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间也时常痛,而且我这个月的经水也没有来,这明明都是怀孕的征兆,怎么可能没有怀上呢。”
花蕊夫人的声音有些撕哑,似乎是因为吃惊过度的原因,她竟是将那“经水”二字脱口而出。
出口之际,花蕊夫人才意识到言语不雅,脸畔立时泛起几许晕红。
“娘娘莫要激动,娘娘所说的这些症状,的确是与怀孕的特征相似,但光凭这些症状,并不足以证明娘娘怀了孕,微臣以为,娘娘这很可能是假孕。”石韦耐心的解释道。
“假孕?”花蕊夫人的情绪稍有平伏,却仍旧是疑色重重。
“不少妇人因为急于怀孕而不得,精神太过于焦虑,便会使肝郁气滞,进而导致月水停闭,腹部胀大等等诸般病症,甚至还会自觉胎动,使得自以为怀了身孕,这就是假孕。”
石韦尽管知道他这样说会打击到花蕊夫人,但本着一个医生的操守,他还是如实的说了这番话。
这时的花蕊夫人,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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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原本的神采飞扬全然不见,只剩下一副失魂落魄。
看着那楚楚可怜的绝美姿容,石韦心生怜惜,便安慰道:“娘娘也不再太难过,只要把身子养好,这一次没怀上,还有下一次,早晚会有的。”
花蕊夫人依旧是失魂落魄,茫茫然的眼眸中,泪水渐渐的打起了转。
石韦也不知她听进了自己的劝没有,看着她那失落的样子,石韦还真担心她受此刺激之下,引发出什么病来。
正当石韦心中不安时,花蕊夫人“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忽的扑入了他的怀中,头枕着他的肩膀痛哭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却让石韦吃了一惊,一时不知该如何时好。
大宋天子最宠爱的女人,当世无双的美女,而今而时,却如受伤的小姑娘一般,依靠着自己的肩泣不成声。
此时的石韦,也不知是该感到荣幸,还是该害怕忌惮。
“娘娘,娘娘……”石韦轻呼了她几声。
花蕊夫人却全然不理会,反而将他抱得更紧了,泪水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眼眶中滑落,片刻间便浸湿了他的肩膀衣衫。
女人的眼泪,永远是最厉害的武器,石韦心中的那点理智的防线,很快便被这眼泪冲刷开了缺口。
心生怜惜之下,他犹豫了许久,还是颤抖着将双手放在了她的背上,轻轻的抚摸着,希望能够抚慰她难过的心情。
花蕊夫人如受伤的小鸟一般,啜泣着依偎在他宽厚的怀抱中,来自他胸膛的那份温度,渐渐的温暖了她伤感的心。
呜咽了许久,花蕊夫人的激动的情绪终于平伏了下来,哭声也渐渐的小了许多。
理智一恢复,花蕊夫人这才惊觉自己竟然和一位大臣如此肌肤相拥,实在是大失礼数。
惊异之下,她赶紧从石韦的怀中钻出,泪痕尚在的脸庞,已是红云密布。
石韦也清醒过来,觉着有些尴尬,不知说些什么,只能用干咳了不缓解气氛。
花蕊夫人拭去了眼角的泪水,手拢着鬓角青丝,勉强的挤出些许笑意来,说道:“方才我是一时有些激动,远志你莫要见怪。”
石韦忙道:“娘娘的心情微臣理解,不过还请娘娘以身体为重,莫要再过伤怀才是。”
经得石韦这一番安慰,花蕊夫人好过了许多,很快就破啼为笑,重新恢复了那份雍荣华贵的气质。
果然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美人,这份心境非是寻常女人可比。
花蕊夫人恢复如常后,却又疑道:“既然远志你说我没有怀孕,那我这得的到底是什么病,该不会真如你所说的那般,是什么肝郁什么什么的吧。”
花蕊夫人情绪稳定下来,石韦也暗松了口气。
他便宽慰道:“依娘娘的脉相,并非是什么大病,微臣只需再做一些进一步的诊查,便知娘娘是得了何病。”
石韦医术高超,花蕊夫人自是深知,当下她便道:“既是如此,那远志你尽管诊查便是。”
石韦便为花蕊夫人又号了一番脉,接着再次询问了她近来身体有何异常。
花蕊夫人把自己的症状又说了一遍,基本跟她先前所说的一样,无非还是那些腹胀、闭经、恶心、呕吐之类的症状。
石韦听着却面露疑色,问道:“娘娘,依微臣所诊的脉相,娘娘的症状似乎还不止这些,还望娘娘能够如实的跟微臣说,不然微臣无法对症下药。”
“这个……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
花蕊夫人脸畔渐生红晕,目光有些闪烁,不敢面对石韦,吱吱唔唔半天都不说话,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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