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过是和人家跳了一个舞就闹得惊天动地,这次他还送人回家了,而且还说不清楚,谁知道鲁花会怎么对付苏雪。
为了以防万一,柳苏北冒着生命危险回了家,到了家里,鲁花一反常态的坐在床上哄她的孙子,竟然没有出去打麻将。
“我回来了。我跟苏雪真的没事儿,你怎么不相信我。”柳苏北走到鲁花面前,恨不得把当时的情形再现一遍,好证明自己的清白。
“那撮头发,还能长回去吗?你看都秃了?”鲁花站起来,把柳苏北的头发顺了顺,并且很是后悔地说了这么一番话。
“挠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下手那么狠。”柳苏北一看鲁花认识到错误了,忍不住开始责备她。
“我确实不应该挠你,你是我老公,你秃了我也没面子,会被人笑话。”鲁花倒是没有反驳,并且主动承认了错误。
“知道就好。”柳苏北如释重负,坐到了沙发上。
“我不应该挠你,我应该去挠她。让她勾引你,有她好看。”鲁花咬牙切齿地说出了重点。
柳苏北汗颜,他完全不能理解鲁花的逻辑,他以为她知错了,原来她是认为自己挠错人了。
“千万别胡来,苏雪可是我上司,我要是被开除了,你也没什么好处。”柳苏北也逐渐的开始了解鲁花了。
果然,一语中的,鲁花恨恨的看了柳苏北一眼,不再说什么了。
那之后的几天,都相安无事。柳苏北认定鲁花是断不会来学校闹了,苏雪和自己的颜面算是保住了,苏雪又离婚了,也没有老公,鲁花想闹也没地方闹了。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苏雪还有一个亲人,那就是苏梅。
鲁花经过几天的思考,终于找到了办法,不和苏雪正面交锋,只好采取迂回战术,她已经打听清楚了,苏雪有一个亲姐姐,那人还是她的老熟人。
说干就干,鲁花第二天就来到了苏梅家,当着苏梅老公的面,上去就扯苏梅的头发,苏梅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头发被硬生生的扯下来一撮,随即你来我往,你踢我踹,两人就扭打在了一块儿。
苏梅的老公还搞不清楚状况,一看两人打起来了,赶紧去拉,好不容易把两人分开。
“苏梅我告诉你,别说是你,就算你们姐俩加一块,也斗不过我。今天算是警告,下次就没有这么客气了,你转告苏雪,让她以后走路也离柳苏北十米远,要不然我跟你们姐俩儿都没完。”
“还有你,管好你老婆和小姨子,是不是个男人?”鲁花说完苏梅还不解气,连带着把苏梅老公也数落了一番,转身走了,临了还往苏梅家吐了一口唾沫。
次日上课,苏梅灰头土脸的来了,看到柳苏北一脸愤恨,她现在宁愿自己从不认识这个人。
不知情的柳苏北一看苏梅那样,还上前搭话:“苏老师,怎么了?你头发怎么回事儿?脱发?”
“脱你个头。柳苏北,你是不是男人,能不能回去管管你家那个泼妇兼土包子!”苏梅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把鲁花的话回赠给了柳苏北。
“鲁花又去找你了?”柳苏北纳闷儿了。
“自己回去问。你回去转告她,以后我和苏雪肯定见你绕十米。”苏梅想起鲁花说的话,就觉得可笑,她以为柳苏北是什么,稀世珍宝呀,有病。
“什么意思?她怎么找到你了,这事跟你有关系吗?”
“废话,苏雪是我妹妹。亲妹妹。请你让开,自觉点离我们姐妹俩十里远,十米我也怕危险。”苏梅撂下狠话,转身走了。
同事是没法做了,柳苏北和苏梅的仇估计是永远解不开了,他万万没想到鲁花竟然知道的比自己还多,苏梅与苏雪竟然是亲姐妹,这都什么事儿呀,他上辈子一定是把鲁花活埋了,这辈子才要受鲁花的罪。
这种女人,柳苏北是万万不能再容忍。
回家后,柳苏北就把鲁花还有她孙子的东西一收拾,连人带物一并锁到了门外,鲁花没哭没喊,似乎早就已经预料到了。
不到一会,柳苏北听到了敲门声,他假装没听到。
“孩子饿了,奶粉没拿。”鲁花的声音隔着门仍是清晰的传到了柳苏北耳边。
柳苏北下床,找到奶粉,打开门,扔给鲁花,复又把门关上。
又一会,敲门声再度响起。
“没有热水,借我点热水,给孩子泡奶粉。”
柳苏北下床,把门打开,提了一壶水放门口,又关上门。
再一会,敲门声又响了。
“外边太冷了,我怕冻着孩子,让我们进去吧。孩子冻死了,我没法交待你也没法交待。”
柳苏北想想也是,他断然做不到绝情绝义,何况还有一个无辜的婴孩。
就这样鲁花进了门。
第二天,柳苏北让她走。
她照样打包了和孩子的东西,坐在家门口,故伎重施,柳苏北心软又让她进了门。
第三天,柳苏北仍是让她走。
她这次只给自己和孩子穿了单衣,站在门口,左邻右舍的人见了,纷纷来替她们祖孙俩个敲门。
柳苏北为人师表,背不起冷血无情的罪名。
有一句话说得好,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柳苏北不想拿这么不堪的话来形容自己的老婆,只不过鲁胖子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蛮横无理至极,她不单单是一个泼妇,她还是一个颇有头脑的泼妇,她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击中敌人的要害,她不留余地,只为保自己周全。
柳苏北很无奈,连连叹息,他不敢再对苏雪有任何非分之想,因为他知道他的一丁点想法都有可能让苏雪万劫不复,面临痛苦的深渊,苏梅就是活生生的前车之鉴,他不能让苏雪活得如此狼狈,远离苏雪,这大概是他能够保护苏雪的唯一方式,而还爱着苏雪这件事,也将成为永远的秘密,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