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这样的赌局的确是别致的很,这亲事是板上钉钉子人人都晓得的了,不知道那小公子设下这样的赌局是个什么意思?”谢淮隐单手撑着腮,看向也停下了看账的谢瑾婳,“七姐,你觉得如何?”
谢瑾婳也露出了几分笑来,“这赌得也不是什么伤人性命的事情也不算坏了赌坊的规矩,既然这人是要设下这个赌局,那自然地也就可以赌上一赌,咱们是庄家一贯不参与赌事,是输是赢也不过就是抽个成也不吃亏。”
“话是这么说,只是那小公子的举动也委实是叫人觉得有趣的很,只是这般做有什么意思不成?”谢淮隐想了想又道。
“许那小公子同人有什么渊源,看着也便像是个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大约在为前侯爷夫人鸣不平给人添点堵罢了,只是这钱是要白扔了。”管事也跟着露出了笑来,在他看来这个赌局其实也没什么多大的意思,但既然有人要开,自然也是可以的,只是那二百两可就是白扔了。
管事这般说着,又看了一眼重新低下头去看着账本的长安公主,又看了一眼谢淮隐,问了一句:“那我便是去回了那小公子,设下这赌局了。”
“去吧!”谢淮隐挥了一挥手。
管事得了令又行了一礼之后这才又出了门。
谢淮隐支着下巴,还在琢磨着这件事情,只觉得这赌局现在则个时候出现实在是有些巧合,像是有人刻意安排着的一样。
“你若是有这般的闲心倒不如是好好地管管户部吧。”谢瑾婳揉着自己的眉心,站起了身,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国库的事情也该多上点心了。”
这些年来国库一贯空虚的,同长塑的边境之战也有半年了,这赌坊一类的到底也不是什么长计,只是建国到现在来也算是有不少的事情,连年的征战国库也实在是难以充盈。一想到国库,谢淮隐也便是觉得头疼,私下开了这个赌坊也实在是迫不得已,只能是能赚一些个是一些个。
“七姐,我倒是有心想要变成银子充盈国库,只是我变不成呐。”谢淮隐叹了一口气,“如今我也期盼着泽宣能够早日打了胜仗回来。”若是再拖延上几个月,这粮草一事都是能够逼死他这个如今倒霉管着户部的守着那空荡荡国库的。
“走了。”谢瑾婳道了一声,自己这个惯会讨乖卖巧的弟弟自打进了户部之后便是日日哭穷的,不过如今这户部的确是穷。
谢淮隐笑了笑,也便是跟着起了身,随着谢瑾婳一同走。
管事得了令便是去回了云姝,应了设下赌局这件事情。
收了那二百两的银子,管事掏了豪客来赌坊的转门用作信物的木牌给了云姝叮嘱道:“这赌局便是在三日之后能够揭开分晓来,小公子不论输赢便是都要是将这牌子还了回来,这也可算是赌局的一个凭证。”
云姝将木牌拿在手中,木牌上用篆体刻了一个鲜红的豪字,她小心翼翼地将木牌收入袖中,道:“这是自然。”她还等着这一场赌局为她捞点什么好处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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