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自责了,航班延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并不是您的责任。”林伊如仰视着夏跃进那痛苦的脸,眼泪也夺眶而去,情不自禁地把脸贴在了他的脸上,不由自主地吸吻着他的泪水,也“嘤嘤”地哭出声来。
“不能,伊如,我已经害了方怡这一辈子,不能再害你了,你还年轻,你应该有属于你自己的生活。”夏跃进感觉林伊如在吻自己的嘴唇,连忙扭过脸避开她的香唇,痛苦地说:“我和方怡的孩子没有了,我们所签订的协议也就作废了,你也就不需要再去履行那些义务了。伊如,你现在是自由的,你还年轻,没必要把自己跟我这个糟老头子绑在一起。”
夏跃进轻轻地把林伊如从自己的身边推开,俯身把地上的小提琴和弓弦捡起来挂在墙上,回头却看见她正解开上衣的纽扣,而下身的裙子早已经掉在了地上。“伊如,伊如,你别……快别胡闹了,你这样做会让我不安的。”
“先生,方怡她一辈子都想着能给您生个孩子,可遗憾的是她已经做不到了,不过我能啊,我能替方怡给您生个孩子,我愿意为您生个孩子。”说着,林伊如已经解除了她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毫无遮拦地站在夏跃进的眼前:“先生,您为我已经做得够多了,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这是我唯一能报答您的一件事,请您能收下我这颗感恩之心,给我这个机会吧。”
虽说夏跃进已经年近半百,但他是一个男人,一个绝对正常的壮年男人,面对眼前那无限美好的一片春光,他如果还能拒绝,那才叫不正常呢!于是他便不再说什么,也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裤,过去把林伊如抱到了床上……
虽说林伊如只有二十岁,但性ai对于她来说已不再陌生,自从十七岁那年被老师郑孝磊夺走了第一次之后,懵懂之中让她对性ai有了一种期待和渴望。因此在过去两年多的时间里,她在戴志勇身上所得到的,尽管她认为感情上有残缺,但**和**上给她的愉悦和满足,却是她不能否认的。
尽管如此,当夏跃进没有采取任何的安全措施,缓慢进入她的身体时,却仍然让林伊如感到有些紧张,因为她知道,从此以后,她将不再是人们眼中的小女生了。如果成功怀孕,她将要忍受妊娠反应的酸楚和十月怀胎的艰辛,甚至还有承担分娩时的痛苦和风险。不过,林伊如明白,开弓没有回头箭,自己做出的决定,已由不得她去反悔和更改。
夏跃进飞到温哥华为方怡料理完后事回来没多久,他的家庭医生约翰逊先生明确地告诉林伊如,她已经怀孕了。夏跃进兴奋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而林伊如的内心却五味杂陈,感慨颇多。不过,更多油然而生的却是她对自己腹中新生命的期待和母爱的泛滥。
林伊如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想起了自己前面的八个姐姐,不禁潸然泪下。尽管这些年以来,林伊如一直坚定地认为自己未来的人生一定不会和她们一样,坚定地认为自己一定能够开创与她们迥然不同的幸福生活。但是在这一刻,她明白了,她是个女人,不管她怎样抗争或者是否认,在她的骨子里天生就有着母亲和姐姐们相同的信念:拥有自己的孩子,成为一个母亲,这样才算是一个真正完整的女人;她明白这个信念是她从娘胎里就带出来了的,不管她过去如何否认,都不能改变这种天性的存在。
“怎么啦?伊如。”夏跃进捧着林伊如那因怀孕而变得像鹅蛋般圆润的脸,轻轻抹去上面的泪水,关切地说:“是不是心里觉得难受啊?今后不要去公司了,也不要去补习班,只管在家里好好躺着,让我和麦蒂好好照顾你。
“没事,先生,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娇气。”林伊如显出笑颜,柔声对夏跃进说:“我刚才只是突然想起我妈和我的那些姐姐们,心里有些难过。”
“都怨我,这么匆忙地把你带出国,也没让你跟家里人联系,真是对不起,伊如,我一定想办法跟你的家里人取得联系,也能让你安心、愉快地度过以后的每一个日子。”
“看你说的,怎么能怨你呢?”林伊如依然微笑地看着他,“先生,我只是偶然想起而已,过一会儿就没事了,您不需要这么紧张。”
“伊如,你现在还叫我‘先生’?”
“那当然,我既不能称呼您为‘老公’,也不能称呼您为‘哥哥’,更不能直呼您的名字,所以我觉得还是称呼你为‘先生’最合适。”林伊如笑容可掬地挽着他说:“过去宋庆龄不是也一直称呼孙中山为先生吗?不就是一个称呼吗?您就别再计较啦,再说,我叫习惯了,现在改口会感觉很别扭的。”
“我明白,伊如,金钱也许能买到你的人,却买不到你的心,可能在你的心里一时还不能接受我,但是我对你说过,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接纳我的。”
“哪里啊,不是这样的,先生,您想多了,在我的心里,早已经接纳您了。”说着,林伊如不经意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在夏跃进的脸上亲吻了一口,认真地说:“您呢是我孩子的父亲,也是我的男人,这个小生命已经把我们俩紧紧地维系在一起,永远永远都无法割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