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走近自己,这个男人又高又瘦,长得就像是一个会移动的烟囱。
“她就是曾鼠宝?”男人问。
“是。”常姐松开鼠宝的头发,站起身来,“你答应我们的事情真能做到?”
男人一声冷笑:“我的实力今天你也见到过了,东王凌止和西王临川在我手上都讨不了便宜,更何况南王沐晞只是个十七岁的小鬼罢了。我答应你们,一定会留下他的一条命,只废了那家伙的双手双脚,然后把他交给你们这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呵呵呵,结果一定会比杀死他更加有趣。”
“好,那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了。”常姐拎起鼠宝往男人面前一扔。
很快的,鼠宝就感觉到自己被男人扛在了肩上。
对方扛着她远离北门,一步一步的朝着南门走去。
“你和沐晞有仇……”鼠宝迷迷糊糊地说道。
虽然在迷药的效用下,鼠宝的脑子已经有向浆糊退化的趋势,但是男人言辞中那深深的恨意还是被她捕捉到。
男人脚步顿了顿,脸上一点点蒙上阴郁。
“他杀死了我的女人,而且还极其残忍的……剥掉了她的皮。”
鼠宝颤了颤。
男人一阵冷笑:“怎么,连你也害怕了?我的女人,只不过是去上个厕所,就被他给杀了,而且剥掉皮肤,整个人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里。那个畜生,我是不会放过他的!他杀了我的女人,我也不会放过他的女人!”
“我不是……”
“你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认为你是,你就是了。”
男人的声音很冷,冷得鼠宝阵阵发寒。
是了,燕北监狱里的人都是变态,变态怎么可能会跟你讲理。
正如这个男人所说,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怎么想。
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鼠宝用牙齿咬住舌尖努力地保持神智清醒,可是那被药迷成一团浆糊的脑袋却想不出任何办法。
男人扛着鼠宝一路上了四楼,一脚踹开门,走了进去。
屋里的人开始看到男人扛了个女人进来都没什么反应,这种事情在燕北监狱多了去了,谁管这档子闲事。
但是下一秒,当男人把鼠宝摊放在床上时,另外三个人看到她的脸和那头醒目的长发,终于反应过来这个女孩是谁了。
“喂,新来的,你他妈不会是疯了吧?这不是今天站在我们楼王身边的那个女人吗?”
男人没有理这道质疑声,只是抓住鼠宝的囚服轻轻一撕,那廉价的布料立刻碎成两半。
撕开囚服后看到鼠宝身上的内衣,他愣了愣,笑道:“没想到燕北监狱里居然还有女人穿这玩意,还真是个小姑娘。好吧,既然你尊重自己,那么我也尊重你。”
说着他没有撕开内衣,而是用手绕到背后替她解开挂扣,将内衣完整的取了下来,拿在手里摇摆道:“看清楚了,这是我对你仅有的尊重。”
鼠宝羞愤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舌尖更是直接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