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西爵早就醒过来了,看着在自己怀中安然熟睡的兰司琪,心里泛起丝丝甜意,察觉到兰司琪要醒来,懊恼地发现自己竟然像小伙子一样发怔下意识便闭上眼,逃避事实。这小东西倒好,他心里躁动,她倒是一脸哀戚。受不了兰司琪悲痛欲泣的独角戏,云西爵毫无征兆睁开眼。
意识到云西爵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兰司琪如梦初醒,小心脏扑通扑通蹦跶着。
“小东西,在我身边总是走神,可不是个好习惯。”
云西爵咧嘴一笑,雪白的牙齿仿佛闪耀着明亮的光芒,像极了月光下熠熠生辉、白森森獠牙。
担心一夜之后嘴里会有口气被他嫌弃,兰司琪稍微退开了些许,解释道:“我只是在想,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来小东西似乎并不希望主人垂怜呢,不被期待的感觉可真糟糕。云西爵微蹙起眉心,惩罚性地捏了捏兰司琪圆润的脸蛋,恶声恶气说:“你似乎一点身为我女人的自觉也没有。”
我女人?
他的女人?
不知为何,听云西爵这么理所当然的说出这话,兰司琪的心突突直跳,双眼掠过一丝迷茫,转念一想,男人的本性使然,恐怕所有占有过的女人都会被归类为自己的所用物吧?神色落寞避开云西爵的目光,兰司琪掀起被子,没骨气地落跑了。
她这是害羞吗?
云西爵看着兰司琪逃也似的钻进浴室背影,哑然失笑。
那日云西爵一气之下便从这里消失了七天,没想到七天之后,两人共同度过的第一个时光竟然是吃早餐,兰司琪苦恼地想着,自动忽略掉昨晚的同床共枕。
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兰司琪坐在离自己他最远的位置,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瞅着自己,云西爵好脾气笑道:“你很怕我吗?”
废话!哪个娇滴滴的女孩子被他残害之后能不害怕?即便生活在纨绔子弟之间,早就听闻过不少的恶趣味,可听说是一回事,真正面对又是一回事。哪怕最后发现只是云西爵恐吓她的手段,兰司琪心上的阴影也无法轻易消失。
兰司琪弯下眼,笑靥如花,声音甜得像是抹了蜜一样。
“怎么会?喜欢都来不及呢。”迎视着云西爵犀利的眼神,兰司琪心虚地抖了抖,笑眯眯,如数家珍:“人长得帅气,身材挺拔,出手阔绰大方,还温文儒雅、体贴温柔、风度翩翩……”
“听你这么一说,如果我不为你服务,似乎说不过去了。来,我喂你。”
噼里啪啦!
闻言,兰司琪心下一寒,几乎能听到理智崩断的声音。
灵机一动,兰司琪僵着一张笑脸,说:“上次你喂我,这次怎么着也该换我喂你,更何况本来就该是我伺候你才对。”
“过来。”云西爵本就不多的耐心告罄,语气严厉。
兰司琪一惊,连忙坐了过去。云西爵伸手一拉,准确地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小东西,你不是要伺候我吗?”察觉怀里的小东西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云西爵无耐道。
兰司琪一脸错愕,看着云西爵把叉子放在自己的手中,明白过来他是认真的,陌生的感觉掠过心湖,荡起圈圈涟漪。
不得不说,看似不谙世事的丫头,有着一颗玲珑心,仅仅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兰司琪也能准确揣摩到云西爵的想法。
譬如云西爵酷爱甜食,聪明灵慧的兰司琪试探两回便猜到了。再譬如,云西爵只是因为喉咙有些干,抿了抿唇,一杯甜奶便送到了嘴边。
被伺候得浑身舒爽的云西爵干脆松开了兰司琪,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享受着她的服务,心里暗叹,这小东西还懂读心术不成?
“小东西,你这察言观色的功夫从哪学来的?”
云西爵高估兰司琪了,这不过是长年累月的察言观色练就的。兰司琪小时候是名副其实的公主,父母长辈们心尖上的人儿。可自从母亲去世,父亲带着何文秀和兰司恩进入大宅后,这一切都不一样了。
早几年前,兰司琪的外公东方雄天还在世,兰司琪一家与两位大舅和一位小舅住在大宅,一家子人因为血缘和利益牵扯,关系十分为妙。东方雄因为女儿的死对兰军伟很不谅解,三个舅舅本就担心东方雄会重用兰军伟而心有芥蒂,于是便理所当然排挤他。在这个家被宠上天的小公主一夜间从云端跌下,只因为她的姓氏。为了保全,兰司琪不得不察言观色,讨这一家子的人欢心。
后来,东方雄去世,兰军伟带着兰司琪住进了原本属于何文秀一个人的“金屋”。
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很快便过去。兰司琪做梦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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