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梦。一觉天亮,整个人都好似轻松了许多,起身时,正好看到打开的房门,春芽砰砰跳跳的走了进來,“姐姐,大哥哥说,他行离开,让你在此多住一些时日,等身体好了,便來接你。”
轻轻的点点头,青婴心中竟有些许的失落,走了吗?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所以才先行离开?
能够自己下來走路,春芽便跟在她的身边,时不时的问着一些奇怪的问題,青婴一一作答,说不出來的,就轻笑着。
老婆婆端着一些药材走出门,看着纠缠在青婴身边的春芽,沉下了脸,“你这个丫头,不去温习功课,缠着姐姐做什么?去去去,看书去,晚点再去考考你,答不上來,就不许吃饭。”
春芽一听,吐吐舌头,转身依依不舍的离开,看书去了。
青婴走到老婆婆身边,看着她手脚麻利的在翻看着一些药材,好奇的站在一旁,“婆婆,你的医术很了得啊,日后可否交给我一些。”
“学这个做什么?一看你就是贵不可言的人,这不是给自己徒增烦恼。”老婆婆说的不以为然,打从第一次看到青婴便知道她不是一般人。
“总感觉忘记的事情里面,自己也是很喜欢这些的,至于您说的贵不可言,还不知道。反正也沒事做,就跟着婆婆您学一些,日后有个上风脑热,也好自己明白。”青婴拿起一片绿油油的叶子,看似平常,确知晓,这也可能是救人于危难的灵丹妙药。
老婆婆也不吭声,任由着她摆弄着,看着,时不时的询问,时间一久,她倒是看出了青婴的聪明,所有的药材,只说一遍,她便能清楚的记住,索性将她带到了药房,由着她自己看,自己闻。
无极,皇宫内。
文武百官多日來几乎夜夜不休,争论的热火朝天,新帝至今沒有登基,天禧帝的死相至今沒有查出,整个无极都陷入了一种怪诞的圈子中,人人都在等待其中一人的反击。
等待两月的太渊终于有了消息,得知青婴误落山崖,深受重伤,楼澈几乎不能自控的暴怒,立刻找來花无念和楼然商议,再也无需等待。
时机尚未成熟,花无念阻止了楼澈将要举兵的举动,一面安慰着他,一面派人前去查探那一日是不是楼英的暗卫。
等待是漫长的,楼澈此刻在煎熬,他越发的想要在此次的夺嫡之中取得皇位,如此,便能将她接回,而不是在此等待。
楼英那一日得到青婴坠崖的消息,几乎夜不能寐,整夜整夜的做着噩梦,青婴那满身是血,向他讨要偿命的脸,不断的出现在他的梦境中,迫使他不敢闭眼,甚至开始惊恐夜晚。暗自伤神时,又在不断的想着她的脸,她的笑,她说话时的轻柔,和她画画时的精巧,不由得觉得可惜,自己的心也痛的无法言语。
太阳高高的升起,新的一天來临,青婴很早便起來为老婆婆和春芽准备花茶,后山上,到处是野花,整片整片的,绚丽的开放着,散发着阵阵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