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你怎可如此暴虐?”
师南婆一见桃滚向桌沿,慌张伸出残缺的手指握住了桃,继续严厉教训。
“你怎么能虐待我的桃子,还骂桃子他——妈——的?”
师南婆将后面三个字咬的很是悲怆,几乎哽咽了:“小玉,你可知为师这几年来什么事都做不成,唯有种桃了,这桃不是普通的桃,是凝聚了师父心……血……的……桃啊!”
“……”
褚玉愕然的盯着师南婆,在听到她这样悲怆的控诉之后,她实在再说不出一个字。
朱景禛自在的啃完手里的桃,脸上笑意更浓,褚玉看着朱景禛得瑟的脸心里越来越气,脸色也越来越冷,但还是很有分寸克制住了自己,转而对着师南婆道:“师父,早起未曾用饭,我先回去吃早饭了。”
师南婆挥了挥手道:“去吧!”
褚玉回头指一指紫燕和琉璃道:“师父,她两个……”
师南婆又挥了挥手,当了半天木头人的紫燕和琉璃在短暂的恍神之后,又变得生机勃勃起来,二人一见朱景禛很是惊讶。
“琉璃,紫燕,咱们走!”褚玉一拂袖,转身即离。
“豆豆……”朱景禛唤了一声。
“干嘛?”褚玉回头。
“平日里不要再暴饮暴食了,不然脸大的连折扇都遮不住了。”
“……遮你妈!”
褚玉冷哼一声,再也不回头的绝然而去,急得琉璃和紫燕心惊胆颤,生怕皇帝一个不高兴,再把太上皇从冷月殿迁到冷宫去。
……
亭前忽有蛱蝶来绕,蹁跹起舞,忽上忽下。
师南婆盯着那双黑色蛱蝶不由的怔了怔,终了叹了一口气。
“皇帝……”师南婆很是凝重的看着朱景禛,又很是凝重道,“如今你已贵为皇帝,翻手云覆手雨,天下尽在你掌握之中,你何故还不肯放过小玉?”
“何为放过,又何为不放过?”
“她在宫里危机四伏,即使你不杀她,旁人也会杀她,你何不放她出宫?”
朱景禛眸色暗了暗,轻嗤一声道:“难道你以为出了宫她就能安全了?或许宫外死的更快。”
师南婆冷冷的盯着朱景禛,沉默半晌,良久,冷笑一声:“从前的你几乎绝迹于冷月殿,如今你一再到冷月殿来,焉能不是为了小玉,你不要告诉我,你这是喜欢上小玉了。”
“先生想多了。”朱景禛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嘴角划过一道冰凉的弧线。
“但愿是我想多了。”师南婆狐疑的看了朱景禛一眼,轻轻的咳了一声道,“皇帝既然不喜欢小玉,不如就还她一个自由,待在宫外总比在宫里憋死的强。”
“朕一日得到不传国玉玺便一日不会放了她。”朱景禛继续摇着手中扇子,眸光似有若无的打量了师南婆一眼,“更何况如今她待在宫里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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