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的阳光开始照射在戴志勇的脸上,他才极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回头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石慧,戴志勇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其中既有对林伊如的愧疚,因为他违背了自己的誓言,昨晚的一切,到后来竟发展到不受自己控制,或者说自己不想控制,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石慧那样的缠绵,都只能是血脉贲张,无法自持;另外,他也为石慧感到深深的愧疚,要不是自己弄假成真的那个热吻,要不是自己垂涎于她魔鬼般的dong体,也许,她也不会对自己产生意念,是自己的自私、贪婪,才挑逗诱发了她的**。
戴志勇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第一眼就觉得她稚嫩娇柔的石慧,竟然是一个年近三十的有夫之妇,一个六个月大男孩的母亲。更让戴志勇想不到的是,自己给石慧的第一眼,竟会让她对自己一见钟情般痴迷陶醉,借着那假扮情侣的机会,来发泄她内心的寂寞和空虚,幽怨和仇恨。
那野田夫妇,其实就是一对中国人,早年到日本留学,便留在了那里,还给自己取了个日本名字,属于数典忘祖的民族败类。野田在东京刚上飞机,国内安全部门就已经得到线报,于是石慧就带着她的团队从机场一路跟到了西湖边。由于石慧外表出众,身材高挑,小组里的其他人和她并不是很配,在近距离接触野田夫妇时容易引起他们的怀疑,因此,徐宝坤把刚来报到不久的戴志勇派给了她。
初看到戴志勇的照片,石慧就被他俊朗的五官所深深折服,而且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见钟情,的确害人匪浅)。当她昨天上午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完全痴迷了。虽然她清楚自己是个有夫之妇,而且还是行动小组的负责人,但是一想起丈夫的恶劣行径,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便假戏真做地让戴志勇陷入了她的圈套。
石慧正处在哺乳期,奶水又足,因此她自从离开儿子以后,每天都需要用吸奶器吸出乳汁,才不至于使ru房肿胀疼痛。可昨天一天,石慧不是与戴志勇一起去跟踪抓捕,就是在安全局的审讯室里提审野田夫妇和他们的同党。等她收工从安全局出来,胸前已经胀痛得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了,这时,她又想到了戴志勇,决定跨出向丈夫复仇的最后一步。因此,石慧向徐宝坤要了戴志勇的住址,径直找了过来。
当戴志勇吸吮着石慧那憋涨了一天而无处宣泄的乳汁时,她心头的那些委屈和怨恨也被尽情地释放出来。得到舒缓的两只近乎g罩的ru房,仿佛也想表达自己的惬意,变得柔软而富于弹性,在她的胸前尽情欢快地跳跃着,让戴志勇在那一刻,几乎是忘记了林伊如的存在,忘记了一年前“百岗尖”上挣脱地平线时的那一轮红日,也让他忘记了几天前同样在这个房间里,他曾经对林伊如许下的誓言。
跟石慧的一夜缠绵,戴志勇觉得可以用“惨烈”两个字来形容。在他二十三年的人生旅途中,如果他在林伊如身上是第一次感受到了“爱”的内涵和韵味的话,那么在石慧身上,是他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了“性”的真谛和激情。昨夜惊心动魄的**狂欢,浑身荷尔蒙飙升,伴随着石慧那勾魂摄魄般的呻吟,竟然也让戴志勇第一次感到了力不从心,此时的他仍然略感疲惫。
戴志勇悄悄掀开被子下了床,到卫生间里冲了个热水澡,蹑手蹑脚地准备穿上衣服,却听石慧在床上翻了个身,嘴里妮妮喃喃地说着梦话,就披着大衣,轻轻坐在床沿上,看着她那张圆润俏丽、稚气未脱的娃娃脸,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志勇,你醒啦?我肚子有点饿了。”石慧依然闭着眼睛,开口幽幽地说。
“好吧,你起来刷牙洗脸,我去煮碗面条。”戴志勇轻轻摸了摸石慧的脸,起身到外面厨房里煮了两碗面条,还煎了两个荷包蛋放在上面,端到房间里,看见石慧已经洗完澡,正穿着他的睡衣,盘腿坐在床上看他的那本《鉴赏指南》。
“来,慧姐,趁热吃了吧。”
“好啊,荷包蛋,正是我最爱吃的,志勇,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荷包蛋?”石慧放下书,接过面条,笑嘻嘻地说。
“我哪里知道你喜欢吃荷包蛋呀,是因为我这里没有别的东西,只能给我们一人煎一个荷包蛋。”戴志勇把一双筷子递给石慧,他自己也坐在床沿上吃起了面条。
石慧吃面条的样子很难看,狼吞虎咽的,根本不像是一个女人应该有的吃相。戴志勇在一旁看着,只能是无奈地摇摇头。他搞不懂,这个女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怎么一会儿温柔似水,搔首弄姿,一会儿又雷厉风行,严肃威严;她可以像个淑女那样在你面前脉脉含情,也可以像个市井民妇那样大脚大手地毫无顾忌,更可以在你床上叫得像一只正在抱窝的母鸡。
等戴志勇吃完面条,石慧手里的碗却早已经空了,连汤都被她喝得干干净净了,此刻,正痴痴地看着他,眼光里流露出怡然自得的神情。戴志勇苦笑着摇摇头,收了她手里的碗筷,拿到厨房里洗了回来,见石慧还依然盘腿坐在床上,目光痴痴地望着窗外。
“怎么啦?慧姐,我们该去上班了,快穿衣服,老徐还在局里等我们呢!”
“志勇,你不生我的气吗?你会不会觉得,我就是个不正经的女人,自己的老公看不住,还自作多情地去引诱别人。”说着,石慧的眼睛里闪起了泪光。
戴志勇看着心里有些不忍,就坐到她的身边,搂着她的肩膀,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慰她说:“慧姐,对昨天的事,你也别太自责,其实我自己也有企图,怨不得你一个人。”石慧被戴志勇这么一说,顿时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偎在他的怀里,伤心地哭了起来,“对不起,志勇,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好啦,我既没有生你的气,也没有看不起你,昨天的事,完全是你情我愿的,根本不需要什么原不原谅的。”说着,戴志勇把她的大腿抱过来,拿起地上的连体丝袜给她穿上,然后是内裤、短裙和靴子,都给她一一穿好。
石慧双手撑在床上,任由着戴志勇给她穿戴,脸上还挂着泪痕,可心里却已是美滋滋的。当戴志勇给她套上羊毛衫的时候,她便顺势搂着戴志勇的脖子,撒着娇说:“志勇,以后你还当我是你姐吗?你不会就这样把我打发了吧?”
戴志勇把石慧从床上拉起来,给她穿上大衣,提着她的挎包,把她从卧室里推出来,一直推到了厨房外面的走廊里,嘴里却是无可奈何地说:“会的,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ok?现在我们先去局里报到,有什么事我们回来再说,好吗?”
“啊哈,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下班了还要一起回来?志勇,我知道你不会就这么把我打发走的,我知道你是不会舍得让我走的,对不对?”
“对对对,我怕你了行不行?啰嗦。”
“志勇,我爱死你了,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石慧小鸟依人般地挽着戴志勇的手臂,忸怩地看着他说。
“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只想要你离我远一点,你愿意吗?”戴志勇没好气地抢白着她说:“我是有女朋友的,我准备等她今年夏天毕业的时候,就向她求婚,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和她分手?”
“谁要你和她分手啦?你以为我真是个夺人所爱的人吗?你这么年轻,我不会那么自私到什么都不顾的,这对你不公平,再说,我老公的财产从法律上说,还有我一半的份额呢,只要我不首先提出离婚,他就奈何不了我,更别想和那个狐狸精结婚了。”
在小区门口,戴志勇叫了辆出租车,两个人坐了进去。戴志勇给司机说了目的地,然后低声地对石慧说:“你以后准备怎么办?难道真的拿我当挡箭牌,去报复、刺激你老公吗?如果他也不首先提出离婚,那么难道你们就这样耗着不成?”
“耗着就耗着,我才不怕呢。”
“你是不怕,可我怕呀。”戴志勇几乎要把石慧的耳朵给咬下来,“你是不是想让我一面跟我女朋友结婚,一面又和你保持这种关系来报复你老公,是吗?你的如意算盘打得也太精了吧。”
“戴志勇,你给我听好了,我没有强迫你和我好,如果你现在敢说一句:石慧,我不喜欢你。那我立马就从你的身边消失,以后再要和你见面,我石慧就不是人。”石慧嘟着嘴,气呼呼地说,眼眸中又充盈着泪水。
石慧的软硬皆施,使得戴志勇是叫苦不迭。说句实话,要是没有昨夜的巫山**,戴志勇也许会说自己不喜欢她,但是经历过那样缠绵悱恻,水ru交融又gao潮迭起的夜晚,再让戴志勇开口说自己不喜欢她,那就好比一个人接受了别人的蜂蜜却说它是盐水那样,简直连做人的道德都没有了。所以,戴志勇只好彻底投降了。
不过,他还是和石慧订了“约法三章”:从今往后,两个人不能在各自的住处幽会,不得影响各自的家庭;不能在同事面前表现出暧昧的关系(当然,像昨天那样假扮情侣的情况除外),而影响到工作和领导的信任;不能在对方面前,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否则的话,两个人的关系就算结束。
今天是二十四节气中的小寒,距农历过年只有二十来天了。几天来,石慧白天与戴志勇去局里提审野田夫妇,晚上则死皮赖脸地缠着戴志勇回到他的住处。至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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