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双手伸入衣内,那捆命索裹在衣外便显得十的碍事,心念动间,收了捆命索。 少年拉开邓婵玉衣襟,二颗小小的**便蹦了出来,少年面红耳热,正欲上下其手,忽听身后一声暴喝:“住手!”
少年一愕,还未从身体的迷狂之中清醒过来,帐门开处,邓九公双目喷火,疾冲进来,一把将少年提了起来。
原来刚才二人在帐中说话,早被帐外的士兵听到,二名士兵刚才被邓婵玉骂出,不敢再入,于是立刻去禀报了邓九公。邓九公急急赶来,刚好看到女儿正被一少年男子骑在身上欲行非礼,不由大怒,将少年一把抓起。
少年惊愕间,浑然忘了自己身具异能,呆在那里。邓九公见榻上女儿衣襟散乱,举手就给了少年一巴掌:“无耻小子,竟敢——,拿刀来!”
最后一句却是向帐外士兵喊的。邓九公惊怒之下,便要立刻将这污了女儿清白的小子宰了。
“爹爹!不要——”此时邓婵玉清醒过来,扑上前来,一把扯住邓九公手臂,口里为少年分辩:“他不是——他不是——”至于不是什么,却说不出来。
“你——你——”邓九公见女儿光着上身,却扑上来要回护这小子,早已气得说不出话来。帐外士兵见邓婵玉衣衫不整,也不敢进来,刀也不敢送了。
这时那少年也清醒过来,明白自己刚才是做了什么,面色苍白,趁邓九公分神之际,身体扭动,从邓九公手中挣脱,一落到地面,便即刻融入土中,消失不见。
这时邓婵玉才现自己上身**,忙整理衣衫。却见邓九公双目无神,面色晦暗,一语不,也吓得不敢说话了。
良久,邓九公长叹一声,道:“婵玉!你自小无娘,爹爹没有照顾好你……这都是我的错啊!”
“不!爹爹——”邓婵玉见老父伤心,急忙分辩:“他不是恶徒,他是小孙子——”看邓九公只是叹息,忙拉开肩头衣服道:“爹爹你看!他治好了我的伤!”
邓九公眼光望去,果然见到邓婵玉肩头之上光洁平整,完全看不到那被哮天犬咬过的伤口。心下稍安,冲邓婵玉道:“婵玉!告诉爹爹,刚才这人是谁?你怎么认识他的……”
“他叫土行孙……”邓婵玉于是向邓九公讲起认识土行孙的经过……
且说那少年土行孙自邓九公手下逃脱之后,在地下一路潜出商营,钻出土来,但见荒野中草木摇动,月光如银洒下。不由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十分的羞耻,呆立半晌,但脑海之中却不时闪过邓婵玉脸色绯红的娇羞模样,又想到那一对小小的**,那让人战栗的柔软的触感……
少年突然抬起手来,打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这一耳光打的极重,半边脸马上肿了起来。心中兀自恼恨不已,却又不知是在恼谁,是在恨谁。终于叹了口气,缓缓向远处走去。
突然月光之下,一名中年人站在自己不远处,背倚着一只奇怪的花斑异兽,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看。土行孙心情正坏,见这人盯着自己笑,不由大怒,从腰间拽出短棒,喝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人长的矮么!”
“你还认得我么?”那人却依然笑嘻嘻地盯着土行孙道:“我叫申公豹。曾见过你和你师父一起的!”
这人正是申公豹,刚才用许愿石查看邓九公父女动静,从守帐士兵的私语中了解到了事情的始末。用许愿石四下搜寻,终于现了土行孙的踪迹,连土行孙打自己一巴掌的事都看得清清楚楚。于是一个想法在他的脑中诞生,便在这里拦住土行孙去路。
土行孙见这人认得自己,不由停了铁棒仔细辨认,但看了半天只觉脸熟,却记不起来。不过脸熟也不能打了,于...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