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个难眠的夜里,她多少次梦到那一夜她在一个健壮的身子下为之情动。因为情已动,那腰肢才会消魂。
可是如今在她身后恣意肆狂的男子不是那个他,那个他并不屑于自己。
今夜,在一个幽密的更衣室内,耳边听着外面来回步行声,那个让她俯趴在墙上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承受宠幸的人,是九五之尊的天子,是这个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
她的母亲曾说过,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可是叶长云知道,自己不是仅仅要穿衣吃饭,她想要的更多更多。
她有一个母亲,一生劳苦如今还在朝阳候府中洗衣,一双粗糙的老手总是肿胀不堪。
她还有两个姐姐,至今没有嫁到合适人家只能与人苟合,仅仅为了一些蝇头小利便曲意奉承。
她还有一个弟弟,明明身怀不凡武艺却因了卑贱的出身而差点遭人玷污。
身后的攻势更加凶猛,她无助地扶着墙随着那一*的攻势荡=漾着身子。
轻轻地仰起头,喉间溢出荡人的呻=吟,目中却是一片清明坚定。
她想要的,天知地知,叶长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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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彘握住叶长云的手猛地用力,叶长云发出一声惊呼,转眼便发现自己已经被翻转过来,惊惶地抬眸往前,上面正是那个俯视天下的男子。
叶长云不着寸缕的身子被压在地上,地上有些冰凉,但叶长云并不觉得冷。
心间有一团火焰,缓缓升起。
赵彘身上的衣物,除了褪至腰间的亵裤,基本完好,只不过如今在这疯狂举动下,略显凌乱。
赵彘沉定的眸子深处渐渐炙热起来,身下女子那胸前两团,水骨嫩,玉山隆,正是少女嫩芽才发的最妙之期。
衣冠完好的赵彘压上了不着寸缕的身子,也压上了隆起之处。
这个世上,男与女之间根本没有对等。
赵彘和叶长云之间当然更没有对等。
譬如在这个幽密的尚衣轩内,衣着还算整齐的赵彘从容不迫地亵玩着身下轻轻颤抖的女子时,哪来对等一说?
赵彘俯视着身下凄婉美丽的女子,感受着她温腻潮湿的包容,低低地命令道:“扶着我。”
叶长云身下是冰凉,身上是火热,在这冰火交融间,轻轻伸出无助的臂膀,攀附上身上男子的脖颈。
攀附……是的,这是攀附,她用她柔软的玉手攀附上世间最有权势的男人,亦用她最娇柔的身子包容着世间最强势的狂猛。
当她无助地攀附了身上那个男子,便如浮萍找到了根基,藤萝攀上了大树,再也,再也不愿放开。
赵彘的眸中有一种可以称之为怜惜的情绪微微闪过。
身下那个女子,伸出手,攀上自己,仿佛交出了性命,仿佛交出了一生。
他是大炎的天子,是这个天下的帝王。
有很多人愿意把自己交付给他,可是这个女子在这一刻却让他有了一丝怜惜。
因为什么……因为什么……
赵彘闭上眸子,他知道,但却永远无法说出口。
这是一个永远的秘密。
赵彘感受到身下女子轻轻喘息,再次睁开眸子,目光落到那急促起伏的两点樱桃上,不由得笑开了。
他伸手恶意地捏住,引来她的娇嚷,他不管不顾,恣意把玩。
“你叫什么名字?”他嘶哑地问。
“姓叶,贱名长云。”叶长云娇羞的目光勇敢地望进上方男子的眸中,娇喘着低低地回道。
“好,叶长云,朕记住了!”赵彘眸中坚定,同时身下再一用力,纵横驰骋起来。
这个滋味真得很美妙,仿若骑了良驹宝马纵横沙场,所不同的是,耳边不是金戈铁鸣之声,而是女子嘤嘤娇吟的求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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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外,小侍女们听着室内让人耳红面热的声响,不由得耳根发红。那里面,有大力的冲撞声,更有女子几不成声的娇吟求饶声,时不时夹杂男子的低吼声,不用猜想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一旁有两个小侍女面面相觑,心下不言而明。
“这声音,倒有些像主人呢……”侍女甲对侍女乙低声耳语。
“哎呀,那个叶长云一心巴在主人身边,难道就是为了学得这个来魅惑皇上吗?”侍女乙也咬耳朵,语气中颇有些不屑。
“可不就是么,你看如今急巴巴地在更衣室里就弄上了呢,也不知道些廉耻啊!”侍女甲也不屑起来。
“嗯嗯,她们那一家子啊,哪里懂得这些礼义廉耻,她那姐姐不是早已经和人私通了嘛!”侍女乙马上引经据典。
“说到这个,那个叶家……”侍女甲也来了兴致。
谁知话没说完,一旁锦绣恰好经过,淡淡看了看紧闭的屋门,又瞥了眼两个咬耳朵的小侍女,绷着脸走开了。
两个侍女连忙噤声,再不敢言语。
她们两个还很小,还未沾染尘埃。走开的锦绣在心间苦笑。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