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说宫里的舒妃不是滑胎了么?她的方子可能相信?”
“正是因为如此女儿才不敢轻易用了那药,但舒妃怀孕却是真的,想来母亲也知道后宫里的那些个勾心斗角,有几个妃子是能好好生下孩子的,别说舒妃了,就连皇后不也曾滑过胎?女儿私心想着那药的确能助孕。”
“若三丫头写的方子和你那里方子一样,你又如何?”
“那更好了,这只能说明那方子的确是怀孕良方,女儿更敢去试了。”
老太太摇了摇头道:“不妥。”
沈风华紧握住老太太的手,那温热的手心拿着一种成竹在胸的勇气,她笑了笑道:“若凡事都不敢冒险,又怎能成事?终究还是自己生的孩子好,母亲也不必担心,女儿也不会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待女儿回去之后找人以身来试便知可行与不行了?”说着,她眉心一拧,咬了咬唇儿冷然道,“那欢花汤饮是宫里的禁药,若沈如意想作怪,我这里有她亲开出来的禁药方子,母亲你想想十六年前可不就是因为有御医开了禁药方子斩了头了么?”
“那你喝了药不也一样犯了禁忌?”
“母亲放心,女儿若没有这一点脱身的手段也不用在平南王府待了,王爷是个厉害的,那府里几个侍妾也不是好的,女儿还不是将她们治的妥妥贴贴。”
老太太不说话了,陷入深沉的思索,她虽然老眼昏花但总觉得今儿三丫头没平日里出挑,想来也没出一点儿错,何况当初二丫头拿她自个的性命赌咒发誓不会说出去,她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若二丫头真走漏了消息,今日三丫头也不会是这么个情形,回答起平南王和华儿的话来进退有度,端淑有佳。
良久,她沉了沉嗓子道:“也不知王爷有没有看上三丫头?”
沈风华轻轻拍了拍老太太的手道:“母亲大可放心,王爷本就不是多****的人,况且三丫头相貌也属上层,王爷没有不答应的理,只要我回去再说合说合必能成事,何况我还跟宫里的舒妃通了气儿,到时候皇帝必会下旨赐婚的。”
“她若到了你府里,你必要小心着些,千万别小看了她,平日里她做的种种事我也尽数跟你说了,你心里有个数就行了。”老太太殷切切的叮嘱道。
沈风华笑着指了指袖口道:“别说其它,单是这里的方子,只要我稍加利用就可以治了她的死罪,老太太切勿太过为女儿担忧,女儿不能时常服侍在母亲身边,怎能再让母亲添忧,这样子倒显得女儿益发不孝了。”
老太太眼有湿润,望着那日落斜阳,映着天边淡黄的云彩,渐渐的暗了,徒留了一片热烈后的冷寂,“我不过就是那日落西山的太阳,大半截身子都埋在黄土里了,如今牵挂的人也只有你和你伯晏了,你那可怜的妹妹自打和亲之后便再没见着她,现在我膝下荒凉,原指望着萱儿……”说着,长叹一声,“你少不得要为萱儿多费点心,若她能有个好的婚配我死也能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