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回来,他也不理我了……”
贺兮一愣,“霍逸还有这脾气?”
贺芸妙扬起手里的抱枕都懒得砸她了,贺兮见逗得她也差不多了,于是笑道:“要收服一个霍逸又多难。”
“你有办法?”贺芸妙双眼冒光。
贺兮摸着下巴冒充专家,“如果你现在投降的话……说不定霍逸正等着你呢,这一投降可就是真的没有出路了,不如反其道而行之,逼他一下,说不定他就跳墙了。”
贺芸妙紧张地抓着抱枕道:“怎么逼怎么逼?”
“比如让他觉得有可能会永远失去你……”贺兮点着头道。
“不行!”贺芸妙泄气道:“上回我都把话说的那么绝了,现在他还跟我打太极一样,我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明明又喜欢我,但就是不肯开口!”
“让你的英国朋友回来帮帮你,”贺兮耸耸肩道:“如果他这都不肯上钩的话那就只有扑倒再说了!”
贺芸妙拧着眉头使劲地想,贺兮见状拿起一个抱枕扔过去,调笑道:“小妞儿,为情所困了吧!”
贺芸妙恼羞成怒,“你也就谈过一次恋爱,得瑟个什么劲儿!”
“哈哈!”贺兮得意,“可惜我就是那马到成功的典例!”
贺芸妙眼珠子一转,凑过来神秘兮兮地道:“说说,当初你和堂哥是谁先喜欢的谁?”
贺兮想了想道:“应该是日久生情吧,住着住着就喜欢了,没特别明显的转折。”
贺芸妙满脸失望,顿了顿又道:“那你们之间总有个先表白的人吧!”
贺兮想起自己醉酒的那一回,虽然脑袋发晕,但大概的过程还是记得清楚,恐怕那是这辈子做的最丢脸的事情……
“不会是你吧?”贺芸妙满脸鄙夷。
贺兮坦率地点点头,如果以死要挟别人要爱自己也算表白的话……
贺芸妙悲戚了,默默地抱着枕头缩到一边,“我萧瑟了,为什么反而是堂哥被你吃的死死的?”
如果不把他吃的死死的,那句“我爱你”又是怎么被逼出来的呢?
拍拍她的肩膀,贺兮道:“坚持就是胜利。”
“不过话说回来,”贺芸妙道:“要让我想象堂哥表白的场景……”
“咦,好冷!”贺芸妙抖了抖道:“他表白的时候一定也是板着脸就跟北极吹的冷风一样,活活能把人冻僵!”
贺兮抿唇直笑,“这是你不能明白的快乐。”
“那当然,我又不喜欢冰块!”贺芸妙挑挑眉。
“那当然,你喜欢的是一座周期性火山嘛!”贺兮毫不客气地回敬。
贺芸妙定定地看着她,直到贺兮摸着脸还以为沾上了什么东西的时候,才道:“我发现你今天好像特别高兴,发生了什么事吗?”
贺兮轻轻摇摇头,并没有说什么,不过心底却给出了答案:她爱贺行云,她曾经极度地依赖他,后来为了能和他名正言顺地在一起,又逼着自己去学习强大,一路过来总是患得患失,担心自己不够好,担心行云会出事,担心自己接受不了他的过去……但是今天和贺君立一番对话之后,她自己才说出了最想得到的救赎,她是他爱的人,他的妻子,家人,就这么简单,她能坦然接受他的过去,坦然面对一切不安,甚至怀着激动去等待正走过暴风雨的他,她总以为自己离开他就什么也不能做,现在她才发现,无论他去了多远地方,只要她守着这个家,他就一定会回来,而她经营起来的家,就是他的避风港,她要扮演的,是一个避风港的角色,守候,等待,以坚强的姿态,包裹他,温暖他,用赤诚的情感。不是一刻也断不了的牵挂,而是绝对的相守,做他背后的女人!
“看你笑的那模样,啧啧啧,”贺芸妙打断她的思绪,唾弃道:“你也就只能在我面前显摆一下!”
贺兮笑意盈盈地伸出手去摸她的头发,顺小狗毛似的道:“乖,吃饱了早点睡,晚安!”
“贺兮!”贺芸妙砸去抱枕的时候,某人已经闪到了门边,比了个“v”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