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了,心中淡笑,随后突然厉声喝道:“来人,将他们给扔进锅中,火再烧的旺一些。”
这句话刚落,两名衙役便赶了来,那几个和尚已然害怕到极点,不等和尚到来,立马跪下求饶,并且愿将一切说出。
苏无名望着他们,冷哼了一声:“早这么说不就省事了,说吧,你们是什么人,因何绑架戚芳姑娘?”
几人相互望了一眼,最后推出一人来回答,那人战战兢兢地跪着,道:“我们本是一伙山贼,被官府的人逼的无路可逃,这才装扮成和尚混进了白音寺,只是白音寺的生活太过清苦,我们实在受不了,后来我们见戚芳这个美人……经常出入白音寺,打赏的香油钱十分的多,我们便猜想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而且家中颇有钱财,见到她之后,我们都有些忍不住,想着干了这一票,然后到其他地方快活,于是在戚芳离开白音寺之后,我们便绑架了她。”
和尚的话似乎也说得通,只是尚有疑点,苏无名望着他,问道:“你们这一伙强盗就你们几人?”
“这……”
“这什么着,有什么就快点说,是不是想尝尝被煮沸的感觉啊!”
“大人饶命,小的这就说,我们这伙人除了我等外,还有一个老大,大家都称他为刀疤眼,这一切的计划都是他想的,因为担心没有地方藏人,他便先找了几个混混在半路假装劫道,而我们则尾随戚芳姑娘,在她离开白音寺后,立马将其绑架,并且悄悄带进白音寺隐藏。”
和尚的话让众人颇是一惊,而一惊之后,唐雄立马欣喜道:“苏大哥,你之前的猜想是对的,这刀疤眼跟这伙人真的有勾结,怪不得那刀疤眼说戚芳姑娘一定会走那条路,原来他根本就没想着在那条路上劫人。”
事情的确跟苏无名之前猜想的差不多,只是他总觉的哪里优秀不对劲,他望着那个和尚,问道:“刀疤眼如今何在?”
“自从得知苏大人前来调查此案之后,他便再没有出面过,而我们因为畏惧苏大人威名,一直不曾向戚发要钱,想等着苏大人离开杭州城之后,再向戚发要钱,可是没想到,我们还没来得及要钱,他便被人给杀了!”
“这么说戚发不是你们杀的了?”
“当然,我们只是为了钱,怎会杀人?再者说了,戚发死了之后,我们向谁要钱?”
如今和尚的这些话,彻底解释了他们因何在绑架了戚芳之后没有向戚发借钱,而像唐雄、温婉儿等人听完之后,隐隐还有些得意,因为他们是惧怕苏无名才不敢有所行动的。
只是唐雄他们得意,苏无名却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久之后,苏无名又问道:“那刀疤眼的真面目是什么?”
和尚一惊,其中一人连忙问道:“苏大人知道那副刀疤眼模样并非他的真实面目?”
“你们只管回答他的真实面目便是!”
几个和尚相互望了一眼,然后摇头,其中一名和尚则连忙答道:“我们跟着他那么久,只知道那刀疤和眼睛是他的掩饰,而他真实面目,我们一点都不知道,他也从来不在我们面前露出真面目。”
“一派胡言!”唐雄听完那和尚的话,顿时怒道:“你们跟着他那么久,岂会不知他的面目?”
“我们真是不知,他为了自身安全,防止我们将其供出,他真的从不让我们知道他的真实面目!”
和尚的话恳切有理,让唐雄只能生气而无话可说了。
苏无名沉思片刻之后,命人将那些和尚带了回去,而这个时候,丁威上前笑道:“苏大人断案果真是有一套的,只是如今这伙贼人已经招供,证实与了因和尚无关,不如将那了因和尚放了如何?毕竟白音寺信徒甚多,若这样无缘无故的关着这个了因和尚,恐怕会引起民怨啊!”
丁威的考虑并非一点道理没有,可苏无名却只浅浅一笑,道:“丁大人,凡事不能只看表面的,这伙贼人烧杀抢掠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昨晚为何会想要庇护了因和尚?再者说,了因和尚身为白音寺住持,他寺院之中发生绑架事情,他一点责任和嫌疑都没有吗?几个贼人在他寺院之中住了那么久,他竟然说一个都不认识,这可能吗?”
苏无名一连几个询问,把丁威给问的无话以答,这样僵持许久之后,丁威只得叹息一声,道:“一切听苏大人安排吧!”说完这句话之后,丁威便离开了大牢。
却说丁威离开之后,苏无名立马对宋惊天道:“寻找刀疤眼的事情,就劳烦宋捕头了,这刀疤眼在此案中占据十分重要的位置,一定要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