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显然,他现在还挺乐呵的,笑得能把树上的鸟儿哄下来,“那现在能交代一下,刑未的事了?”
“他啊,”贺兮想了想道:“其实我也不了解,只是碰到过几次。”
贺行云微微沉默,眸中思绪几转,最后化作一缕风轻云淡,只是道:“以后要少和他接触。”
刑未是个危险的人,这一点贺兮深知。
“叩叩叩……先生!”是张妈的声音,“老爷刚才来电话,叫您和小姐回去一趟。”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贺行云提高音量应了一声。
贺兮小脸一跨,“不会又是来找麻烦的吧!”
贺行云不置可否,神色却没有多大的改变,只道:“没事,有我在。”
然而,回到老宅的时候,贺兮却觉得有些头大了,贺老爷子在自然不必说,却没想到夏老爷子也在,贺景明、闻素素,贺景川、江菲乐都在,分别坐在两个老人两边,一脸严肃,这架势分明是要三堂会审。
“爷爷,夏爷爷。”贺兮硬着头皮喊人,“三叔三婶,四叔四婶。”
其他人没搭腔,但夏老爷子只是冷冷哼了一声,贺兮心中颇为无奈,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个时候要跳出来凑热闹,秦希和他有关吗?
“坐。”贺老爷子指了指对面的沙发道。
贺行云牵着贺兮坐下,扫了两边的人一眼,道:“有什么重要的事吗?这么急叫我们回来。”
贺老爷子面色无碍,看着两人道:“没多大的事,一些小道消息,有人非要搞得人尽皆知!”
这话分明是冲着夏老爷子去的,贺兮冲他眨眼睛,心想爷爷,你真是太可爱了。
贺老爷子的态度很明显,和夏老爷子不对盘,两人几十年的老对头,后者也只能象征性的哼了哼,矛头自然就转到了贺兮身上,
“你说说,报纸上的事是怎么回事儿?”
“没怎么回事。”贺兮坐得端端正正,以示态度良好,眼观鼻,鼻观心。
夏老爷子跺了跺拐杖,脸色黑了两分,“报纸都满天飞了,你还说没事,非得把脸丢尽了才承认?!”
“兮兮,你老实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江菲乐搭腔道:“行云的材料正在审批,年首长对这事儿可上了心。”
顿了顿她又道:“你就放心大胆的说,有人要是欺负你,让大伯给你做主!”
贺兮看了她一眼,暗自冷笑,江菲乐就是江菲乐,做事即便遮遮掩掩也掩盖不了神色里的左顾右盼,一边又想帮秦希,一边又不想得罪爷爷,圆滑有余,老练不足。
笑了笑,贺兮道:“四婶,你们真的是误会了,其实我和秦小姐之间真的没什么,不过是因为《守宫砂》杀青在即,媒体又找不到新闻,只能捕风捉影,歪曲事实。”
江菲乐上次被她给糊弄过去了,这次却没那么好骗,她假惺惺地道:“有人说你那天动手打了秦希,是怎么回事啊?”
贺兮跟着又笑,笑得阳光灿烂,“四婶,我怎么可能动手打她,她只不过是我手下的一个小明星,我犯得着和她动气吗,我要想动她,那就是一句话的事儿,有必要亲自动手吗?”
江菲乐看她说的煞有介事,悄悄望了夏老爷子一眼,又道:“秦希不是和行云两人……”
贺行云抬眸冷冷看她一眼,余后的话自动消失在他的锋利下。
“四婶,你的胎还好?”
江菲乐不知道他突然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只得点头,道:“除了胃有些不舒服,其他都还好。”
“那就好,”贺行云颔首道:“既然如此,四婶就应该在家安心养胎,好好生下这个孩子才对,操劳过度,不利于身心健康。”
江菲乐面色尴尬,却不敢在众人面前放肆,只得讪讪地住了口,微微垂下头。
“行云,”夏老爷子沉声道:“你护得了她一时,护得了她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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