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可愿意?”
薛镜月惊愕得说不出话來!
若是**给东陵孤云,东陵孤云却不能娶她为妻,那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一股比方才更加剧烈的疼痛席卷而來,猝不及防之下,她更加尖叫出声:“啊!好痛啊!孤云哥哥,你……你是不是太狠了?!枉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居然狠心至此,你就不怕……”
“镜月!不得胡说八道!”见势不妙,肖展飞立刻开口喝止了她,“王爷于你有恩,你为王爷做事是应该的,有什么资格邀功请赏?别再任性,我对你负责就是!”
薛镜月咬了咬牙,突然阴沉地冷笑了一声:“不!我就是不要!孤云哥哥,你可以不跟我做夫妻,但是除了你,我不会允许任何人碰我!”
肖展飞刚要摇头,端木幽凝突然装作怯怯的样子开口:“其实……美人酥还有个解法,不会让薛姑娘**。”
三人都是一怔,东陵孤云已立刻开口:“什么解法?!”
端木幽凝答道:“放血。美人酥的药性主要作用于血液,只要放出一部分血,便可令药性大大减弱,不会再有性命之忧。”
薛镜月当即变了脸色,脱口而出:“胡说!我怎么不知道?!”
东陵孤云眼中冷芒一闪,却不动声色地开口:“展飞,帮她放血,快!”
肖展飞点头,刷的抽出短刀,接着抓住薛镜月的手腕猛地划了下去!伴随着一声痛叫,鲜血瞬间涌出,很快流了满手!
“放开我!”薛镜月急怒交加,拼命挣扎,“这样不行的!放开我……”
为了让掺有药性的血尽快流出,肖展飞这一刀划得很深,大量迅急的失血令薛镜月的声音骤然微弱,很快昏死过去!
仔细计算着失血量,端木幽凝适时开口:“可以了!帮她止血,我们快回去!”
当一行四人终于回到湛王府,已是后半夜了。将昏迷的薛镜月送回房,端木幽凝立刻帮她调配了清热解毒的药,好将她体内残余的药性清理干净,,自然,一下子清理干净是不可能的,必须连服几天解毒药。
见她情况渐渐稳定,便留下肖展飞照顾,二人回到了东陵孤云的房间。掩好房门,东陵孤云突然淡淡地开口:“希望她沒有骗我。”
端木幽凝抿了抿唇:“嗯。不过就算她骗了你,也只是因为对你的一片痴心得不到回报,并不罪大恶极。你要知道,由爱生恨比单纯的恨更可怕。”
想起二人之间的一番别离,东陵孤云的神色稍稍缓和:“好,冲你这句话,即便她骗了我,我也可以原谅她一次,就当是我欺骗你应得的惩罚。”
端木幽凝不由失笑:“那不一样。你骗我是为了公义,她骗你是为了私利。所以你肯原谅她是因为你骨子里宅心仁厚,她若是明理,就该悬崖勒马,不要再执着。”
“就知道你最懂我。”东陵孤云满足地将她搂入怀中,“幽凝,方才我若必须与镜月有夫妻之实,你会生气吗?”
端木幽凝想了想,突然挑唇一笑:“不会生气,因为你是为了救人。但我会介意,因为我居然不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东陵孤云愣了一下,突然失笑:“原來女人也会在意这个吗?我以为只有男人会介意。”
“别的女人会不会介意我不知道,但我介意。”端木幽凝认真地说着。
东陵孤云不笑了,眼眸微微地闪烁着,然后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温润的红唇,在她耳边低语:“那么,今晚你便做我第一个女人,好不好?”
端木幽凝一怔,刷的红了脸:“乱说什么?!”
“我沒有乱说。”东陵孤云的神情的确很认真,认真到令人心跳加速,“幽凝,在世人眼中,你我早已有了夫妻之实,而除了锦囊中的秘密,我再沒有骗过你任何事,你还不相信我吗?”
端木幽凝红着脸摇头:“这与是否相信无关,我……总之我不要。”
东陵孤云唇线一凝,看起來很委屈:“可我要。”
“要也不给!”端木幽凝瞪他一眼,转身便走,“我先走了,明晚再与你一起探丞相府!”
东陵孤云一把沒抓住,不由伤脑筋地叹了口气:“逃?逃得了吗?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不过镜月,是时候好好跟你谈一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