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来相继的三年里,她被吕华彰抢走了足足八个男人,整整可以凑成两桌马吊了。
更为可气的是吕华彰不费吹灰之力,连小指头都没有勾一勾。
她实在不服,却又害怕,她本来还是个积极乐观的凤凰公主,可连遭重创,她变得消极悲观,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她浴了火却没成为凤凰,而成了一只被火烧秃了毛的小鸡仔,她十分担心自己会因为吕华彰而孤独终老。
渐渐的,她不愿再与吕华彰走在一起,她深刻的觉醒,所有的美人只要站在吕华彰面前都会被她比到尘埃里去,男人看不见吕华彰身边的女子,只看得见吕华彰。
吕华彰天生就是来打击美人自信心的,她敏慧有自知之有,她没有国色天香的容貌,充其量也只能算有中等姿色,这样的姿色站在吕华彰面前连她脚底的泥都不如。
幸好在皇帝登基以后,太后着力把吕华彰往未来皇后的方向上培养,她虽心有不甘,但到底舒了一口气,既然吕华彰一门心思做皇后,那她也不用再怕她跟她抢君北衍。
未来的皇后谁敢抢?
她清楚的明白这样的道理,可吕华彰把她本就不算强悍的心灵摧残的脆弱如纸,她条件反射的又瞄向君北衍,好在君北衍只顾着和那头肥猪说笑,压根没看吕华彰。
她的心松了些,忽然像想到什么似的重重一抖。
君北衍连吕华彰这样的美人都不看,却只顾着和肥猪说笑,这太不符合常理。
难道君北衍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他喜欢的不是女人,而是这个肥猪太上皇?
她被这个真相惊出一声冷汗,呆滞的看着君北衍猛地一摇头。
不可能!君北衍绝不可能喜欢太上皇!
在她摇头的当口,君北衍已翩然而去,身后还跟着甩不掉的曦悦。
敏慧见君北衍走了,心中怅然所失,垂着脑袋暗暗嗐了一口气。
太后见她垂头自惭模样,以为她正在展开自我批评,她本还肃着的脸孔慈和了两分,叹了口气对着吕华彰道:“还是华彰你最体贴哀家,若个个都如华彰你这般孝顺懂事,哀家也可省心了。”
说完,一手扶住福清,一手扶住吕华彰缓缓步向横波亭,还不忘回头叫了合硕一声道:“合硕,可愿随哀家一起去亭内坐坐?”
“能陪太后,合硕求还求不来呢。”合硕收拾好了哭的泥泞的脸,展颜冲着太后露出乖顺一笑。
笑完,合硕竟亲热的携上了吕华彰的手自来熟的笑道:“那日听姐姐一曲《广陵止息》,合硕心悦诚服,合硕还想着寻个机会请姐姐赐教一二呢。”
吕华彰一笑如百花盛开,声音是一如继往的柔:“公主客气了,赐教二字臣女不敢当,只是若公主有兴趣,臣女很愿意和公主切磋切磋。”
“瞧你两个倒像是一见如故的旧人,你们这般亲厚,哀家甚感欣慰。”太后眼里有了笑意。
“俗语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合硕公主和华彰小姐都是兰心惠质,高贵典雅之人,她二人一见如故,彼此欣赏并不为奇。”福清适时的补充一句。
“福清说的很是。”太后满意的点点头,又回头看了一眼敏慧,沉了沉眸道,“敏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也跟华彰和合硕学着些。”
敏慧讶一讶,口里苦的厉害,她这会子是哑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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