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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了下,小脸立刻涨红,他扭头瞪向殷天齐咬牙切齿的吼他,“你还是陛下呢,怎么打我屁股!跟那些外面的市井无赖有什么区别!”
“朕喜欢打,怎么着,你还不给打了?”说着又抬手拍了下他的屁股,惹的萧亦然跳起来躲着他就往外跑。
殷天齐叹口气摇摇头,整理□上的衣服抬腿往外走。刚刚还蔫巴巴的,现在就能跑能蹦,这小家伙可真是善变。
萧亦然直接跑到了前殿,看见舒太妃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还有那个被四个侍卫抬着躺在担架上的殷天宇,他挑了下眉勾起嘴角拱着腰抱拳给舒太妃规规矩矩的行了礼。
“奴才萧亦然见过舒太妃,太妃娘娘安好。”
“哼!你还知道自己是个奴才,你这个奴才好大的胆子,见到本宫居然不下跪。”舒太妃那双勾画了精致颜色的凤眸凌厉的瞪向萧亦然,怒气冲冲的质问。
“奴才得陛下与太后娘娘抬爱,可不必行跪礼,太妃娘娘请见谅。”直起腰萧亦然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拿起茶杯看了看不满的蹙眉,“今儿谁在殿内当值?”
“回萧公子,是奴婢。”一位宫女垂着头张口回到。
“你是新分来的宫女?以前没见过你。”将茶杯放下,看了眼从内殿过来的殷天齐,他挥挥手示意宫女离开,“下次记得给我倒温水。”
“是。”宫女小心的点了下头,随后看见殷天齐又赶紧跪了下去,“奴婢给陛下请安,陛下万福金安。”请安后不等殷天齐说起就急切的半抬着头,带着笑意看向殷天齐。
萧亦然眯了下眼,冷哼一声。
殷天齐挑了下眉看向那名宫女,随后抬抬手示意她起身。
“谢陛下。”那声音轻柔的,啧啧,就像是快要滴出水一样。
萧亦然咬着牙转头瞪了眼殷天齐,又哼了声。
“陛下,这个奴才将本宫的天宇施了妖法,让天宇没办法动上一下,本宫今天一定要来讨个公道。”舒太妃见了殷天齐也忘了规矩,张口就嚷嚷。
殷天齐皱了下眉看了眼脸色已经发青的殷天宇,倒是没发现哪不对劲儿,只不过就是身体摆了一个侧躺的姿势而已。
坐在书案后,他摆摆手示意其他的奴才侍卫离开只留了小栗子伺候着,这才面无表情的看向舒太妃,“舒太妃,您是长辈,也是跟了父皇多年的宫妃,政德宫是什么地方您再清楚不过,带着侍卫进宫还在政德宫前大呼小叫的闯进门,你这是要逼宫还是要夺位啊?”
舒太妃一愣,脸色瞬间变的惨白。
她刚刚也是太着急,还有就是她认为自己是太妃,怎么也算是陛下的半个母妃,平日里有空了也会进宫找太后娘娘聊聊天,所以就有些不把殷天齐放在眼里。
可现在她发现是自己托大了,她怎么也只是后宫妃子,面前这个是帝王,而这里是帝王寝宫。
“陛下,本宫也只是太过心急,天宇也是陛下的皇弟,难道陛下就看着他任人欺负了去?”强硬的态度瞬间瓦解,她那眼泪收放自如,抬手拿着丝帕压了压眼角的泪水。
萧亦然翻了个白眼打了个哈气,伸手对站在门边的小栗子招招手,等小栗子来了身前后小声的吩咐,“去拿盘甜糕来,把这茶水也换了。”
小栗子点点头,快步离开。
“舒太妃这话怎么说的,你张口就说亦然伤了御王爷,你看有证据?亦然当时可没做任何事情,就是他带的那几个奴才都能为亦然证明清白。”掩着嘴又打了个哈气,他眼中带着雾气看向舒太妃,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舒太妃被他理直气壮的样子气的直喘粗气,她要是有证据就不会带着人来闹了,可那几个奴才说了,是因为萧亦然才会变成这样,她不找他找谁!
“你这个该死的奴才不要说风凉话,你以为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情就没人知道吗!”
“哦,那你说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吧,反正也死不了人,让他那么躺个三年五载的或许就好了呢。”萧亦然耸耸肩,丝毫不给舒太妃留情面,反正现在除了他们四个也没有外人,要真说有也只能把隐藏在政德宫的那几个影卫一起算上。
“你!你!你!你这个卑微下贱的豢宠居然敢这么跟本宫说话!”舒太妃被萧亦然气的不轻,长长的甲套指着他口出恶言。
砰的一声,殷天齐挥手打碎了放在桌子上的玉石镇纸,瞪向脸色惨白身体颤抖明显受了惊吓的舒太妃,语气森冷脸色黑沉的对她质问。
“舒太妃,你这意思是说萧亦然是男宠?而朕,是个圈养他的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