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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索摇了摇头,“我问心无愧,没有什么证据。”
“因为过错,导致灵药无法炼制,按照门规,这样的弟子似乎无法再有资格聆听禅音了吧。”那名身穿月白色衣衫,双目有些内陷,一脸傲气的青年淡然的说了一句。
“两位师叔,要治人罪,也要证据。”费中一听顿时大急,马上说道,“说不定真是有人不小心,又加了一遍天鹳鸟粪灰。”
“你是何人?你和此事有关么,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话。”身穿月白色法衣的青年冷冷的看了费中一眼,眼中的寒光让费中不由得一滞。
“你们都是大愚峰的吧,我就算犯错,也是我们大盈峰的事,你们为何来管此事?”魏索一副老实的样子,问道。
“这株灵药正好是我所要,我当然要过问。”身穿月白色法衣的青年冷笑了一声,“至于我的身份,我叫周陵,想必你应该听说过。”
“我没有听说过。”魏索摇了摇头。
“我前几天在小凌谷中还提起过周师兄的名号,你敢说你没听过!”风流倜傥的年轻修士顿时叫道。
“我不记得,我只记得你们想要拆掉我们小凌谷的那些住所,被我和钱师伯阻止了。”魏索看了一眼风流倜傥的年轻修士道,“你还在里面动法。”
“你!”风流倜傥的年轻修士面色顿时有些铁青。
“这株灵药不是刘师叔要的么?怎么变成周师兄要的了?”魏索依旧很是老实的样子,装出有些奇怪的样子,看着那名黑袍老人。
这名黑袍老人就是当初拜托他照料这两株灵药的江师弟口中的刘师叔。
“我只是帮周陵采集……”黑袍老人一滞,说道。神情明显有一瞬不那么自然。
“这真是好凑巧。”魏索摇了摇头。
此时这片灵田已经聚了不少大盈峰的弟子,费中等人此刻都是暗中有些奇怪,只觉得魏索虽然看上去和平时一样老实,但似乎每句话都有所指,都点出要害,让旁人听起来,在心中也都有了点数。
“这的确太凑巧了一点吧。他三十年没犯任何错误,其它照看的灵田也没有任何问题,就这片人烟少至的冷凝谷里看的两株东西,就在这个时候出了问题?”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那名大盈峰中最老的姓钱的老人赶到了,“不过此事我们自然会查证一下,然后再报上去。”
“这两株东西本身就不是他的职责范围,这两株东西本身也是别人看管之物,和他的职责没有什么关系。”面目和蔼,心地善良的张云老人也赶来了,声音坠地有声。
“怎么,你们想故意包庇么?”周陵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等你们查好,估计都超过明日,他都已经聆听禅音了吧。”
“这就不用你管了。”钱姓老人双眼昏黄,但是却射出厉芒,“我们大盈峰的事,似乎还不用别峰的弟子来管。”
“你别忘记,我是真传弟子,如若发现有违门规之事,任何普通弟子,都可以镇压,连你这种也可以先行镇压,等候长老查证!”周陵冷冷的看着钱姓修士,凶威毕露。
“你有把握能擒得下我么?我这一把老骨头,倒是不怕再动动。”钱姓修士咳嗽了一声,身外气息翻滚了起来。
“如果你要动手,那我马上前去拜见长老。”张云也是上千一步,和钱姓修士并排而立。
“要是这样,那就不好了,说不定我们几个都被先行扣押下来。正好随有些人的意了。”就在剑拔弩张之时,魏索却是走了上来,挡到了两名老人的身前。
“你就不怕日后我大盈峰出了什么厉害修士,也设法报复欺压你们么?”魏索看着周陵,依旧老老实实的样子,说道。
“我是秉公办事,哪里有报复欺压。”周陵冷笑,“只要你能给出证据,证明不是你的过错,我自然不会为难于你。”
“我没有证据……”
“那不是……”周陵正想说那不是废话,但是魏索却是突然接着道,“但是我有证人。”
“证人,有谁看见过你灌溉了灵泉?”张云和钱姓老人顿时眼睛一亮。
“是的,而且还不止一人。”魏索毕恭毕敬的老实道,“孟师弟和周师弟那时正好在这谷里照看小冰莲,我们还聊了几句。还有我出谷的时候,还遇到了陈师兄……”
“喊他们几个到这里来。”青袍老者呆了呆,对着几名在一旁观看的大盈峰弟子喝道。
“你有证人怎么不早说。”费中目瞪口呆,忍不住偷偷传音到魏索的耳中。
“此子是歪打正着,还是突然聪明了点……这样一来,周陵小子话都已经说死,倒是连回旋余地都没有了。”张云和钱姓老人互望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念头。
“周师兄,等会还先请你们不要出声,不然到时候万一你一恐吓,我那几位师兄弟都不敢说实话了。”魏索继续老老实实的说道。
“你……你是故意玩我?”周陵的脸色有些变得铁青,眯着眼睛十分森寒的对着魏索道。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玩不玩人,自己知道。”魏索看着周陵道:“周师兄如此神通,说不定过些时日,我大盈峰会有师兄弟忍不住想要在比试大会上和周师兄切磋的。”
“你狠狂妄!”周陵的眉头连跳,语气之中不自觉带了点杀气。
“不要乱说话了!”费中和几名心地不错的大盈峰弟子,都是连连传音给魏索。
“简直是笑话,大盈峰上,有什么人是周师兄的对手。像你这种废物,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还敢和周师兄说这样的话。”风流倜傥的年轻修士顿时叫了起来。
“那到时候看吧,说不定到时我会先挑战你的。”魏索老老实实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