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白衣女子不明白猪八戒妹妹是谁,但她知道,这肯定是不好的比喻。
“我不想跟一个愚蠢无比的小屁女子说话,因为徒费口舌。”徐子陵大咧咧地摆摆手,他的眼中根本就没有白衣女子,这种无视让高傲的她非常抓狂。
这小子也太拽了,他以为他是谁啊?
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三大宗师之一‘奕剑大师’傅采林的徒弟,在中原行走接近一年,鲜有敌手,面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呆子,他凭什么嘲讽自己?男儿大丈夫连武功都不会,光逞三寸不烂之舌,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露出来,别藏头露尾的……
“我杀了你,站住,你还有什么遗言?”白衣女子很生气,她用剑遥指着他的后心。
“遗言?”徐子陵听了,微一皱眉,带点思索道:“我的遗言是,如果你看见一个叫做笨猪傅君婥的傻妞,告诉她,我不会喜欢她,让她也千万不要喜欢我!”
“你这个混蛋!”白衣女子一听,气得差点连肺都炸了。
她举起粉拳,砰地给他一拳,心想,如果他再胡说八道,就把他打得满地找牙,看他还敢不敢嘴尖牙利。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他肯定知道自己的底细,知道自己就是傅君婥,知道自己是高句丽来的杀手,知道自己进入杨公宝库,知道自己典当‘万岁古玉’就是为了挑拨离间,让中原群雄混战……这个可恶的家伙,他到底是谁啊?他怎么知道自己的一切?
刚才轻易地取走自己的面纱,又是什么武功?
难道他的武功已经达到师尊那种出神入化御虚无形的境界了吗?要不然,自己为什么会丝毫不察?
“打是亲,骂是爱。你对我‘亲’完又‘亲’,‘爱’完又‘爱’,真让人受不了,我都说不会喜欢你,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苦苦纠缠呢?”徐子陵微微叹息,道:“长得帅真是没办法!”
“就你?你长得这样子也叫做帅?我呸!”白衣傅君婥想一剑杀了面前这家伙,但在那之前,必须把他气死!
“我长得当然不能叫做帅,一个帅字怎么能够准确表达我的容貌?我长得那叫太帅,帅得一塌糊涂,帅得惊天地泣鬼神!就像你傻得一塌糊涂,傻得惊天地泣鬼神一样!”徐子陵面带微笑,他冲气得手指颤抖的傅君婥耸耸肩,那表情仿佛在说,小样,就凭你,也想跟我斗?
“我要杀了你……”傅君婥举起剑,恨恨地刺过去,一心要在这家伙的身上刺出个透明窟窿来。
“你敢谋杀亲夫?大胆!”徐子陵大喝一声,怒视对方。
“死到临头,你还想占人便宜?我非杀了你不可!”傅君婥刚才一剑只是刺穿徐子陵的胸衣,这一下,她实在太生气了,手腕微一用力,长剑刺进徐子陵的皮肤半寸有多,心想不给点颜色这家伙看看,他还以为自己这个女杀手是假的!
“啊……我死了!”徐子陵一看胸口中剑,鲜血染衣,整个人软倒地上。
“胆小鬼,整个人就一张嘴,见血即晕,哈哈!”傅君婥发现面前这家伙外强中干,表面拽得不行,可是稍稍受点伤,见一点点血,就吓得晕厥在地,实在让她感到高兴。
“我,我,我不行了,我要说遗言……”徐子陵断断续续地开口,傅君婥极力忍住笑,心想非吓死这家伙不可,装出一脸严肃,凑近过来,先观察一下伤口,又故意摇摇头,轻哼道:“你要说遗言?要快,你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快说吧!”
“告诉,告诉你师父傅老头,我本来想打败他的,现在看来,没有什么机会了……告诉你的两个师妹,本来我,咳咳,本来我想泡她们的,可是现在,咳咳,现在看来…咳咳咳,我还有话跟你说…咳咳,其实,其实你的胸很小,要多喝点木瓜乳!”徐子陵等傅君婥被自己的说话吸引过来,等她一靠近,马上使出一招‘抓波龙爪手’,正中目标。
“啊!”傅君婥万万没有想到,这家伙又说师父又说师妹,吸引自己俯下身听遗言,目的就是要非礼自己。
她呆呆地看着他的手,发觉他不但抓,还很用力地捏了两下,顿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
抓起长剑,不管生死地往这家伙的心坎狂扎而下。
可是得手的徐子陵早已经爬起来,一溜烟地向远方逃跑。傅君婥抓狂地挥舞着宝剑狂追,非要把他大卸八块不可!自己清白之躯,任何男子都没有碰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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