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丝雪骂道。
“是放屁,还是哈气,你一问自然知道了。”我嘻嘻一笑,说:“等你从你姐口中知道真相后,别把鼻子气歪了。”
“你才是个歪鼻子丑八怪呢。”苗丝雪气呼呼地说。
我把苗丝雪送到家。
临下车时,苗丝雪说:“对了,我表哥从外国回来了,他提出要到我姐的墓地去。明天,我准备带他去。”
“去吧。”我淡淡地说。
“你不去?”苗丝雪见我冷若冰霜的模样,好奇地问。
“我就不去了。”我正想说:你明天去了墓地,如果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千万别大惊小怪呀。话到嘴边,我强咽了下去。心想:若是苗丝雪知道我转移了苗丝雨的骨灰,也许会暴跳如雷的,说不定会连扇我好几个耳光。
我回到家,安稳地睡了一个香喷喷的觉。因为,小寡妇的住房和工作问题都解决了。
我决定:腾出手来,好好办一下女吊颈鬼小枣的案子。对了,得到小枣的父母家去一趟,把小枣的手机拿到手,但愿手机里博文的照片没有被删除掉。
只要拿到了博文的照片,要找到这个人就容易了,不至于象现在这样,一点头绪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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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我就按照小枣给的地址,找到了她父母亲的家。
这是一个高档住宅区。
我听小枣说了,她当小三时,那个叫博文的男朋友给了她五十万,加上她几年攒的八十万,给父母买了一套两室一厅住房。这是小枣唯一值得安慰的地方。
我按响了四零一住户的门铃。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阿姨给我开了门,我估摸着她是小枣的母亲。
“您找谁?”
我嗫嚅着说:“我是小枣的同学,听说她出事了,特意来……”
“您是小枣的同学?”阿姨狐疑地望着我。
“对,我是小枣的同学。”我肯定地说。
“您和小枣是……”阿姨问了个半截话,她的意思我明白,是想问我究竟是小枣的什么同学。
“我和小枣是高中的同学。”我撒了一个谎。
“哦。”阿姨瞅了我几眼,对着里屋喊道:“来客人了。”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从里屋走出来,一看,就知道他是小枣的父亲。
“他说是小枣的高中同学。”阿姨强调道。
我觉得有些奇怪,阿姨说这话时,还眨了几下眼睛。
“高中同学,是一个班的吗?”小枣的父亲冷冷地问。
我感到奇怪,干嘛要问得这么详细呢,有这个必要吗?说是同学,同事、熟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对,是一个班的。我还是班上的学习委员呢。”我添油加醋地说。心想:我编得越象,就越是能让俩老信任我。
“你是班上的学习委员?”小枣父亲的目光一下子变得神秘莫测。
“对,我成绩好,所以当上了学习委员。”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了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