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现在两个孩子的事情牵扯到一起,有些事情我也不瞒姜部长,我哥哥的事情我还头疼呢。”
姜锐看着尚雅慧微微蹙起的眉头为难的样子忍不住把手抬起来放在尚雅慧的肩上,轻轻的揉了揉,跟着叹了口气,说道:“好吧,你先忙你哥哥的事情,小明和小鹤的事情,我来办。”
“那就多谢姜部长了,我那儿子天生不长进,回去后我会好好地教育他的。”尚雅慧无奈的苦笑着,“这孩子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还这么不安分守己,竟给大人添麻烦,真是烦死了。”
这话明着是说自己儿子,实际上是毫不客气的指责姜天鹤。姜锐不是傻瓜,这么明显的指责他自然听得出来。任谁的儿子被当着面这么说,心里也不会高兴。姜天鹤放在尚雅慧肩上的手不自觉的收了回来,淡淡的笑了笑,没说话。
尚雅慧用余光瞥了姜锐一眼,心冷哼一声,就凭你也能跟我斗?
“怎么,姜部长生气了?”尚雅慧侧转了身,胳膊缓缓地搭上了姜锐的肩膀。
温软轻缓的声线顺着耳朵直达心底,淡淡的女人香在鼻息之间萦绕,姜副部长只觉得自己的半边身子都是酥的,被官场消磨殆尽的那份英雄豪气立刻冲上脑门。身体里荷尔蒙陡然高涨,小腹处涌起一股奇热,让他口干舌燥,整个人像是被使了定身咒一样,呆呆的愣在那里,甚至忘了笑,忘了说话。
“我说着玩儿的。”尚雅慧达到目的,缓缓地收回了手臂,又端庄的坐了回去。
“呃……”姜锐身上的定身咒消失,整个人都是云里雾里,“雅慧,你可真是……顽皮。”
尚雅慧咯咯笑着,从包里拿出纸巾擦了擦本来就很干净的手指,又低声说道:“姜部长也是童心未泯。”
“呵呵!是吗?那咱们两个岂不都成了小孩子了?”
尚雅慧正要说什么,包里的手机铃声响了,她温婉的说了声‘抱歉’,便把手机找出来接听。姜锐见她并不避开自己,只是微微侧转了身子,心里很是满意。便一伸手又搭上了尚雅慧的香肩。
不知道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只见尚雅慧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听对方说了一会儿后,笑容全部消失,又微微蹙起了眉头,低声说了一句:“好的,我知道了,我这就过来。”便挂了电话。
“怎么了?有什么麻烦?”姜锐关切的问。
“姜部长,很抱歉,我那边出了点状况必须赶紧的回去。”尚雅慧很真诚很真诚的看着姜锐,“今天是我不好,改天我请您吃饭赔罪。”
“说什么见外的话。”美女焦虑的样子又让姜副部长豪情大发,“你先去忙,等空了给我电话。”
“那——小明的事情……”
“放心吧,小明是你的儿子,小鹤可是我的儿子。再说,这两个孩子从小一起长大,在我的心里他们两个是没什么区别的,交给我。”
“那真是谢谢你了。”尚雅慧很真诚的道谢,一双明澈的眸子看着姜副部长。
“自己人嘛,何必说这个。”姜锐又忍不住握住尚雅慧的手,“需要帮忙尽管说,哥哥只要能帮的,肯定帮你。”
“好,那我先走了?”
“去吧。”姜锐点点头,笑得十分深情。
尚雅慧起身时身子微微前倾,若有若无的在姜锐的脸上蹭了一下,优雅的笑了笑转身走了。
姜锐坐在原地,瞪着眼咧着嘴吧,老半天了还在回味那一记似有似无的亲昵。
出了会所,尚雅慧雍容的微笑便无影无踪,冷着脸的她有一种高贵不可侵犯的气势,一手拿着精致的LV手包,一手牵着肩膀上的披肩,侧身坐进一辆黑色的奥迪车里,里面早有司机等待,车门一关,车子便无声的驶出去,缓缓地进入街道,加速,消失在车流里。
办完了儿子的事情,尚雅慧坐在车里漫无目的的翻着手里的PDA,心里默默地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尚永军已经被判处有期徒刑五年,关进了延庆监狱,绑架,买凶杀人的罪名被扣在了他的头上,他承担了所有的罪名保全了尚雅慧,尚雅慧则答应把他的家人全部送到国外去,然后等过些日子在用钱把他从监狱里弄出来送到国外他们投资的其他公司里去做事。
这一步棋走的很被动,因为尚雅慧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带好为‘J’的雇佣兵会被抓,更美想到她会把尚永军给供出来。而且,财务总监尚永军一被供出来,审计局就盯上了九辰集团的财务,这是一件叫人十分恼火的事情。
不过好在尚雅慧十几年的心血不是白费的,账目审核的过程很顺利,那些人一根毛都没查到。接下来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跟英国人的那个合作,尚雅慧想到这里手指便情不自禁的点开古氏集团的资料。
古氏集团总裁是一个叫威廉的男人,四十岁,正宗英国人,纯蓝血脉,从他父亲往上查四代直系亲属都是英国人。英国人做事古板老套,爱较真,这个威廉看来更是如此。
该怎么去对付这个古板的英国人呢?尚雅慧头疼的想,但愿财务审核早点结束,那样的话她就可以动用九辰集团的储备资金,只要不缺钱,那个研究项目就可以继续下去,这样就能早些拿到研究成果,那么钱也就不成什么问题了。就算英国人撤资,那么自己也有资本陪着他们耗。
现在,只能把自己手中备用的钱先拿过去给研究项目用一下了。
尚雅慧拿定主意之后,取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个号码过去。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喂,尚董,你好。”
“老陈,我放在永和基金的那笔钱帮我提出来,转到Q市分公司去,你再帮我转告章赟,那个海洋生物研究项目不能停止,必须加快进行。”
“好,我知道了。”
……
严肃应凌墨的要求,回到训练基地找了个借口便驱车来了市区。又是一个多月没见宁可,心里想念的很。于是严上校在上楼的时候都是一步三个台阶。
到了宁可的小公寓门口,严上校稳了稳心神抬手敲门。
开门的是凌墨,屋里沙发上坐着看电视的是苏羽,宁可这会儿还在厨房里忙。
严肃呼了一口气,心里暗骂自己真不该约在宁可家里,那么久没见宝贝儿了,却银为自己来又让她在厨房里忙。
凌墨一看严上校的脸色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于是哼了一声,转身让开一步叫人进门:“别臭着个脸。今晚的菜都是在外边点的,宁可在洗水果。”
听了这话严肃的脸色好了点,在门口脱掉军靴,穿着袜子直接去了厨房。
“来了。”宁可端着一个玻璃盘子,里面装着满满的草莓,看见严肃,顺手捏了一个递到他的嘴边。
“嗯。”严肃张口咬住草莓并顺便含住了宁可的手指,轻轻地咬了一下,吸住。
“呃……”宁可的脸噌的一下子红了,另一只手猛地一抖,一大盘子草莓差点都叩到地上去。
严肃满意的笑着拿走她手里的水果盘,顺势把人带进怀里,咬开草莓便给宁姑娘喂过去。
酸酸甜甜的汁液在口腔里散开,宁可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惹得严肃更加疯狂的啃噬。
“噗——咳咳……”原本在沙发上看电视喝牛奶的苏羽因为注意力不集中被牛奶呛到。
“喝东西都不专心!”凌墨转身拍着她的后背,“不该看的不能看,记住了?”
厨房门口被咳嗽惊醒的宁可抬手推那个紧紧抱着自己的家伙,却被他捏住手臂转身压回厨房里。砰的一声,厨房的推拉门被关上,磨砂玻璃隔开一个相对封闭的小空间给久别的情人。
无声的激吻,舌尖在彼此的口腔中辗转,坚定的几乎是执拗的试图用这样激情四射的厮磨来表达情绪。
如此沉醉,忘乎所以,直到彼此的肺部再也不能供给足够的氧气,他们在分开时急促的呼吸,带着窒息似的轻飘飘的眩晕。
严肃留恋的轻轻碰触着宁可的嘴唇,单纯的,满怀喜悦的。宁可
睁开眼睛,透过厨房的窗户看到地平线吞灭了最后一道日光,暗金色的余辉勾勒出夏明朗的轮廓,如此熟悉,一分不差。
“哎,他们还要多久才能出来?”苏羽碰了碰凌墨的手臂。凌大爷正专注的看着电视新闻,目不斜视道貌岸然的样子让苏羽同学很不适应。
“不知道。”凌墨淡定的转过脸来看了一眼自家老婆,眼神从他老婆的脸上慢慢地扫过,路过丰满的胸脯然后落在已经十分明显的肚子上。
老婆怀孕六个月了,况且这里是别人家,不能放肆。
凌大爷暗暗地咬了咬舌尖,用那种疼痛换回自己的理智。
“可是我都饿了啊!”苏羽微微皱眉,挽着她家老公的胳膊扭着身子噌。
凌墨眼神一紧,蓦然转过头去却看见宁可那张铺满了灿烂霞光的公主床。
“要不我们先走?”凌墨的手捏着苏羽的肩膀,缓缓地加了点力道,回家老公肯定一次性把你喂饱……
咳咳,此饱非彼饱,可怜的苏羽同学脑子有点迟钝,并没有完全领会她男人的意思。
“回去做毛啊?”苏羽很不满意的抓过凌墨的手机递到他面前:“我们不是定了谭家的私房菜吗?这个时间了也该送来了。你打个电话问问。”
听了如此煞风景的话,凌大爷默默地摸了摸鼻子,接过手机来开始翻找号码。只是电话还没打出去,门铃就响了。苏羽高兴地跳起来去开门,把凌墨吓得差点把手机砸到地上:“你慢点!跑什么跑!”
凌墨身手非凡,成功的护住了大肚子老婆,伸手把房门拉开。
谭氏私房菜的服务生礼貌的微笑:“先生,您定的菜。”
“好。”凌墨伸手接过大大的食盒转身放到玄关处,接过服务生手里的笔在账单上签字。
服务生礼貌的说再见,并体贴的带上了房门。
“可可!可以吃饭啦!”苏羽已经跑到厨房门口,不顾里面抱在一起狂吻的两个人,哗的一下拉开了厨房的门。
迎接她的是宁可娇羞的低呼和严上校刀锋一样的眼神。
“呃……”苏羽后知后觉的捂住了眼睛,“对不起哈,我是告诉你们,可以开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