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看着那个瓷瓶,眉头轻蹙,有人来过这儿,留下了这东西。
她走过去,拿起瓷瓶,发现下面还压着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有一行字。
涂抹治伤,不留疤!
字迹工整干净,苍劲有力,应该是男人写的。
安容打开瓶盖,立马有淡淡的清香味散发出来,好奇怪,在原主的记忆中,每次她受了欺负受伤后,总会有这样一瓶伤药出现在房间。
药效的确好,虽然以前受过许多虐待,但身上却无半点伤疤留下,皮肤光滑得很。
这药是谁送的呢?
唉,不管是谁送的,以前的安容既然用着无事,自己就先涂着,反正也无钱买药。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不管眼下处于怎样困难的境地,自己都得珍惜生命,好好的活下去,
安容洗过脸后,一边涂药一边想着,药涂在脸上和手上的伤口处,立马有凉意向皮肤里面渗透着,好舒服!
屋内连个镜子也没,安容只得凭感觉,用缺了好几根齿的木头梳子将乱糟糟的头发梳好,用一根灰色的发带绑成一个高高的马尾,自我感觉舒服多了。
换好衣服,安容将药揣进怀中收好,万一要是被安红瑶那几个变态给搜去可就不好玩啦。
去厨房之前,她先去了一个地方,拿了点儿东西塞进怀里,这才蹦跳着去了厨房,里面已经开始忙活开了。
见到她来,厨房的管事陈嬷嬷立马拉下一张马脸,斥道,“安容,你这懒胚子,死傻子,怎么磨?到现在才来,赶紧烧火去。”
老女人,你给姑奶奶我等着,以后有你好看的!
安容看着屋顶暗暗翻了眼珠子。
“是,陈管事。”安容笑嘻嘻应了,没有顶嘴,坐到灶前去烧火。
小脸在灶膛内炽热火光的照射下,泛着异样的光彩。
厨房内其他人都感觉今天的安容和以前有些不同,但哪儿不同,又说不上来。
厨房里香味四溢,‘咕噜咕噜’,安容的肚子开始不听使唤的闹腾起来。
好饿,昨天差不多一天未吃饭,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了,之前被身上的伤痛给转移了注意力,现在一闻到这诱人的香气,肚子开始知道饿了。
安容将头悄悄从灶下伸出来瞧。
“看什么看,安傻子,你别想偷吃。”头刚露出来,就对上陈嬷嬷那恶狠狠的眼神,被凶巴巴的训了。
这陈嬷嬷是当年王春花陪嫁过来的丫环之一,后来当了厨房的管事。
王春花的人,自然不会对安容有好脸色。
安容十分泄气,该死的陈老女人,诅咒你下辈子去做乞丐,哼!
她只得一边恨陈嬷嬷,一边闻着香味流口水,不时的用袖口抹抹嘴角,只等吃饭的时间到。
“好了,大家都过来吃饭吧。”安容终于听到陈嬷嬷这句话,迫不急待的从灶下蹦了出来。
看着厨房中间桌子上摆放的白面馒头,安容只觉得那是天下最美的美味,直直的奔了过去,向馒头抓去。
“安容,你等一下,给寒公子送饭去。”陈嬷嬷拍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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