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佩兰叹道:“别家儿郎若是碰上这种事,高兴还来不及,你却还得扮成这样去推拒,真是难为你了。”
“我这也是为了师娘你嘛,若是我娶了那什么宋小姐,赵小姐的做正妻,师娘你又当如何呢。”
下人们不在,石韦的言语又开始不正经起来,顺势将樊佩兰揽入怀中,跟着就在她腰上臀间上下其手。
樊佩兰听着心中甜蜜,嘴上却嗔道:“你这小子,又开始说诨话了,难道你还能娶了师娘么?”
石韦马上正色道:“这有什么不可以的,男未婚,女未嫁,我怎么就不能娶你了。”
樊佩兰愈加感动,眸中盈盈涌动着晶莹,却又幽幽叹道:“算了,师娘可不想你被人背后戳着脊梁骨骂,师娘能暗里伺候你一辈子,也就心满意足了。”
樊佩兰的幽叹虽然有些楚楚可怜,不过她说得也是不争的事实。
到底,樊佩兰终究有着他师娘的名份,虽说宋代开放,女子改嫁乃是常事,但嫁给自己亡夫的徒弟,这却是为人不耻的乱德之事。而这种事隔在现代都要被人指责,放在这个时代,更要受到巨大的舆论压力。
石韦可以私下里把樊佩兰当作自己的女人,但若是把二人的关系用法律的形式,公诸于众,这就是极大的不妥了。
这不仅仅是对他个人的仕途,对于赵德昭的声誉也会有所影响。
别人会说你二皇子的幕僚,竟然是那种胆敢娶自己师娘的人,以友见人,可见你二皇子的德行也有问题。
无论于公于私,石韦根本就不应该娶樊佩兰。
当然,以石韦的聪明,这一点利弊他又岂会不知,方才那几句正色之词,多半也只是出于逗弄师娘而已。
眼瞅着师娘如此识大体,石韦心中感激,便亲吻着她的脸庞,叹道:“师娘,真是让你受委屈了。”
樊佩兰却笑道:“师娘一点都不委屈,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方才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师娘,你真好……”石韦邪笑着赞道,手上动作越来越“放肆”。
樊佩兰却将他轻轻推开,娇嗔道:“你这身上的味道太呛人,还不快去洗洗。”
石韦低头嗅了嗅发霉的衣服,闻着的确呛得厉害,确实是有点大煞风景。
“好好好,我就这去洗干净,师娘,你帮我洗不好好。”石韦不怀好意的笑道。
樊佩兰脸畔泛起几丝晕色,虽是害羞,却只笑嗔了他几句,便忙着去给他烧水。
折腾了大半个时辰,一大盆热气腾腾的洗澡水便被烧好。
石韦脱了个精光,在这寒冷的冬日,躺在这热乎乎的水中,简直如神仙一般的快活惬意。
“舒服啊……”
正自大呼过瘾时,房门吱呀一声开,回头看去,樊佩兰端着一盘酒菜走了进来。
“远志,你说你要泡很久的澡,我怕你无聊,所以就烧了几个下酒的小菜,正好帮你打发时间。”
樊佩兰将房门反关上,扭着腰枝将酒菜放在了澡盆旁边的桌子上,石韦只需一伸手就能探到。
看着师娘俯身摆放着酒菜,那般丰满的体段晃来晃去,晃得石韦心里痒痒。
樊佩兰摆好酒菜,转眼便欲离开。
石韦心痒难耐之下,一把便将她拉住,笑眯眯道:“师娘,你也进来,好帮我擦擦背吧。”
他眼神邪坏,言语挑逗,用意已十分明显。
二人虽已有夫妻之实,但樊佩兰却总还是放不太开,扭捏了半晌,实在拗不过石韦相请,方才答应。
石韦大喜过望,往澡盆里一躺,兴致勃勃的便欣赏起来。
樊佩兰本待宽衣解带,却被他那坏坏的眼神瞧得不自在,扁着嘴抱怨道:“你看什么看啊,还不快转过去。”
石韦笑嘻嘻道:“我与师娘早已坦诚相待,咱们之间还哪有什么顾忌呀。”
他说话时,故意将那个“坦”字加重语气,听起来极是邪荡。
樊佩兰愈加娇羞,嗔道:“你净乱说,你若是不转过去,那我可走了。”
她作势便要走人。
石韦无奈,只好不情愿的转过了身去。
接着便听到身后传来“沙沙”的声响,当时罗衫尽解的声响,虽然看之不见,却把石韦听得愈加心痒。
片刻之后,身后水声响起,还有师娘的一声“轻吁”,显然是她已经迈入澡盆,一时觉着水有些烫。
哗哗的水声渐渐落下,再然后,石韦便感觉到一双柔滑的双手,轻轻的按在了自己的背上。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