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句“你什么时候想要我的身子”,只令石韦心头为之一动。
石韦好奇的盯向杨延琪,想要看看现在的她是怎样一种表情。
她依旧那样高傲,仿佛将要履行的承诺,只是砍条胳膊砍条腿这等**上的苦痛,而非献出贞节这等“耻辱”之事。
杨延琪的那份高傲,让石韦感到很不舒服。
一直以来,他都在试图驯服这匹骄傲的野马,只是用尽各种软硬的手段,却总不能压下去她那仿佛与生俱来般的高傲。
这一次似乎依旧如此。
杨延琪的不屈惹恼了石韦,他决定不再怜香惜玉。
他嘴角微微一扬,摆手道:“来啊,再拿一桶饭来。”
杨延琪一怔,不知他是何用意。
下人将一大桶饭端上,石韦往杨延琪跟前一推,笑道:“杨小姐,把这些饭也吃下去吧。”
杨延琪眉头一皱,不悦道:“吃什么吃,你当我是饭桶吗!”
石韦却道:“杨小姐不是要将身子献给在下么,如此宝贵的机会,下一次还不定什么时候,在下可得好好的珍惜。杨小姐你吃饱了饭,力气养足了,咱们才好彻夜快活啊。”
石韦言语直白,种种“轻薄”之词肆无忌惮。
杨延琪听着自是又羞又惊。
她本为处女之身,未经什么人事,但于男女之事多少也听家中老妇们旁敲侧击的提起来。
那些老妇们多说。男人们做那等事。多半持久不了,能坚持到一盏茶的功夫已是了得。
杨延琪便想,自己咬牙忍耐过那片刻的耻羞也就罢了。
而今听石韦之词,却似要折腾她整个晚上,这如何能不叫杨延琪惊恐,只怕自己难以熬住那等长时间的波折。
羞怯惶恐下的杨延琪,不愿在石韦面前表现出畏惧,便佯装无惧,讽刺道:“就你这弱不禁风的身子骨,你就不怕折腾久了。一命呜呼吗。”
杨延琪到底没好意思明言,只委婉的讽刺。
石韦知她意思,便笑道:“这个杨小姐就不用担心了,你别忘了。在下可是大宋头号的御医,我自有那助兴的妙方,保准叫杨小姐你终生难忘今夜之事。”
听他这一番话,杨延琪心中惊骇,却才想起他还是一个医术精湛的御医。
她依稀记得老妇们提过,医学中有那种房中之术,说是男人们服了那等秘药,便能久持阳火,通宵达旦而不休。
若真如此的话,以石韦的医术。自也会配这等恶心的药,那样的话,自己岂非真要经受住一晚的折磨。
一想到这些,杨延琪最后的一定镇定也被击碎了。
若是战场厮杀,哪怕明知必死无疑,她也不会有一丝畏惧。
但是,面对这等男女间未知之事,这一次,她却真的害怕了。
“你,你——”惊怖之下的杨延琪。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石韦岂能看不出来她在害怕,心中暗自得意,便叹道:“杨小姐若然害怕,那我也可高抬贵手,这赌约嘛。就这么一笔钩销算了。”
石韦表现的很大度。
杨延琪若然承认自己害怕,那就意味着她要向石韦低头。请求他的高抬贵手,这也就意味着,她坚持了这么久的骄傲,终于要屈服于石韦脚下。
一想到这些,本是畏惧不已的杨延琪,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咬着牙关,毅然道:“我说了,我杨八妹不是那输不起的人,你想怎样随你便是。”
石韦心下不禁为惊奇,心想自己都恐吓成这样了,这妮子竟然还不服软。
如此难以驯服的女人,石韦还是生平头一次碰上。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石韦遂也没了戏弄之心,当下冷笑道:“那好吧,我倒要看看杨小姐你如何守信,来人啊,烧水,本官要沐浴。”
石韦吩咐下去,侍从们很快忙碌了起来,不多时便烧得一大盆的热水。
石韦便将诸人斥退,吩咐他们不得放任何人进来。
帐帏紧掩,诺大的军帐中,只余下了他二人。
杨延琪僵硬的端坐在那里,极力的保持着倨傲的神色,心中却在不安的揣测着,接下来石韦打算如何的“折磨”于她。
石韦站了起来,面带着微笑走到她跟前,缓缓的将双臂展了开来。
杨延琪一怔,不解道:“你这什么意思?”
石韦一本正经道:“这还用问么,我总不能穿着衣服洗澡吧,当然是让你给我宽衣解带了。”
杨延琪顿时面露怒色,心道你也太过分了,我虽输于了你,但我杨八妹也不是你的仆人,凭什么还要给你脱解服。
“杨小姐,你可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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