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一帮小孩都望着他,徐嘉衍仰在椅子里,视线冷淡地扫了一圈,皮笑肉不笑,“都很闲?看我干吗?”
下一秒,全都迅速转回去,看向自己的电脑。
最怕老大这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了,指不定在心里琢磨什么事儿呢。
……
徐嘉衍拎着车钥匙进公寓楼,苏盏刚好从后面跑过来,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脑袋往他面前一凑,“训练结束啦?”
徐嘉衍垂眼瞥她一眼,淡淡的:“嗯。”
两人走进电梯,徐嘉衍按下楼层,把手插\进兜里,也没看她,问了句:“你电话呢?”
苏盏说:“在家里,早上出门忘带了。”
“……”他还能说什么。
在基地呆的那几个小时,就因为她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异常烦躁,脑子里已经过了n遍,回家要怎么教训她,这么一句话,火气啊,戾气啊全都没了,无奈地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怎么不把自己忘在家里?”
苏盏笑。
两人叫了外卖,在家里吃,徐嘉衍吃东西很安静很认真,苏盏吃两口自己碗里的就抬头看看他,像在欣赏一副完美的壁画一样,眼神攻势猛烈起来,徐嘉衍终于意识到了,放下筷子,拿起手边的饮料喝了口,放下杯子,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看我能看饱?”
苏盏这才低下头扒了两口,她吃的少,几口就扒完了,碗筷一放,“吃饱了。”
徐嘉衍继续喝饮料,盯着她的碗看了会儿,“这么点?”
“嗯。”
他把饮料放下,坏笑地望着她:“你太瘦了。”
“嗯?”苏盏不解。
“摸起来没手感。”
“……”
苏盏咬牙,拾起筷子,又硬着头皮往嘴里塞了几口,徐嘉衍一边喝着饮料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夜里。
徐嘉衍洗完澡直接在腰间围了条浴巾出来,他身材相当好,胸肌,腹肌,就连背部的肌肉都流畅的十分诱人。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浴室走出来,苏盏先洗完,穿着一件吊带睡裙坐在床上。
他坐在床边擦头发,苏盏盯着他裸\露的背肌,后背的脊柱弯着一道好看的弧度,有力又硬朗,苏盏不禁咽了咽嗓子,手脚并用地爬过去,从后背抱住他。徐嘉衍擦头发的手顿了顿,低头看了眼环在自己腰间的一截白臂。
细软又光洁,白嫩的一个毛孔都看不见。
他微微停了下,继续不动声色的擦着头发。
苏盏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男人宽阔而硬朗的背部肌肉透着有力的线条,她轻轻蹭了蹭,连带着胸前那软软的两团。
战火,一点即燃。
昨晚的记忆还未退却,今天的空虚继续填补。
苏盏下一秒就被人压在床上,徐嘉衍将她两只手高举过头顶,单手压住,从脖颈一路吻下去,另一只手撩起她的睡裙,一路掀上去,然后他坏笑着埋下头去。
苏盏轻颤着身体,扭着腰,低声求饶。
是谁说过,男人在这方面,无师自通?
徐嘉衍这男人是他妈的天赋异禀吧?
才第二次就把她弄得要死要活的,欲\仙\欲\死的,差点去了半条命,他非常有耐心的磨着她。
如果他平时的脾气要是能有做这事儿的耐心,一定是个好好先生。
可惜他没有。
他仅剩的耐心也都耗在这件事儿上了。
两人的呼吸都重了,也乱了,苏盏忘了昨晚那痛感,换上一阵酥麻感传遍她全身,她轻颤着求饶。
……
沈梦唯敲门的时候,里头两人已经结束酣战。
趁着徐嘉衍去洗澡的时候,她穿着件吊带睡裙,去阳台抽了支烟,就在那时候听见敲门声的,正在开门与不开门之间犹豫。
最终,还是去开了。
沈梦唯穿着件很可爱的羊角大衣和短裙,头上绑着很可爱的丸子头,牵着站在门口。
她有着一副窈窕匀称的好身材,一双优美浑圆的修长*,就那么站在门口还真是娉婷玉立,少女味儿十足。
门一拉开,
“嘉衍哥!给你……”沈梦唯愣了下,脸上的笑也收住了,目光有些呆滞地望着苏盏。
此刻她长发及腰,披在身后,身上一件黑色的名牌吊带睡裙,手上还夹着一支吸了半根的烟。那裙子还是去年新款的halle的睡裙,她都没舍得买。
沈梦唯情绪收得很快,问她:“苏盏姐,我是敲错门了么?”
苏盏露出一个温婉的笑:“没有。”
两人心照不宣的笑笑:“那嘉衍哥在么?”
苏盏点头,把她请进来,“他在洗澡,你先坐一会儿。”
等沈梦唯在沙发上坐定,又非常客气地问了她一句:“需要帮你倒一杯水吗?”
“不用了,谢谢你。”
也许是终于回到家的缘故有点躁动,又或许是闻到了一丝异样,毕竟苏盏刚刚才跟他主人做完某种运动,身上还留有些许他的味道围着苏盏直打转,弄得她有点心慌意乱。
苏盏躲到阳台上抽烟去了。
沈梦唯盯着她背影瞧,发现这女人这么看真有味道,她皮肤好,细腻柔滑的,脸小,五官精致,身材又好,刚刚那身吊带裙衬的她腰细膀圆,胸前还能隐约看到一丝若隐若现。
正面看她显得年龄小,背面看,身段倍儿好,充满韵味,特别是此刻夹着烟倚着栏杆吞云吐雾的时候。
沈梦唯在打量苏盏,而苏盏又何尝不是在打量她。
沈梦唯看上去天真单纯,确实不比一般的小姑娘,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相视一笑,带着未名的情绪,各自别开,苏盏低头掸了掸烟灰。
直到徐嘉衍打开门腰间裹着浴巾走出来,大概他也没想到家里忽然多出一个外人来。
沈梦唯看到他出来,更加大胆的猜测了两人的关系,又看到徐嘉衍的裸\着上半身,红着脸低低叫了声:“嘉衍哥。”
徐嘉衍只淡淡的嗯了声,走进卧室。
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换好的衣服裤子,“你怎么来了?”
沈梦唯说:“我带出来散步,经过这里,我看想上来,我就带它上来看看你。”
一看见徐嘉衍就整个人往上扑,一个劲儿的趴在他身上舔他大只,站起来刚好到徐嘉衍的腰腹过,他挠挠下巴,一边逗狗,一边漫不经心地对沈梦唯说:“这次半决赛比完,我把它带回来。”
沈梦唯好奇地说:“你后面不是还有比赛么?有人养么?”
徐嘉衍摸着的毛,“嗯,有了。”
话毕,他又抬头看了眼落地窗外的苏盏,她整个人倚着栏杆,又点了一支烟抽,夜太黑,人影倒是看不清楚,指尖的星火从未灭过。
沈梦唯故意没问两人的关系。
她站起来,有些失魂落魄,“那我先走了。”
徐嘉衍点头却怎么都不肯走,最后还是被徐嘉衍哄了两下,才失落地从他身上滑下来,跟着沈梦唯离开。
临出门前,沈梦唯忽然停了下来,回头笑了下,“对了,嘉衍哥,我有个毕业画展,能请你……和苏盏姐去么?”
沈梦唯是国内第一美院的学生,从小她就对画儿感兴趣,加上家里条件不错,沈星洲又是个什么艺术细胞都没有的二愣子,家里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个苗子,沈老爷子跟沈星洲就拼了命的把她往这方面培养,优秀的绘画班,后来又拜入有名画家的师门,成了最后一代关门弟子,后天条件确实优渥,所谓先天不足后天补么,这小姑娘画得倒是还像那么一回事。
徐嘉衍说:“嗯,我问问她。”
沈梦唯转身走了。
转身的瞬间,眼泪就掉下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