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皱起了眉头。
“这么娘儿气的东西给我做什么?还不如给我弄只蛐蛐儿来呢。不过碧桃前两天还在我耳旁唠叨,说是要买只玉镯子戴戴。算了,那就给她罢。”
说罢,就要高声的喊碧桃。
魏仲羽忙制止住了她。
“不行。这只玉镯子不能给碧桃。”
姚砚挑起右边的眉毛看他:“不是吧魏仲羽,你竟然这么小气?不过就是一个玉镯子罢了。实在不行,小爷我拿钱从你手上买过来送给碧桃行吧?”
魏仲羽脸都黑了。
“碧桃要玉镯子,我待会就可以去给她买。但是这只玉镯子就是不能给她。”
姚砚开始讶异上了,低下头来,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中的镯子。
“难不成这只玉镯子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可我怎么看那也就那样。顶多也就比其他的玉镯子看起来水色润一点罢了。那么,”她又开始兴致冲冲的抬头问他,“这只玉镯子值多少钱呢?”
魏仲羽开始扶额了。
价值不是关键,关键是这只镯子它代表的含义。
而姚砚已经在那边开始猜上了。
“一百两?五百两?一千两?二千两?魏仲羽你不会告诉我其实这玩意值个五千两的吧?”
魏仲羽无奈的叹气:“最起码也得值个一万两的罢。”
“哇!”姚砚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望着手中的玉镯子,“那我要是它送到当铺里面,能当个八千两的吗?”
......
“姚砚,”魏仲羽开始咬牙切齿了,“你有本事把这只玉镯子送去当了试试。”
姚砚不屑的撇了撇嘴。
她就是真当了,他魏仲羽还能怎么的?有本事把她给卖了啊。
只要他舍得。
魏仲羽果然是舍不得了。
他开始叹气,与她说起这只玉镯子代表的含义。
“阿砚,这只镯子,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历来都只会传给长子嫡孙。所以这只镯子给了你,是代表往后你就是我魏仲羽的妻子了。然后等到往后我们有了孩儿,等到他成了亲,镯子还是要传给他的媳妇儿的。所以这镯子,怎么能拿去当了呢。”
但姚砚对他的这句话做出来的第一个反应却是伸手握紧了那只玉镯子。
“不要,”她脆生生的说着,“任何东西到了我姚砚的手里,那就绝没有再拿出去的道理。甭说是我的儿媳妇了,那就是天王老子,这只玉镯子我都不会给她。”
其实她就是一只进不出的主。更何况是这么值钱的玩意儿了。
魏仲羽正待欣喜,觉得姚砚这言下之意就是答应做他的媳妇儿了。
至于这个媳妇儿有点抠,进了她手掌心的东西就再也不愿意拿出来这一点,魏大公子觉得,没事儿,大不了到那时他再花个万把两银子买个玉镯子传给自己儿子的媳妇儿就是了。
但欣喜只在心里,还没来得及表现到面上时,就又听到姚砚睡了一句不要。
这倒霉姑娘,这当会才反应过来魏仲羽说的那番话里最重要的是什么。
“不要。魏仲羽,我不要做你媳妇儿。”
魏仲羽听完她的这句话,面上霎时就如同是刚研过的砚台,黑的都能反光了。
“为什么?”
他沉声的问着。
但姚砚丝毫没被他这周身的冷气场吓到,依然轻快的说着,“老子是个爷们,怎么能给你做媳妇儿?”
魏仲羽又开始扶额了。
“阿砚,”他开始努力的斟酌着措辞了,“我想自从昨晚上开始,你就应当明白你其实不是个爷们,是个姑娘的事实了。”
“昨晚上?”姚砚偏着头,道,“你是说昨晚上我们都没穿衣服,你亲手指给我看男人和女人到底是有什么不同地方的事吗?可是魏仲羽,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有什么不同我早就是知晓了。”
魏仲羽一下子冲了过来,速度之快,快的姚砚只觉得一阵强风扑了过来,瞬间扬起了她鬓边的几缕头发。
只是还没有等到这几缕头发落下来的时候,魏仲羽就已经是紧握住了她的肩膀,沉声的问着:“你是怎么知晓的?”
难不成这家伙以为真的是跟她的那些狐朋狗友去逛过院子了?还是什么其他的?
如果被他知晓了是哪个男人,那他一定会杀了那个男人。
可是不对啊,昨晚她明明是有落红的。
胸腔急剧的起伏,他生怕姚砚说出点啥他不能接受的事来。
但姚砚却是鄙视的目光瞄着他说道:“魏仲羽你傻啊。还亏的你说你看过那么多的话本子。难道你不知道有些话本子是有配图的么?”
是没错,有些话本子不但是描写的语言劲爆,更是在旁侧有详细的插图。
魏仲羽一直绷着的那颗心终于是放了下来。
只是,他咬牙:“姚砚,你到底是看了多少那些话本子?今日我就要你好好的在床上对我说出来。”
话落,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向着后院的房中就走去。
姚砚开始在他的怀里挣扎了。一边挣扎,一边还扯开嗓子吼着:“碧桃,快来救我。魏仲羽他要白日宣淫啦。”
正在扫地的碧桃听到,拄着扫帚的棍儿就抬头对着她这院里的方向同样的吼道:“魏公子,加油!中午我给你炖排骨山药汤。”
嘤嘤嘤嘤。姚砚扑在床上,望着淫-笑着不断靠近的魏仲羽,深刻的觉得自己这辈子算完了。
连唯一的娘家人碧桃都站在魏仲羽他这边儿了,她这辈子能不算完吗?
她几乎都可以预见到以后每天早上醒过来之时腰酸腿软的下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老听基友们说叫兽帅啊叫兽惹人怜爱啊,所以昨晚上就通宵看叫兽去了,然后我就发现,叫兽真的是,各种想让人推倒然后各种蹂躏啊咬手帕。
所以为了叫兽,姑娘们是可以原谅我昨天没有更新的事的吧?是的吧是的吧?
另外,新坑冷死,走过路过的姑娘们随手收藏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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