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出门一招手,是没出租车还是怎么的?
上车后,潘应开车,她一边开车一边道,“春玲今天估计要气死了。”
“怎么了。”何舟问。
“他被桑叔给开除了。”即使是在车里这样的封闭空间里,她也说的很小声,生怕人听见似得。
何舟问,“早晚的事情。”
对于桑春玲的水平,他实在不敢恭维,做人没问题,做事那就差太多了。
就连她弟弟桑春标这样油腔滑调的花花公子比她强。
潘应道,“你不好奇因为什么?”
“不好奇。”何舟可没这么八卦。
潘应犹自滔滔不绝的道,“前天的董事会换届,春标入了董事会,并且当选为供应链管理部总裁,后来,春玲就和桑叔吵了一架,说什么重男轻女,桑叔差点气出心脏病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何舟最好奇的反而是这个。
“她跟我说的啊。”潘应道。
“然后你就这么卖了她?”
“什么叫卖了她?”潘应嘟哝着嘴道,“我不说,你就不知道了?”
“那倒是不至于。”何舟估计佘子羚或者李沛,甚至是桑春标也会八卦给他。
“那不就得了,其实这次我觉得是她错了,”潘应道,“桑叔她们多重视她,她这样说真的有点伤人心。”
“这么说,还是我最舒服。”心里隐隐的,倒是希望有人和他挣家产,独生子未免太孤单了一点,“我倒是好奇你,按照潘叔的意思是让你来管家,你怎么天天闲的跟没事人似得?”
潘广才在公众场合不止一次表达过让闺女接班的心思。
潘应道,“第一,我不缺钱,既然不上班就能有钱花,我何必多此一举;第二,我不喜欢天天对着投资啊,数字啊,头晕脑胀;第三点嘛,你听真话?”
何舟道,“当然是真话。”
“我哥虽然有点混账吧,但是对我挺好的,从小到大最惯着的就是我,我可不想为了我本就不喜欢的事情弄得家庭失和,”潘应笑着道,“何况,我哥有做生意的脑子,这点我爸从来不怀疑,只是看不惯他的作风罢了。”
何舟道,“可也没少揍你。”
他对潘应的话嗤之以鼻。
他们这种家庭,哪怕是头猪都能读大学,但是偏偏出来了潘家老大潘庾这个奇葩,高考不利也就罢了,花钱出国,四年下来居然连个毕业证都没拿到。
临毕业,潘庾真把潘广才当做乡下没见识的土财主,做了个假证。
可惜,潘广才是何等的精明人,手底下还有一帮子博士、研究生。
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所以,何舟一直有点瞧不上潘庾。
潘应满不在乎的吐吐舌头。
车子停在何舟的门口,何舟朝腰上一摸,钥匙没带。
他的房子钥匙是和车钥匙挂在一起的,车子钥没带,房门钥匙自然也没有。
“你不会弄个指纹锁啊。”潘应在一旁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