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游戏都有极深的偏执,不仅要赢,而且必须赢得漂亮。入伍十年,争上游不知打过几千回了,从来没输过。
今晚不知中了什么邪。
当严肃第三次被人闷的一把牌攥手里甩不出去的时候,兄弟们都忍不住了。
“队长!说说!是不是相亲又失败了?”马骐赢了也不洗牌,悠然的转身端过不锈钢水杯来喝水,一口水没咽下去,就冲着旁边的兄弟们挤眉弄眼。
严肃把手里的一把牌往桌子上一摔,叹道:“都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你说我这情场上都失意了十万八千里了,怎么回来打把牌还是输呢?”
“队长,你这也太打击了吧?你说你都失意十万八千里,那兄弟们这辈子岂不都没指望了?”
“是啊队长,不能够吧?你标准到底有多高啊?”
“啧啧,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是我的标准高?”严肃一挥手:“不说了不说了,打牌打牌!”
狙击手陈东晓不吭声,把扑克一划拉,洗牌,准备再次开打。
副队长霍城抬手提议:“我说,咱们就这么打没意思,得来点彩头。”
“成啊!”马骐大眼睛一眯,立刻会意副队长这是要挠队长的咯吱窝儿了,立刻响应号召,“来什么彩头?不如输家的答应赢家一个要求?”
“擦,这不是报私仇的好机会嘛!”一向视严队长为神明的罗小杰偷偷地瞄了他家队长一眼。
霍城一把揽过罗小杰,看着严肃说:“不太过分就成啊,大家都是兄弟,一起出生入死过,还怕这点小意思?是吧队长?”
严肃大气的点头:“没错。开始吧。”
于是又接着打。
这回严肃运气还算不错,虽然不是赢家,但好歹也不是最倒霉的那一个。
输家的罗小杰应赢家马骐的要求,来了一段天鹅舞,把一群老爷们给乐得前仰后合。
然后继续打,马骐和霍城心意暗通,想要捉严肃。其他几个人除了罗小杰之外,都福至心灵,一阵围追堵截,终于在第三把上,严肃再次输掉。
赢家马骐嘿嘿一笑露出两排小白牙:“看在队长大人今天相亲十分辛苦的份上,兄弟就不让你表演什么节目了。您告诉咱们,宁可是谁呀?”
“……”严肃心里一愣,暗想着自己什么地方露了马脚,却一脸无辜的看着马骐:“你说什么呢?”
“装。”马骐鄙夷的给了严肃一个白眼。
“犯得着装嘛我?”严肃打定了主意不承认。
马骐无奈的叹了口气,抬手往衣兜里一伸,掏出一张白纸,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严肃:“我这里有证据。”
霍城忙抢过那张白纸展开一看,A4白纸上只写了六个字,‘宁可,宁可,宁可’。
这笔迹,跟严肃一起从海陆连队里打拼上来的霍城看了有七八年了,想不认识都难。马骐这小子还真有一套,这么绝密的东西都能搞到手。
严肃一看瞒不住了,便大大方方的笑起来:“你不提我还忘了。就是这张纸害得老子这几天没头苍蝇一样瞎忙活。你说参谋长缺不缺德啊!凭着这么一张纸给咱们头儿告我状。真是子虚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