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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为了这个共同的敌人,有些事是必须要去作的。
古涯炳嘿嘿地了两声,也没过多的去解决什么,这种事可也不是能够解释得清楚的。
“古董!李少林可是把话说得绝决了,非得要我们三天之内把这事搞定,你到是说说看,能想得到什么样的办法没?”
“三天!哼!他怎不亲自出手了。”古涯炳哼了一声,不是他不想去作这件事,而是怎也得找出一个有能耐的人选出来吧。
“古董!这件事我们也就靠你了,你是知道的,我们也不想这样呀,这不是李少林迫得太急了。”三人都是一脸发苦,一付无可奈何之色。
“以你们三位看看,当前的形势,李书记这位子是否稳稳妥妥的坐在那儿?”能替他李家跑腿是一回事,他李家能不能打败对手,稳居第一把手的位置,这也是他古涯炳关心的事,这有关于他古涯炳今后有一个明确的方针,要朝哪边靠去,这事须得问个明白清楚了。
何才平与吴叔礼一齐向谢大承望去,身为市委常委的委员,官场上的争斗,他自是看在眼里了,虽然不能尽知李杰的底细,不过大向方上也是看得出来,李家的胜算稍为大些,这是有目共睹的,他一看俩人的神情,如何不明白俩人的意思了,点了点头:“就我所知,这一次乔东三只怕不太妙,李杰在这方面人手比较充足和准备充分,现在他已经是处在劣势了。”
古涯炳一笑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得顾着他李杰的面子,这件事是不作也得作的了。”
三人面面相觑,一会了才道:“话是这样,不过那小子的本事是有目共睹的,没个高手斗他不过。”三人一脸尴尬之色。
古涯炳嘿嘿地冷笑着,却不说话,他的嘴角微微地翘着,脸上的笑容极具深意,分明是有一些什么别样的意思。
三人看着他脸上,都是有些感觉得到,不过素知此人是个狠角色,作事也是够狠够辣,看他这样子心里不觉隐隐就猜测着,知道他一定不会就此罢休。
三人心里一宽,心想他古涯炳一定是有所打算了。
古涯炳侧目而视,脸上的笑意很冷:“回去!有消息我会通知你们的。”
尽管这三位在东来市里很有身份,古涯炳却也不是一般的平常人,他们可不敢不给他面子,这事迫得太急了有伤面子,可不敢就此将他得罪了,毕竟他们还有求于他,一些他们不方便出手处理的事,眼前这位很有能耐,可以满足他们的要求。
………………
市郊外。
一间民房里,这时里面坐着一位看似六十多岁的妇人,一身奇装异服,一看就不是常居大都市里的,而是少数民族之类的人。
这间民房一看就有些儿的不太对劲。
尤其是里面的摆设,居然就养着一些毒虫,有蜈蚣、蝎子、蟑螂、甚至是一些一看就叫不出名字来的毒虫,更要命的是一看就有眼镜蛇、五步蛇,这都是身有剧毒的蛇呀。
通常来讲,只要是女人都怕这类东西,看着就心中发毛,更别说是与这些东西为伍。
此时,一只银环蛇盘在她的身上,她还伸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抚摸着,一张干涸看着毫无水份的老脸,一双精深如电的眼睛一扫,你绝对是会浑身哆嗦。
在她的跟前,一名中年的男子提着一个手提厢,头皮有些发麻,神情紧张地看着她,颤抖着声音:“衣婆!这事我老板说了,只要你老肯出手,这里是一百万你先拿着,事成了后,再给一百万。”
被称为衣婆的老妇看都不看他打开手提厢里的钱,只是淡淡地问道:“一个什么样的人?”
“听说对方是一个风水师,只有二十二三岁的样子,一身功夫好像很是不错,名字叫凌无痕。”中年男子面对着这个衣婆,心里只感到压力山大,压得他几乎都没办法喘得过气来了,却又不敢露出不敬之神情。
正当衣婆听到了凌无痕这三个字的时候,双眼放光,一抹慑人的目光,一个扭头,中年男子浑身一颤,身躯发软,差点儿就跪了下来,心里暗道:我有说错什么了吗?怎会惹她生气了?
“凌无痕!”唇一咬,一抹狠色在她的脸上划过,立即就看到了歹毒之色,又是怨恨万分。
中年男子大气都不敢出,颤声地说道:“是、是叫凌无痕。”说这话时,他连头都抬不起来了,根本就不敢直视这老妇的双眼,那目光太骇人了,好像自己就是她的仇人一般,她要对自己出手,他深知这老妇的厉害,上这来又是有何求,否则打死他也是不敢上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