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药?!花草一瓶子扔进石棺里,气得想破口大骂,这TM什么人啊,棺材里放催情药?!
扔了瓶子又觉得气不过,她卯足劲踢了石棺一脚,连脚痛都不觉得了,只想骂娘!
“你消停点儿,”纪淳欢背靠着墙喘了一口粗气,“你越是躁动药力就越是快……”
花草贴着石棺坐下,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她扯了扯领子,有股想脱衣服的冲动!
纪淳欢吞咽了一下喉咙,道:“希望他们能尽快发现我们。”
花草将双手也贴在冰凉的石板上,心里却忍不住绝望,她能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脑袋,剥夺着她思考的能力!
喘息着看着纪淳欢的方向,她努力拉回自己的思绪,艰难道:“这TM什么药?!”
纪淳欢握紧双拳,闷声哼了一下,额角有汗水往下流。
“早知道就不摔了,”花草仰着头,“这比伟哥管用多了,拿出去给博士研究一下,我这辈子就不用愁了……”
纪淳欢勉强一笑,“鞭做出来的,现在你还敢去找狮子和老虎的鞭?”
花草嗤了一声,“一点儿幽默细胞都没有,我这是在调侃!”
纪淳欢声线低哑,“是吗?我没有听出来……”他满脑子都是几分钟之前还拥着的温香软玉!
他的声音实在太性感了!花草发现自己有点儿绷不住了,她挣扎了一下道:“纪淳欢,为防你晚节不保,你还是把我捆起来吧……”
那边半晌没有动静,花草的手刚摸到手电就被人握住,灼热的呼吸喷洒到她的脖子,温热的唇瓣就靠着她的肌肤,而扣住自己的手,掌心的温度也高的吓人!
“你……干什么?”花草吞口水,实在有些想咬舌头,两个喝了药的人抱在一起还能做什么?
“做我们都想做的事……”纪淳欢的声音喑哑而危险,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蛊惑,这让花草想起了海妖。而她现在被全身的欲.潮冲袭着,就仿佛是逗留在海浪中的船员,接受还是不接受,她好像没有选择!
“嗯……”当他的薄唇咬住她脖子的那一刻,她禁不住低吟出声,那就是火源,就是能让她放纵的信号弹!
纪淳欢又何尝不渴望着花草,沁人心脾的幽香在这时候被无限的放大,他渴望着她的身体!
双臂一张,纪淳欢将花草拉了起来,将她压在冰凉的石棺边沿,结实的胸口压了过去,几乎要将她折成两半,但这丝毫不妨碍两人的冲动!
撕扯、抚摸、亲吻、享用……这是肉体的飨宴!
“啊……!”花草疼得抽气,但身上的人只停顿了片刻,继而变得更加凶猛!
花草记得青鸟说过,男人都喜欢女人的第一次,不仅是因为纯洁和忠诚,还因为占有从未被侵占的土地的那份占有欲与开垦的特殊欢乐!
纪淳欢托起她的臀,付诸行动!
两人的衣服甚至都没有完全解开,就在这黑暗中宣泄起来,花草的理智早就被纪淳欢异常凶悍的占有逼得丝毫不剩,她同样渴望着他的身体!
直到滚烫迸发,两人才贴着身子喘息停泊,察觉到自己的欲望并未消解,纪淳欢舔着花草的耳垂低声道:“我还没好,你呢?”
花草全身颤栗,情不自禁地抱着他的肩膀,送上自己,“我也是……!”
话落音,纪淳欢又开始,而这一次,他明显要温柔许多,他仔细地安抚着花草的肌肤,双手努力地刺激着她!
不知道几次,到最后,花草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沉沉浮浮中,她分不清到底是药效还是出于本能,她能感觉到药力的消失,但纪淳欢的攻势却丝毫不减,虽然她也同样渴望着,但她知道,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兆头!
纪淳欢给花草穿衣服的时候,她真是觉得自己的所做所能简直能把死人羞活过来,给死人演了一场春.宫秀?谁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
沉默了一阵,纪淳欢舔着唇道:“我可以负责。”花草是第一次。
明明这么性.感的声音说出来的话怎么就那么不讨人喜欢?花草心里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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