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伸手将她往回一拉。
软弱不力的杨延琪,无力推拒的便坐倒在他的怀中。
“杨姑娘,你醒了?”石韦扶着她的肩,惊喜的问道。
“嗯。”杨延琪只低应了一声。
她这般坐在石韦怀中,本已悄然羞意,忽然又觉察到他两腿之间,似乎有什么硬物在抵着她的臀瓣之间的缝隙,而且还在不断的向内钻。
突然间,她觉察到了什么,急是挣扎着从石韦的怀中起来。
而她的脸上,更是涌上了浓浓绯色,将原先的那种苍白一掩而过。
见她这般表情,石韦愣怔了一下,低头看时,脸上不禁也露出尴尬之色。
原来,他腹下那顶小帐篷,不知何时已高高的撑起。
正是这顶高昂的帐篷,让杨延琪感觉到了轻薄。
石韦有点无奈,要知他可是身在梦中,根本没对杨延琪有半点轻薄之心,那物如此挺拔,完全是生理上正常的晨竖现象,自己想控制也是控制不住的。
杨延琪面带着愠色,冷哼道:“你这人真真是轻薄之徒,我好心怕你冷了,你却做出这般下流行径,早知就该一枪刺死你。”
她的言辞虽有怨责,但石韦却听得出来,她语气中却并无太多责怪。
“在下正自做着好梦,是姑娘突然把我惊醒,所以才会有方才的误会,在下可不是故意的。“石韦坦坦荡荡道。
“做梦,做什么梦?“杨延琪一时未能会意,顺口问了一句。
石韦似笑非似,却不回答。
杨延琪狐疑的表情,旋即被羞恼所占据。
还能是什么梦,当然是春梦,否则那帐篷怎么会撑起那么高。
“杨姑娘,你还有伤在身,就别那么多话了,好好躺下休息吧。”
石韦站了起来,扶着杨延琪重新躺下。
杨延琪原想推拒的,以她的武艺,即使是身在病中,想要挣扎石韦也易如反掌。
只是不知为何,她却鬼使神差的放弃了抵抗,任由着石韦着她按倒在床上。
石韦很体贴的替她将被子盖上,然后便向门外而去。
就在他将要开门而出去,身后的杨延琪忽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都还不知道。”
“在下石韦。”石韦头也不回的报上姓名,随后便推门而出。
“石韦,石韦……”
躺在床上的杨延琪,默默重复着他的名字,眉色间悄然涌动着几分脉脉之意。
石韦把杨延琪苏醒的消息告知了杨延昭,这班杨家的刺客团队们听闻八妹无事,均是大松一口气。
在接下来的几天之内,他们一直逗留在这座小县城里,石韦每日都给杨延琪用针灸,换药,他医术高明,杨延琪的身子恢复的自然也甚快。
杨延昭等人对石韦倒也十分客气,吃喝礼数招待得甚是热情,只是在他的身边却总是跟着几个贴身的“保镖”,时时刻刻的防范着他逃走。
这几天时间里,石韦也曾试图逃走,但杨家这伙人对自己盯得甚死,甚至他上茅房都不放过,几番斟酌之后,石韦只有暂时放弃逃跑的念头。
待得杨延琪的身体恢复到能够行动之后,杨延昭便下令全队人马,继续扮作是商人,向西望汉国而去。
一行人马向西穿越深州、祁州、真定府,数日之后,抵达了井阱口一带。
井阱口乃是河东与河北之间隔着太行山脉,中间道路曲折,甚是难行,唯有走井阱口一段道路较宽,故这井阱乃是重要关隘,过了此关向西,不数日间便抵达太原城。
因是大宋为了断绝北汉的经济,故是严禁宋人经由井阱关入北汉,因是杨延昭不敢走通关大道,而是捡了关北小道,试图绕道西行。
这日天近傍晚之时,一行人抵达了一座叫做王家谷寨的小镇。
这王家谷寨四周群山环绕,唯有一条山道连通东西,因其位于两国交界地区,基本属于三不管地区。
杨延昭本不欲在此鱼龙混杂之地逗留,但因天色将黑,这太行山中多有土匪,顾忌到夜中赶路不安全,便只得在寨中寻了间客栈落脚。
众人皆赶了一天的山路,人马疲乏,入得客栈中后,杨延昭便叫掌柜的把好酒好肉拿来。
这偏僻小地也没什么好吃的,也就是些山鸡、野兔之类的野味,酒也不过是自家酿制的汾酒。
石韦却管不得那么多,眼见一肉香喷喷的烧鸡端将上来,他作势便要动筷子。
正待动手之际,那杨延昭却抢先一步道:“石兄且慢动筷。”
石韦一怔。
这时杨延昭却将那伙计叫了过来,切下一块鸡肉来,叫那伙计先吃。
不光是那烧鸡,其余的饭菜,也皆让那伙计尝过。
最后,杨延昭还倒了一杯酒,令那伙计喝了。
塞了一嘴肉的伙计推说自己身子不适,不可饮酒,把另一伙计叫来代喝。
见得这两伙计吃喝过都没有事后,杨延昭才向石韦笑道:“出门在外,不得不防,这些酒菜应该没问题,石兄自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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