒来就成了这样,必是遭人暗算了。
肖其卫一把拎起沈如萱的衣领,面目凶光冷冷道:“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沈如萱想开口说话,嗓子里好被棉花堵住一般发不出一点声音,就连那四肢都是木木的,卫蝶舞心叫不好,如这个女子将看到的说了出去,是杀头的大罪,她看了一眼沈如萱道:“你不是那宁远候府的大小姐吗?怎好好的跑这里来了?”
卫蝶舞刚问了一句话,忽听到院外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好像有许多人正往这里闯过来,卫蝶舞更加惊惧,倒是肖其卫沉得住气拉着卫蝶舞就要从小门处逃走,卫蝶舞伸手指了指床边的沈如萱,肖其卫将沈如萱直接打晕往手里一拎,三人一道从小门口离开了。
“皇上,臣妾刚听明月回来报说看见卫妃姐姐一个人往这谧静园来了,臣妾今晚见卫妃姐姐心情不好,怕她有什么事想不开的,往年这谧静园吊死了好几个人。”宁贵嫔眸光盈盈,面露关切,唇角边却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宁贵嫔的声音虽不大,但在死寂的谧静园显得格外的响,卫蝶舞还未走多远,好像听到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她有些不敢相信,那宁贵嫔与她相交甚好,她亦以真心待她,难道她竟会害了自己,她让肖其卫先行离开,又嘱咐了他几句,自己方返回屋子里坐等宁贵嫔和皇上的到来。
肖其卫见沈如萱留在手上始终是个祸害,但沈如萱是候府嫡长女,若好好的死在这里,怕是引起大的风波,望着眼前那黑沉沉的清华池,吞没了所有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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